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空中陡然落下道道惊雷。
接着,一道佛家真言慢慢响起。
“阿弥陀佛!”
“施主,今日来错了地方!”
随着白雷落下的,还有此刻这鬼和尚的恶劣之言。
他虽然叛出梵音寺。
但不知为何过了数年,回到这百丈山崖之处,仿佛再次成了梵音寺对外的一道门户。
任何人想对梵音寺出手,首先就得过他这一关。
而他。
虽不是灵尊之敬,但一身灵帝之境的修为,在北域之中,并没有太多的敌手。
“佛法,这点修为境界,也敢拿出来献丑?”
“不稀奇!”
杨玉承冷冷一笑。
在凤云宗之时,他和林凡两人的佛门功法,天地异相,那才是真正的大手笔。
可不是!
像眼前这鬼和尚这么的小家子气。
见识过更大的风雨,更加强大的实力,面前这一幕,委实有点过家家的味道。
但同杨玉承所修行的佛门功法,和林凡所修行的相比。
面前,这鬼和尚的佛修佛法,显然并不正宗。
处处透着一股黑气,还有着邪祟、妖魔之气,说上一句名副其实的邪魔歪道,也是不为过的。
尤其此时杨玉承在这灵舟之上,腾空而起,朝前方看去。
这鬼和尚,可实在是有些同佛门之人,根本不是一回事。
鬼和尚现身!
他衣着暴露,身上披着的黄色袈裟早已成了丝绸抹布,只是简单的被他披在身上而已。
身上有着重重的汗毛,左右两侧,更是揽着几名妙龄女子,妥妥的齐人之福!
这和尚。
不仅是旁门左道,邪门歪道,居然还是一个色心大涨的花和尚!
也不知道他吃不吃肉。
若是还吃的话,说不定佛门规矩也被他破坏的七七八八,简直不像话!
见状,杨玉承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看来,你不是梵音寺的人了,所以!”
杨玉承冷冷一笑,“那留你也没什么用处!”
杨玉承来梵音寺。
来此前的天魔宫。或者去其他的大势力,为的不是杀人。
杀人,何必?
不仅浪费精力,还浪费他的时间,有这会功夫,独立修行,才是正道。
实在不行。
顺其心意,四处游历一番,倒也不算白白度过。
杨玉承从头到尾,自始至终,要的都是这些修行资源。
他有预感。
前往上三宗的事情,断然不会那么顺利,想要在上三宗、天魂宗之内立足,最起码都要突破到灵尊之境。
灵帝之境,只不过勉强。
他杨玉承去天魂宗,是去努力修行,不是去那里受苦,更不是平白无故,被人当做资粮,从而给旁人做了嫁衣。
这样的事情,他可实在习惯不来!
鬼和尚笑呵呵的,表情微微一变。
他知晓了杨玉承话语里面的意思。
此前。
杨玉承在天魔宫,也并没有杀什么真正重量级人物的消息,他鬼和尚也自然得知。
而如果他不是梵音寺的人,那他的结局。
“应该还能够逃得掉!”
鬼和尚暗暗想着。
可他刚准备和面前杨玉承大战三个回合!
迎面。
紫羽真人,傀儡,护法的灵尊强者直接出现,抬手一拳,破风声,重重袭来。
灵尊之境的肉身力量,足以碾压所有的灵帝之境。
“该死!”
“一上来就是杀招,这杨玉承,也太不讲武德了吧!”
鬼和尚心中大骂。
他瞳孔皱缩,脸上更是满满的狰狞。
和杨玉承打上三个回合,还是有着一些信心,但面对一位灵尊之境,哪怕只是灵尊之境之中的初级战力。
而且还是一尊傀儡护法,没有太多的灵智,但依旧不是他能够敌得过的!
紫羽护法一把抓住鬼和尚。
身旁的妙龄女子,更是一掌拍飞一个,落在不知名之处,生死不知!
“我是梵音寺的人,我是!”
被抓住的那一秒,鬼和尚连连大喊。
他眼中充满了恐惧。那小眼珠子更是惊慌的很,“你不能杀我?你绝对不能!”
“我怎么会杀你呀?”
杨玉承没有动手。
他一步踏出咫尺天涯,来到这鬼和尚的身前,脸上挂着轻轻的笑意,“你可是我的好筹码,能够从梵音寺身上再次咬下一口大大的肥肉,又如何舍得呢?”
鬼和尚心头一揪,但同样也有些庆幸。
接着,杨玉承把鬼和尚用人皇幡的幡面,狠狠卷住,将他束缚而住。
想要逃脱,绝不可能!
继续驾驶着灵舟,朝梵音寺的位置飞舞。
约摸半个时辰。
终于到了!
……
梵音寺!
乃是一座佛门古刹,往常在此处香火鼎盛,除了大多数的修行之人,在某些特定的时节,我们重大的节日,也会有不少的凡俗中人的。
一些富贵人家,权势王爷,也能够有幸来到此处。
从这细枝末节之处,便能够看得到,梵音寺在这北域之中的高深地位。
但今日。
这佛门古刹清冷无比,香客了无人烟,再无痕迹,四处更是充斥着道道速杀的氛围,哪里还有半分佛门宝地,那悲天悯人的慈祥、和睦的一面。
妥妥的,截然相反。
“还不快去叫门,这可是你的地盘!”
杨玉承一手抓着鬼和尚,毫不犹豫,就将他从灵舟之上丢了下去!
鬼和尚也是个狠人。
他一落在梵音寺,连连放声大喊。
他也明白。
这是他目前唯一的价值,要是不按照杨玉承的做。
杨玉承一招,就能够取了他的性命。
性命攸关。
梵音寺的颜面,也只能够暂时被丢到一旁!
“方丈,救命!”
“神僧,救救和尚我的命!和尚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梵音寺被金光阵法笼罩,虚空之上,也根本穿透不进去,哪怕是灵尊之境,恐怕也都要费上一番功夫。
跟凤云宗的守宗阵法,完全是处于一个级别。
无奈之下。
鬼和尚只能在杨玉承那种种的眼神压迫,连连来到了梵音寺的梧桐树旁,佛门古刹大庙之前。
他双膝跪拜于此,脸上浓浓的哀求,不停的大喊着。
但无论他的喊声多么动人,多么让人心生悲悯。
可面前的梵音寺,依旧门户紧闭,对他这个明面上的宗门外人,并没有半分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