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嘴角带着微笑,假装无知的说:“这件事?你什么意思?”
瞬间,叶蓉的脸变红了,没有像她推江辰时那样的气场。
此时此刻,江辰表现得像个流氓,想起了之前的惨烈场面。
然后她咬着红唇,害羞地说:“你这个混蛋,你明白我说的什么,你还问我!”
江辰扬起眉毛接着调戏:“我是个混蛋,那你是谁?”
“混蛋中的斗士?”
她气得把头撞到江辰的额头上,生气地说:“你,你敢再说一遍!”
“再说那又怎样?”
“那就惩罚你!”
江辰微笑着,什么也没说,眼神热切。
她察觉到她是自找麻烦。
她还没有从先前的激烈战斗中平静下来,怎能经受住再来一次。
她很快改变了话题,说:“接下来,你打算去做什么?”
江辰慢慢地说:“好吧,我打算去云市。”
“你打算去云市做什么?”
叶蓉很困惑,她不明白江辰跟戴家、司马家之间的怨恨。
带着杀气眼神的江辰说:“把一些没什么好担心的人收拾,顺便送他们见一下我的义父,亲自跟他道歉!”
他的眼睛冷得像刀。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它。
但她一点也不恐惧,相反,她拥抱着江辰,用前十分坚定的语气说:“我和你一块去!”
江辰的杀气似乎立马消失。
当他感觉到她娇嫩的身体在他怀里抚摸时,他的眼睛闪着光,感到有些不安。
叶蓉遇见了江辰的目光。
她呼吸变得急促,用左手捂住嘴,那双美丽的眼睛十分的清澈。
最后,她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既愤怒又无助,同时,她感到这家伙太精力充沛了!
江辰动了动手指,用眼睛给了她一个暗示。
她用手捂住额头,用蚊子般微弱的声音说:“我真是太累了。”
她的语气腼腆而娇羞。
这是真的。
幸福的生活不能浪费。
这次去云市十分的迫切。
然而,似乎江辰的调职令被内务部拦截了,依旧没有得到答复。
可能是因为京城的一些人看出了眉目,专门耽误时间。
因为,在境内想隐瞒如此巨大的调兵行动是不可能的。
消息一定是在调令上报到京城的那一刻泄露出去的。
例如,戴世新,东境军的将军,他们还没有见过。
他不允许任何北境军的战士去到他的领土上。
在海景庄园的书房中。
朱雀推开房门,向江辰上报:“队长,副队长让您稍等片刻。”
这几天,除了处理武者协会剩下的事情外,她一直在处理调令的事情。
然而,半个月的最后期限即将到来,调令并未得到内务部的许可。
申奥想让江辰冷静下来。
调令通过后,再出发去东境解决问题也不晚。
从申奥的话语种可以看得出这一点。
过去的事,申奥从各种各样的线索中猜到了什么。
否则,他就不会这么坦率地告诉江辰了。
事实上,在江辰查清了幕后操纵者之后。
他和秦老头之间已经达成了默契。
是秦老头把他带到了北境,因此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发生的事情。
他也知道自己和戴家之间的仇恨。
然而,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从未披露过此事,更没向江辰说过。
他担心两个境地之间的冲突会造成内部的冲突和分裂。
这对国家不利。
江辰的命令不仅要北境军镇压局势,两处公开对战的态度。
另一方面就是要跟秦老头说。
他已经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事,坚持要解决,没人能改变他的主意。
这个调令不仅仅是对戴世新的警告。
更准确的说法是江辰已经明摆着告知秦老头自己要出战。
“不必再等。”
江辰没抬头说道。
“是否出兵并不重要,只是要他们接到调令,我就实现目的了。”
朱雀突然开悟了。
她跟随江辰很久了,对她的队长很了解。
即使不能出兵,他也要一个人去云市。
因为,没人有权利和勇气阻止他做出的决定。
不过,这回的对手非同寻常。
他是东境之主。
他是一位肩上扛着九星的将军。
云市又作为他的领地,很难说战斗的结果谁输谁赢。
“队长,我们何不再等一会儿呢?”
朱雀为难地张开了嘴,毕竟戴世新在当地的势力很强大。
更重要的是,对方的军衔与江辰相当。
江辰转身微笑着看朱雀:“你是担心我输吗?”
朱雀摇着头说:“队长是不可战胜,不可能输的,我是想,小心为好。”
“小心是需要的,但如果过于小心,就会失去主动权。”
江辰摸着自己小指上的龙纹戒,平静地说。
“戴世新肯定以为我带不动战士,所以也不敢前去云市见他,但我做的恰恰相反。”
“你觉得我如此走在云市,可以吓破他的胆吗?”
她苦笑着说:“他最好是心脏发病,无法抢救,免得让队长亲自动手。”
江辰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朱雀知道没有谈判的余地。
她只好把两份文件交给江辰。
它是跟戴家和司马家族有关的。
江辰首先浏览了司马家族的信息。
司马家多长期以来一直是云市的地头蛇。
全族的首领司马权,是前东境的廷尉,被列为九卿。
主管审判和判刑,刑部进行双重检查。
他作为东境最高权利的司法审判首席长官。
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他的长子司马德在京城担任刑部副队长。
第三境界的官员,还极有可能接任下一任的刑部队长。
他的二儿子,司马贤,是一位拥有百亿资产的商业大亨,是云市最富有的人。
司马权的外甥女慕容中月则是江辰的义母。
根据消息,她已经成为峨眉山的尼姑了?
司马德和司马讯的资料中说,他们有许多孩子。
除开最小的一个,司马雪。
别的氏族弟子比江辰都大几岁。
他们都在各自领域取得了巨大成就。
单凭这份文件就可以算是豪门世家。
然而,朱雀在司马风的名字上画了个圈。
朱雀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多余的事情。
因此江辰奇怪地问:“这人冒犯你了吗?”
朱雀摇头说:“不是得罪我,是得罪你了队长。”
“是吗?”
“这人是司马德的儿子,你义父死后,他经常在公共场合下说很多不好听的话。”
“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说你义父,死了也活该!”
“他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