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辰嘴边稍稍一翘,说道:“那我如果没有杀死你,难道你会不和我算账了吗?”
这番话,使得周冯的神情,忽然楞了起来。
他周冯一直都是个锱铢必较的人,现在受到如此大的耻辱,周冯如何会就如此算了?
更主要的就是,如果使得俞天和获悉自己对方江辰,而那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雷鬼佣兵战队,只怕要濒临狠狠的报复。
因此,打心里都已然做好了决定,只须江辰将自己给放走,等回去以后马上将队伍整合完毕,将在俞天和还不知道的时候,先将江辰的嘴给堵住。
但是看见他脸上的样子,江辰就清楚他心里的想法,嘴边慢慢一翘,接着说道:“现在都是否将你给放回去,全是相同的结局,那么我为啥要将你给放回去呢?”
周冯全身颤抖,这回过头想了一下,还确实是此理。
立马,脸上有点惊慌,刚准备开口,江辰然后说道:“你一定不能说我一旦饶过,你肯定不可能抨击我等等的话,我是不可能信任的,即使你没有骗我,我都不会信任的。”
这番话,把周冯剩下的退路,都完全的堵上了。
看向慢慢向自己靠近的储仞,周冯总算遭受死亡的恐吓,想不到间隔自己是如此的近。
“你别靠近我,我身为雷鬼佣兵战队的一把手,要知道我哥哥……”
噗嗤!
肚子,忽然传出一阵刺痛,而储仞嘴边,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你的这副皮囊,属于我了。
看向眼前死相非常凄惨的周冯,而洛克脸色苍白,周身发抖的后退至角落,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你准备作甚?”
江辰眼神一转,嘴边抬着一丝怪异的笑容,开口说道:“把我的妻子给抓走,吉汉特准备要和本王作对吗?”
听见这番话,洛克浑身颤抖,记起秦王恐怖的传闻,而忠心将心里的恐惧打败,看向江辰,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这个事情和吉汉特大王子完全没有瓜葛。”
“全部的事情,是我自己做的。”
“什么?”
江辰挑着眉角,感觉有趣的看向他说道:“根本没料到,你居然这么忠心啊!”
话刚说完,散发的派头顿时一转,怀有的凉意,将哈迪斯笼罩其中:“那么你清楚,要是你将全部的罪过都给揽下来,后面会遭受何等下场吗?”
洛克表情接着一白,但还是坚决的看向江辰,说道:“江辰,我清楚你非常强大。”
“可,这个地方是东漠,而你不理当来干涉和你没有关系的事。”
“最后的大赢家只会是大王子。”
话毕,眼里怀有一点深深的决绝,抬起脑袋,对着天空大声喊道:“大王子,洛克今后不能再为您办事了。”
说罢这番话,在怀里拿着匕首,对着颈部上猛的滑过。
一个匆促刹车的声音传出,而吉尔斯那台黄金色的越野车直接停了下来,下车只会,先是看着江辰还有叶蓉,非常关心的问着:“你们还好吗?”
江辰看向洛克的尸首,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无事。”
沿着他的眼神看上前,吉尔斯无语的说道:“我那个大哥的人品一般,反倒有这么好的下属,仅仅只是,遗憾了……”
江辰微微颔首,张嘴问着:“你家的那位总管审问的怎样了?”
“不要说了,都还没有问出什么,就直接被吓死了。”
“因此,我们此时还是尚未将吉汉特的要害给拿到手?”
吉尔斯微微颔首,说道:“吉汉特办事一直都是狠心手辣的,这样的情况,想要抓着他的要害肯定不容易。”
“那么你后面有什么主意?”
听见这番话,放任不羁的吉尔斯,双眼同样浮现出一丝凉意,开口说道:“我原本没有想法和他去争什么王位,就是想要当个潇洒的土豪。”
“但是吉汉特总认为有我在这里,就是他坐上王位最大的难关。”
“既然他没有念及兄弟的情谊,要和我作对,那么我如何又可以什么都不做呢?”
“只怕,今天晚上以后,我兄弟两人其间的脸皮将会完全撕破了,而且从明天的时候,将会在明面上开始对决了。”
话毕,他有点抱歉的看向江辰,开口说道:“抱歉,我亲爱的朋友,将你又拖下水了。”
江辰笑了笑拍着他,说道:“你都已经和我是这么好的朋友,因此帮朋友一点忙,也就没有什么好说这些的吗?”
“心里,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当一群人走了后没有多长的时间,在黑暗里,有个人影来到,看着尸体已然慢慢变的冰冷的洛克,接着悄然消失。
吉汉特的院子里面,吉汉特立马把手里价格昂贵的酒杯给摔个稀烂,一脸煞气的吼道:“垃圾,洛克完全是个垃圾。”
“大王子殿下。”
他的面前,有个满身包裹在黑暗里的声响,话语平静的说道:“尽管由于您下属的死去,而吉尔斯三王子那里并不存在抓着您的要害。”
“可是经由今天晚上的情况,已然把江辰推给了对方。”
“您认为,此时,你与吉尔斯王子两者,有什么握手言和的机会吗?”
吉汉特稍稍一楞,接着身上煞气再盛三分,开口说道:“即使江辰没有出现,而本王子和吉尔斯都完全没有握手言和的机会。”
“并且王位仅仅一个,而他和我之间必将有个人会死去。”
“吉尔斯王子现在身旁有那位秦王出手相助,而您此时的水平和他一对比,完全没有获胜的可能。”
“混……”
吉汉特立马感觉非常气恼,但是他的脸上同样浮现出一丝着急的样子,由于,他只能认可,黑衣人猜得没错。
原本他们俩人水平就半斤对八两,要是江辰一心想要协助吉尔斯去争王位的话,那么自己肯定完全没有什么获胜的可能。
气愤,立马有些凝重了。
黑衣人并未开口,犹如一个泥人似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