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大秦国河西的财主王先生为领头人,以及十几个资产超过十亿元的、覆盖各式各样行业的大财阀,对韩氏家族的大台集团以及所有旗下的公司,进行了全面的攻击。
然而就只有3个小时,此时韩氏家族的集团供应链已经中断了,这边的销售链也面临中断,另一方面股票也在大跌,多数股东退出,高层管理人员也相继离职。
一旦瞬之前在硫沙岛雄霸风云的首富,顷刻间大楼就已经坍塌。
“父亲。不行,我们家族下面的另一个工厂,由于收货的那边突然就给毁约了,导致现在很多的库存商品累积到那里,而现在工人也不干了,在吵着罢工!”
“我清楚了!”
韩家主发出来的声音此时感觉出强烈的疲倦。
从之前雄霸风云的首富,现在已经沦为到四面受敌、起起落落,只是短短几个钟头而已。
“这群王八羔子!平常,为了可以做咱们韩氏家族的生意,他们像狗一样舔起来,此时一出事,他们躲得比谁都要快速!”
“父亲,这些人如果单方面不履行合同,咱们是可以起诉他们的!”
“起诉她们?如果你赢了也不能怎样?毕竟远水不能救近火呀!”
韩家主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我小看了这位秦王了!”
“一共千亿资产,包括了十几个大财阀的集团肆无忌惮地注入资金,目标是摧毁我韩氏家族的经济命脉啊!”
“江辰,不愧是秦王。”
“父亲!”
此时韩司聪突然变得有点焦虑,“我们韩氏家族此时的资金已经快缩水一大半。要是再这个样子,韩氏家族到后天就会破产!”
“或者,或者咱们和江辰和解怎么样。”
砰。
很重的的耳光打在韩少爷的脸颊上,望着从小就被他以已为傲的宝贝儿子,此时韩家主的眼里飘过一股浓浓的怒火“司聪,真的太令我寒心了你!”
“当秦王选司凯复的时候,早就注定咱们和他,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场面了!”
“在利益领域,一直就没一定的对和错。要想取得胜利,就必须踩着很多人向上爬!”
“获胜的就是王者,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如果连战斗的决心都没,还说啥自己是英雄!”
接二连三的攻击让这个一路顺风顺水的韩少爷深感沮丧。他双手捂住脸说:“我此时不想要做英雄了,如果继续下去,我的钱财和权力都将失去!”
已经习惯花钱如流水的韩少爷,如果有天他要是没钱了,那还不如让他死了。
“你竟然!"
韩家主张开了一下嘴巴,然后叹了口气,“此时说失败尚早了点,咱们也不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遇!”
“东山再起?怎么起?”
韩少爷的脸上满是沮丧。
“只要是秦王一死,那么这些局面就会顷刻间消失!”
“父亲。十几名天瑶国的护卫之前霍景山指派的都没杀得了秦王,而且王龙也死在了他手里。咱们能拿他怎么办?”
韩家主此时微微上扬起一个微笑,“景山派大师,已经来了!”
“你说啥?"
韩少爷的眼珠子此时一转,接着原来脸上的挫败感,顷刻间变成了满脸的欢喜“是真的?那这次有多少人来到这里?”
“尽管就四位,可每个都不低于朔渊!”
“那就好!”
“这些人可都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们要是动手,就江辰那个小家伙,早晚会死!”
“如果秦王死了,到时候我就尽快把易氏家族给收拾完……特别是易知梦就是这贱人,那个时候我一定让她试试伺候100位男人的感觉!”
余公子此时很是激动,“对了父亲,要是景山派里面的人已经到了,我们还在等啥?快点派去行动杀江辰!"
韩家主此时双眼瞪着,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闭嘴!”
“你以为景山派里面的大师可以由你我任意的调动?”
韩少爷一下子哆嗦了一下,朔渊他就只是一位景山派里面的一般徒弟,咱们韩氏家族家都得把他奉为贵客,不要讲这些大师级别的人了。
“那咱们应该如何办?”
“朔渊尽管是去世了,可是我们的完全无铁证表明是秦王给害的。景山派那些人,你觉得能够相信我们吗?”
“哈哈”
韩家主此时笑了笑,此时眼里闪着自信的光芒,“从实力上来说,咱们肯定是远远落后于这些人的,但从智谋上来说,这些人只清楚到深山老林中修炼的人,就只能讲他们很傻很可爱了!”
“没事,这所有的都安排可以了。今晚,秦王必死无疑!”
此时,在易家里面,易老爷子出院以后他与宋财主合作,甚至在家里接了很多产业,然而易氏家族也在此次的合作中获得极多的收益。仅仅一个下午,易氏家族的资产就多了一倍多。
现在也晚了,满脸欢喜他对身边的秦王微笑的说:“江辰,这一生中我选择最对的事情就是选择站在你这边!”
“这酒我干了,你随意!”
讲完,好几两的酒,易老爷子一口就干了。
江辰此时上扬起了嘴巴,正要说话,却顷刻间,眼神一变,只听见一个声响,江辰的右手突然探了出来,当大家回过神时,他的两支手指中间插着一只飞镖。
飞镖上面戴着条子,扯开一瞅,看见4个字:“出来相见!”
吓得全身出冷汗,此时的易老爷子顿时就醒了过来,一下子就大怒道“大胆。竟然敢到我易氏家族的院子里杀人,是嫌自己活久了吗!”
“快给我去查找!”
易老爷子现在全都是冷汗,感觉伴随和江辰的相处,他现在对江辰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吓人。
如果江辰要是在他家的庄园里出了事情,易老爷子一点也不用想,就他那些狂躁的徒弟们一定会把自己活活撕成碎片。
“没必要!”
顿时,江辰说了句话,他慢慢的抬了头,向屋外望去。他撇了撇嘴,“既然是从远处来的朋友,肯定要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