“看来你们是想要证据了,非要我说的很明白的话,场面就很难看了。”
白洛一个纵身跳下白马,一身劲道的襦裙随风飘摆,从未有过的肆意洒脱。
白芷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好好的女儿家一点儿仪容姿态都没有,整日像个男子一样在外面抛头露面,还当街策马奔腾,庶女就是庶女。”
这个贱胚子当上了王妃,也比不过我,我才是最应该当上王妃的人。
白尚书贼滑的狐狸眼转了转,老迈的眼中精光闪闪,他晦涩的笑了笑,似乎对女儿的行为举止十分无奈。
“你问便是了,爹爹自然是最宠你的。”
白洛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白尚书还真是不要脸啊。
这个爹也算是间接害死了原身了,白芷和白家她都不会轻易放过,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让白芷亲口承认自己当年陷害原身这件事。
白芷顺从地从包围着的家丁中走出来,头上的簪花都在颤颤发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无辜。
“妹妹,你怎可如此冤枉姐姐?我们姐妹多年不见,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姐姐的吗?”
白芷泪眼朦胧的看着白洛,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因为恐惧而不敢上前。
“好姐姐,妹妹这次来呢,不是来听你在这胡说八道的,而是亲自上门向你讨个说法。”
白洛一脸揶揄的望向做作至极的白芷,秀气的鼻梁俏皮的耸了耸,笑的跟一个小狐狸一样。
瞅着白洛白嫩如玉,肤如凝脂的姣好脸庞,白芷不自觉地抠紧了手心。
“妹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姐姐过于愚笨,不明白王妃娘娘是何意思?”
叫我王妃娘娘?白洛心里古怪极了,“六一,你说这个白芷是不是脑残啊?阴阳怪气的很。”
六一:宿主,请尽情打脸。
白洛:嗯哼,还用你说。
“你不明白?我看你是心里太明白了,这样吧,我呢,看在我们曾经是亲姐妹的份上,再给你一个机会。”
白洛的话语微顿,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眯了起来,额间的碎发无风自扬,肆意而绮丽。
“妹妹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再给我一个机会……姐姐可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白芷的眼神闪烁不定,她想着若是能够激怒白洛,让白洛能够不顾体统做出一些丢人的事情就更好了。
这样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一定会大打折扣。
“莫翼!给我把人带上来。”白洛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喊了一声,一个双手被捆绑的灰衣男子便被一把推了出来。
灰衣男子正是凤来酒楼的小厮,也是楚恒裕替白洛抓来的人证。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带个陌生男人来见我?”
白芷的身子顿了顿,似乎不太理解白洛为什么这样做。
“陌生男人?二姐姐,你真的确定这个人你不认识吗?”
“还是说……因为太过熟悉而不敢认识?”
白洛的声音如同带着钩子的鬼厉,仿佛来自地狱又仿佛来自天堂,只叫人心里无端慌张。
白芷的手指抖了抖,似乎在努力回想自己到底认不认识这个男人。
“白洛是怎么找到这个人的?我已经把它安排在很偏僻的乡下了,该死!”
白芷心里恐慌起来,表面上却还要强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