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婉的心顿时凉了一大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夫人,你突然问起这个,是有什么问题吗?”汪宇好奇的询问。
“没事,我就是想到了,问问你而已,没事了,你先忙吧。”司婉刚想挂电话,但还是追问了一句,“对了,王董治疗的那家医院是在哪?”
汪宇告诉她之后,司婉就默默的记下了。
开庭的日子一天一天的接近,司婉的心情却越发的不安,万一他们败诉,万萧顾可就完了,他要是真的在里面蹲上了几年再出来,到时候会被多少人笑话?他们万氏一家都会抬不起头来做人。
而万萧顾想要东山再起,也根本不可能了。
那个从骨子里,都透露着倔强的万萧顾,怎么能接受得了这一切?
“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呀?我有点想他。”小珠打着和哈欠在司婉的话里坐下,瘪了瘪嘴。
司婉的思绪被打断,笑着回答她,“前几天爸爸和妈妈保证过了,他会尽快回来的。
“尽快是多快嘛?他是不是把小珠给忘了?”小珠还在喋喋不休的追问。司婉望着小珠那张与他相似的面孔,忽然下定了什么决心。
两天后,司婉就出现在了某家私立医院中,汪宇已经提前打点好了一切,此时两人站在无人的安全通道里,汪宇一套纯白色的护士服递到了她的手里。
“夫人,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要不我们还是换个人进去吧,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万总交代啊。”
……
可是,最终司婉还是出事了。
她被送到了医院,一直昏迷不醒。
司婉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回到了多年前。
当年……
“小心点啊?”
司婉和好友不约而同的叮嘱。
今天是星期六,所以有很多人都来买花。
“放心吧!我送货你们还不放心吗?”那位老摩的庸憨的笑道,两个凤梨小酒窝,更让人觉得他人很老实巴拉的样子。
“呵呵。”司婉和好友也笑了起来。
那位司机没有说什么,带上安全帽开车离去。
“这批送完了,应该没有了吧。”司婉对身边的好友问道。
看着那辆摩的离去的方向。
“恩,没有了,今天又不是不错的一天。”
两人的目光,都是跟随着已经看不到身影的摩的司机的身影。
“啊,我差点忘记了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司婉突然想到了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匆匆的告别好友,就往磅礴的大雨冲去。
“婉婉,下雨了,就不要去了吧?”好友飞飞站在花店门口,冲着雨中的司婉喊道。
“不行,不能因为下雨了就要放弃。”司婉坚定的对着飞飞说。
飞飞还想说什么的,但是,看到司婉已经骑着自行车走了,只能冲着司婉喊道,“那路上要小心啊。”
司婉回答,“知道了,司婉会照顾好自己的。”就消失在雨中了。
在冰冷的雨水里,司婉任由冰冷的寒水入侵司婉的体内。
司婉行驶着在弯曲的山路上,下雨天路很滑而且还是弯弯曲曲的路线,脚下的动作更加的费劲,又加上身上有点碍事的雨衣。
山上的路本来就有点滑,一旦遇到下雨天,就会发生山体崩塌事情。
或者,就是发生事故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所以,司婉只能靠另一边小心的行驶着。
在一处拐弯处,好像真的有事故发生。
本来司婉是想眼不见为净,但是,良心让司婉无法就这样走掉。
而且,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人会上山了。
司婉骑过去,果然一辆轿车被踏崩的土给压住了,车头被压得死死的而窗户贴起了一层膜,让人无法偷窥到里面的情况。
司婉停下来,把脚踏车放倒在地上。
小心翼翼的接近那辆轿车。
司婉双手,围着眼睛使劲的想要得知里面的情况,无奈窗户上贴了那层膜。
所以,司婉无法看清里面的人到底伤得怎样。
司婉只能猛拍着窗户大声的叫着,可是里面的人毫无反应。
“里面有没有人,伤得怎么样?”司婉只能坐着徒劳无功的动作。
司婉停下一切的动作。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里面的人昏厥过去了,要如何回答啊?”
司婉四处张望着。
“有了,砸窗!”司婉快步的去寻找一块可以砸破窗户的大石头。
大石头被雨水冲刷过后变得很滑,有被沙土刷洗着变得更难拿,司婉费力的拿到了那辆小驾车旁边。
“只有一搏了。”司婉拿到轿车的后面的窗户,用力的砸了下去第一次没有成功。
第二次还是没有成功。
这车的安全功能很好,窗户很坚固没有那么容易砸。
反而几次砸窗,让司婉的手和石头的摩擦过后皮也被磨破了。
手上的痛,让司婉无法在拿起那块石头了。
司婉看着磨破的皮,还参合着一些的沙土更痛,更加的刺激着神经,双手微微的在颤抖。
而且,石头掉在地上的时候,也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而车窗,还是完好无缺,只是出现一道蜘蛛网的裂痕。
“怎么办?如果在拖下去的话,里面的人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手机也被雨水给侵吞了无法打电话求救啊。”
司婉焦急的看着地上那块大石头。
“最后一次,顺着那道破口在用力的砸,肯定能成功!”
司婉在次抬起那块大石头。
看着窗户那道破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的往上面一砸。
车内,原本快要陷入了昏迷中的人,当他要睡着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他。
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任何话语了。
在迷迷中,他也支撑不住了。
但是,在完全昏迷的时候,他看到了外面的那人焦急的表情,才慢慢的闭上眼睛。
这次,司婉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窗户,也成功的被司婉砸出一个大骷髅。
司婉赶忙顺着那个大骷髅伸进去。
竖起一块块锋利的玻璃也来不及拿掉,司婉不顾一切的向车内里的开门处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