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们当然不介意。”
沈燃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乔烟的嘴巴。
急的乔烟“唔唔唔”说不出话。
船长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乔烟,又看了一眼笑容谦逊的沈燃,掀了掀眼皮,笑容带着匪气。
“行,那就上船吧!”
船长叫人把他两一直带到最底层。
里面全是放的什么蔬菜肉啊之类。
还有一些厨余垃圾。
船员对此司空见惯,随便指着里面说:“等下清关的时候,记得躲里面去,只要别出声,就不会被人发现。”
他们干这一行,也有自己的门路。
带个人带个货啥,还是很方便的。
当然,一不小心被抓住,那就是另一番境况了。
所以需要很大一笔花费。
这也是船长没推辞的原因。
“不是,沈燃你几个意思啊?你可是霸总!你见过哪家霸总躲在厨余垃圾里面的?”
船员一走,乔烟捶胸顿足控诉他。
“你连绿水鬼都给了出去,就不能跟船长商量商量,给个条件稍微好点的容身之处?”
那给的是绿水鬼吗?
是钱!
是她这辈子最深爱的男人!
结果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了别人。
关键还没换到什么好处。
亏!
亏大了!
沈燃毫不留情戳破她:“你那么爱钱,怎么不钻钱眼?”
乔烟:“我那是爱钱吗?我那是为了你考虑。我吃点苦受点委屈没关系,可身为霸总的我的老板你不能啊!我会心疼geigei滴o(╥﹏╥)o~”
沈燃:“哦,那不用,我能吃苦。”
说完直接躺在硬板床上,扯开脚下的旧被子盖在身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睡了。
见他睡得如此安详,乔烟的沉默震耳欲聋。
哥们,你是真不讲究啊!
秉着国人“来都来了”,“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的原则,乔烟看到旁边的鲜花,从里面找出几朵菊花,放在沈燃身旁,然后对着他深鞠躬。
表情庄严肃穆,带着悲恸。
沈燃阖眼眯了几秒,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睁眼一瞧。
正好对上乔烟欲泫欲泣,上坟似的表情,后背一寒,头皮发麻。
“你干什么?!”
“嘎?”乔烟眨眨眼,“我正在祈祷,让老天爷保佑你睡得更香一点儿。”
“睡得更香?难道不是要把我送走?还有这菊花……乔烟你几个意思啊!不就是没跟船长谈条件,叫你住好一点,至于搞死我吗?!”
“emmm……倒也没有,就是觉得心里憋屈,想出口气。”
“呵!乔烟,你还真敢说!”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何况我们是一起经历过生死,最亲密的战友,我对你当然无话不谈,没有任何隐瞒。”
“好好好!”沈燃被气的脑壳发晕,“这么玩儿是吧?”
视线落在白.花.花,黄橙橙的菊花上,额角青筋猛跳几下。
他一把抄起菊花,朝乔烟嘴里塞去:”这么喜欢,全送给你好了。”
什么总裁,什么优雅贵气,统统被气到变形,像个疯子。
乔烟早就防着这一招,赶在他得逞之前跳开。
“嘿!你不讲武德!”
“呵!对你需不要。”
“玩不起是不?”
“好啊,那下次趁你睡着了,我拿菊花把你围了,你看你玩得起不?”
“你就算把我埋了我也没意见。”乔烟补了一句,“只要你给我一只绿水鬼。”
一切向钱看。
在金钱的诱.惑和腐蚀下,她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