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座有32KM的长度、深有着300M的金矿,我把它当作我弟弟送给易氏家族的第二份的聘礼!”
此话一说完,人们的笑声就停止了。
满座,一点声音也没有。过了很久,不清楚是谁的咽吐沫声发了出来,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清楚。
这些人才被吐沫声音从大脑处于停机状态下给清醒过来。
之前吉尔斯是送了什么呀?
别人给一个黄金,就已经很牛逼了,如果是按一斤一斤的送,那都算是富豪。
这个最厉害,第一次看到黄金是按照几公里给送的。
这他娘的得有多钱资金。
在场的许多女士都红着眼睛望着易小姐。他们充满了嫉妒和怨恨,如果把彩礼送给她们,那这是一生都值得骄傲的事。
江辰也对吉尔斯这样操作感到了惊讶,然后戳了戳他说:“你从哪里得到金矿的?”
吉尔斯用非常随意的语气回答了江辰:“路上捡来的!”
这句话说出来全场的人听得明明白白,还差一点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这他妈要气死人!
你说炫富就炫富吧,大家都清楚你不缺钱,但是你在如此在这装逼可就不行。
我们相信你可能会在路上捡到金子,但是这是长达30公里完整的金矿呀。
要是你能再给我捡起来一个金矿我就信?
吉尔斯立马引起了在场全部人的仇恨,他天真地笑了笑说:“还真的捡到的!还是之前有听到大秦上国房地产这个行业是一个非常暴利的行业!”
“我本来是想着做副业的,之后是在一位好伙伴引荐下,立马就弄了一栋没完工的楼。”
"那个开发商由于资金链断裂就跑路了,所以我把这块地给承包了起来。"
“万万没曾想给它给挖凹陷了,我想该怎么办!要是在盖房子那时不行的了,后来也是没法子就继续挖下去了!”
“如果我首次就投资不利,会影响本王子在外面的名声的!”
“本来我以为能挖出点土来也是可以赚点钱的。可是不曾想这挖得越深,之后就挖到了金矿的表面,随后一挥手,金矿就被我挖走了!”
听了他说的话,大家都表示不太懂。
要是如此讲的话,他说的这个金矿真的是被捡到了。
这他娘的是踩了什么狗屎运。
江辰没觉得多,潸然笑着说,“如此是个大金矿,应该很值钱?你如此就给我了不成?”
吉尔斯随手一摆,没在意,“我们家这种东西太多了,这点东西我们都不管的!”
“如果你不嫌弃距离有点远的话,我真的想就立马就给你个油田好了!”
不愧是从东漠那边来的王子殿下,此时不可以用不差钱三个字来形容他。
每个人都在嫉妒,同样的想法出现在他们的脑海里。
你看你还缺个亲弟弟吗。
要还不行,我可以做你的儿子。
吉尔斯这一拨拨操作之后,本来韩司聪十拿九稳的,此时他都被打败了。
“韩大少,现下还剩下可以比较的吗?”
“如果还有要比较的,那索性就全部一起上吧!”
江辰此时这句话,在他的耳朵里,像是赤果果大的嘲讽,现在他的脸都红了,小声喊说:“江辰!现在订婚对于每个人来说可是这一生最重要的事情,要是都没个有名望一点的人,那怎么会好呢?”
“嗯?”
此时段誊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难看,他慢慢地说道:“你这话是说,我还不值得做这证婚的人是吗?”
从来不讲话的易小姐,满脸怒火地望向他说:“韩司聪!我的乔叔叔非但是高台市这座城市的领主,还是我爸爸最好的朋友。就凭他的地位,他肯定是这次中最适合给我当证婚的人!”
“根据我们这里的传统,段城主可以作为女方的这个证婚人。那么南方应该也要有位证婚人?”
虽然声音微弱,可却有一股微微的施压,感觉他讲的话就像是命令,没有人可以质疑。
这些人散开了之后,一位神情矍铄的老人缓缓走来。
韩司聪此时的脸上突然显露了笑容,连忙走过去搀扶老人家,低声说道:“年老,今天真的很抱歉给您添麻烦!”
年越进哈哈的笑了,“那里的话,一点也不麻烦我!”
“我在与你家有着长久的友谊。你父亲亲自向我问好。今天,你这个小家伙要订婚了。我要是不来,谁来呢?”
然后,他又望着段誊说:“段城主,您觉得老朽说的可对呀?”
见到年老的现身,无论是段誊或者易老爷子,他们的脸色一下子都低沉了下去。
连这些客人们,望着长者的眼神,都闪烁着深深的敬意,没有一个不是这样的。
此时的叶现身也把眼神投向了老人。尽管他的年龄看起来很大,可是他的身上有一股威严,让人难以直接面对。
“这个老人是哪里来的?”
身边吉尔斯,丝毫没有对年老感到害怕,言语之间还携带几分轻蔑,只是有点好奇问说。
这话一说完,易老爷子威严的说:“年越进现在是硫沙岛领导人!”
听说了年越进的身份地位,江辰微微皱起了眉头,“领导人?”
“是的,尽管里这位年越进任期快要结束了。然而,任期结束之前,他仍然是这座岛上表面上的领导人。
“要命,这韩氏家族真的藏的很深呀。我从没想过韩家能和年越进扯上什么关系!”
这时候年越进到来,让很多人的内心突然澎湃,然而在一边角落里,之前霍景山指派过来的这位王龙,现在的眼神反而是沉重的,于是悄悄的离开人群。
他想尽快把消息透露给他的主人,要是年越进和韩氏家族有这层关系,怕是以后的规划要改变一下。
年越进此时的到来扭转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很多人心里感慨,最终易氏家族以示爱当作理由的这个斗争终究是输掉了。
不管自古以来的人有多有钱,多么的不可一世,终究是争不赢拥有权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