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羡歌,你属本王麾下,做事也认真,本王不会亏待你。这次,若非本王带来这女人,她定是傻傻地向守城奔去。随着那些愚蠢的人,送死。你应该感谢本王的恩典,这些都是本王看在她是你的女人份上。如果,她真不知死活,要陪那些人殉葬。本王,不介意身上的血债再多上一笔。”
少年毫无在意的口气,以及话语中有意无意透出的信息,让我了解到那惊人的事实。
“你、、、你说,守城已是死城!那,若非他们,难道、、、”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星释,脑袋有些沉重,眼神却因过于镇静而紧盯着他。
金色的发丝在夜风中凌空舞动,碧眸呈现出一丝厌恶,他负起双手怒气随着周身的气场而扬起各种凌厉。
“女人,都是水性杨花。方才,你还与羡歌海誓山盟,卿卿我我。现在,又立刻关心起另外那男子的事情。果然,女人无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不知为何他对女子有这般的偏见,但他话中侮辱的意味成功地将我的惊讶转变为盛极的怒气。见他脸上全是鄙夷,神色中未有悔改之意,我说出话也不再留情。
“女人水性杨花?那是自然,若非女子水性杨花,那你这小子,又是从哪个娘胎里钻出来的。”
我这话说的文雅,可其中骂人的意味却比他更甚。想来他也是个聪明之人,方听我这般一说,白皙的脸上立时映出一团火红。
“女人,本王念你羡歌中意之人,一再忍让,你竟出言侮辱,实在可恶!羡歌,让开,待本王杀了这女人,以后再为你寻个好货。”
他手间顿时掀起一团黑气,那阴厉之息让我身体陡然一怔。这,难道是、、、羡歌将我拦在身后,脸上露出坚毅神情,毫不动摇地望着星释道:“星释,我说过,不许你伤害她。更何况,她救过你的命!”
星释脸上露出一抹嗜杀,扬起唇角浅笑道:“是么?可是,本王这人向来是看心情杀人,此时本王心情极差,实在是想杀个人解解闷。特别,是你身后那让我无比讨厌的女人。”
他一伸右手,只见力量瞬间流窜,袭向羡歌。我未发出惊呼,身一空下一秒羡歌便被他甩了出去。
望着远处躺在地下的羡歌,我心口一疼,立时向他那儿跑去。可身形未动,便听身后传来星释阴阳怪气的调子:“女人,今天便是你的忌日。记住,下辈子若是便成人记得不要惹怒像我这般的人。”
恐惧充斥着我的意识,恍惚间想起一件事,立时开口呐喊道:“你若杀了我,便是违了天规!你莫忘了,你是瘟神的分身!”
喊出这句之后,我偏过头暗暗等待着疼痛的到来。其实,这只是方才意识中想到的事情,算是无计可施情况下胡乱说出。
只是,等了半晌,身体却毫无痛觉,依旧这般平静地。耳畔只有呼啸的风声,以及地下小草,借助风势发出的摩擦声。
“你、、、说什么!”
星释惊愕不已,稚嫩的身体或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吃惊而震动。将那预备夺我性命手刀慢慢收回,扬起小脸无措地看着我。
看来我这招果然有用,我平定心神,望着那边躺下一直未曾醒来的羡歌,跑了过去。
蹲下身子,探探鼻息发现他还活着,只是该是昏了过去。
我陡然而立,目光灼灼地望着星释狞笑道:“你是瘟神的分身,难道你自己也不知这事实么?”
星释拧紧眉心,嘴角抽搐,最终却和颜悦色地对我道:“我自然知晓我的身份,但没想到,竟是瘟神的分身。那你,又是怎么知晓的?”
见他身上无了杀意,我也放大胆子,不惧于他。
“我自是知晓,因为我母亲乃红鸾星主,父亲乃龙德星主,外婆是天界瑶池圣母。你说,我又为何不知?你身后那图腾,明显是属于瘟神。而且,此次你恐怕是来守城散播瘟疫。”
果不其然,我这般说出之后,那星释脸上哪儿还有方才的半点嗜杀,那嘴巴恐怕是要吞得下一个鸡蛋了。
星释脸上表情瞬间凝注,默默低下头道:“你这女人,竟有这般离奇身世。本王向来恪守公平,现在若你能回答本王一个问题,那本王便将你放了。”
眉宇间全无孩童该有稚气,此时的星释空有一副孩儿的躯体,可浑身散发的气场,却是极为冰冷。
这零下的温度,也不由让我猛打冷战。这个孩子,还真是不可估量。不过,他既然有求于我,那是否可以借此来作为个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