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我的灵魂?谁给你的胆子,你不过是我走火入魔时候的一个错误,这是我的身体,我才是真正的主人,滚!!!”主人格愤怒地咆哮,试图抵抗那股癫狂气息的控制。
司马无极身上只是传来一声狂笑,对那缕阴冷的威胁不屑一顾:“哈哈哈,司马无极,多亏了你,这么多年杀了那么多人,让我能获得这么多的杀伐之气。三千杀伐气,聚!”伴随着司马无极身体扭动的一声怒吼,四周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他的身体成为了力量的中心,聚集着所有的杀伐之气。
“灭魂剑,凝!”司马无极的眼中满是癫狂与渴望,仿这一刻,他已等待了十年。
随着司马无极癫狂的声音落下,他身前的空间开始扭曲,虚空之中一柄若隐若现的剑凭空凝聚,还未成形。这柄剑仿佛有生命一般,正在从司马无极身上抽取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正是那癫狂的司马无极口中所说的三千杀伐气的源头,司马无极身体中的另一个灵魂。
“啊,你居然真的敢吞噬我的灵魂!啊!”司马无极的体内,一股阴冷至极的气息伴随着痛苦的尖叫迸发而出,那声音中交织着绝望、愤怒与深深的不甘。“你以为,就能驾驭灭魂剑的禁忌之力?别忘了,你不过是我灵魂碎片中的一抹暗影,一个扭曲现实的错误产物!”
面对这来自灵魂深处的质问,那个占据了司马无极躯壳的存在发出了癫狂而嘲讽的笑声:““哈哈哈,司马无极,你的懦弱让我发笑!如今,你的灵魂与力量,都将化作我攀登无上巅峰的阶梯!”
“就是因为你的懦弱,明知道灭魂剑的无上威能,却不敢去祭炼,你的存在,就是我武者路上的一块绊脚石,今天,你这绊脚石也将融入我的力量之中,助你?不,是助我,迈向那光荣的进化!”
与此同时,秦书犹如狂风暴雨般轰击着司马无极周身那坚若磐石的剑气风暴,每一拳都蕴含着足以撼动山岳的千钧之力。然而,那剑气风暴却犹如一个坚硬的龟甲,任凭秦书如何攻击,始终无法撼动其分毫。
秦书心中暗自叫骂:“靠,奶奶的,这定山珠对付些小角色倒是一打一个准,跟真正的强者对拼还是不太行啊,打了这么久,连人家的乌龟壳都没能敲碎一角,真是白费力气!”尽管身法如电,但此刻攻击能力的匮乏被无限暴露了出来,秦书没办法终结这场战斗。
然而秦书并不知道,其实他的每一次重拳出击,都让剑气风暴中的司马无极遭受剧烈的冲击,五脏六腑如同翻江倒海,口中的鲜血止不住地溢出,染红了司马无极的白衣。这些攻击,无疑在干扰着灭魂剑的成形
但是司马无极气息中充满着癫狂,对这些痛苦毫不在意,他的目光贪婪而炽热,紧紧锁定着眼前那即将成形的灭魂剑。在他心中,秦书的攻击只是成就自己无上剑道的绊脚石,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剑成,魂灭,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想让我死?那就一起死吧!哈哈哈!”一股阴冷的气息突然如同狂潮般在司马无极身上暴涨,在这股力量的支撑下,曾经那个阴沉的司马无极短暂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此时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阴森的绝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之前是我不愿意,现在既然要死,心剑,那你就陪我一起死吧!融剑!”他的双手飞快地结出一系列复杂的手印,发动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反击。
这一刻的司马无极,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对生命的留恋,只有对那癫狂人格的深深憎恨和对死亡的狂热渴望。
他要拉着那个曾经让他走火入魔、陷入癫狂的人格一同赴死,不惜一切代价。这是已经变成了一场向着自我毁灭深渊的献祭。
“住手!融剑?你竟想将我与你合而为一?!不!不!啊——!”癫狂之力在司马无极体内肆虐,如同狂风骤雨般冲击着司马无极阴冷的意志之堤,每一次冲击的失败都预示着融剑仪式不可逆的推进。
一旦融剑完成,心剑和司马无极将不再有分别,这人世之间只有一个司马无极的存在,但是灭魂剑不会管这么多,只会无情地吞噬那个杀伐的源头,即便融合了也不会停止!
司马无极身上的阴冷气息却如同坚冰,没有丝毫消散的迹象,仍在拼命地进行着融剑法。灭魂剑的吞噬之力已经开始蔓延,如同黑暗中伸出的触手,渐渐触及那股癫狂的气息。
秦书在司马无极的剑气风暴外,耳边充斥着风暴中语无伦次的怒吼和咆哮,那是司马无极两个人格的在疯狂挣扎和被抽取灵魂之力极度的痛苦。
“恶人就是有天收,跟我战斗的关头,还自己跟自己吵架,完全看不起我是吗!!!”秦书真的有点无法,连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显然对司马无极的精神分裂感到很不爽。
突然,天空之上,那看不见的位置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传来了一声清脆而悠长的剑鸣,这声音尖锐而凄厉。剑鸣之中,似乎还蕴含着无尽的悲愤与不甘,让整个天地都为之一震。
秦书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无比,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虚无的苍穹之上,满眼都是担忧和不安:“老爷子,你一定要挺住,千万不要有事啊!”
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林瑶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哼,什么狗屁天剑,之前装高手,看不起老娘是吧?现在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嘿嘿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林瑶好似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畅快啊,终于舒服了,让她就算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都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