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嘿嘿嘿……”乔烟搓手手，“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一听这个猥琐的笑容，褚大夫就知道不是啥好话。
正要拒绝，乔烟已经预判了他的预判把话问出口。
“你刚才说顾瑾彦要泡半个小时，岂不是皮肤都泡皱了？”
褚大夫难得一噎：“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到底想些什么？”
他行医这么多年，有关心药效的，也有关心温度的，甚至有怀疑他医术的，还从没问过他会不会把人泡胀。
主要是正常人也问不出这么癫的问题。
乔烟浑然不觉，甚至理直气壮：“我想的不对吗？难道你泡温泉时间长了皮肤不会皱吗？”
“滚滚滚，赶紧滚！”
“哼！滚就滚！老年人的脾气暴躁易怒，一点也不友好[○･｀Д´･ ○]！”
“你也不听听你问的是人话吗？！”
“这都不算人话吗？那我还想问你……”
乔烟看到门外的沈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算了，我不问了。”
熟料褚大夫早已看穿她：“去去去，你好好一黄花大闺女净问些有的没的，也不怕长针眼。”
乔烟梗着脖子：“您怎么能乱给人扣帽子，我啥都还没说呢，你就说这话，搞得我好像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褚大夫翻了个白眼：“少在这装模作样，我可以告诉你，姓顾的没有小沈好看，不管是腹肌还是小兄弟。”
同为男人，褚大夫又是个老中医，眼睛毒的跟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面炼过一样。
乔烟那双滴溜溜的眼睛写满了八卦，嘴上却道：“褚爷爷你没有医德啊，咋能随便议论病人长短，还是当面蛐蛐人家。”
回应乔烟的是划破虚空的拖鞋。
“砰——”
身后的门也应声关上。
看着被褚老飞在墙上后又掉在地上的拖鞋，乔烟转头看向一旁的沈燃。
“沈啊！还是跟你聊天有意思。”
“何止是有意思，那简直是心有灵犀随时都能同频共振。比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更想问的是，顾瑾彦的小鸟会不会也泡——”
“喂喂喂！”
话还没说完，就被乔烟一把捂住嘴巴。
“你一天胡说八道什么！这种事情是能宣之于口的吗？人家还是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要是给别人听到像什么话？我还见不见人，还要不要脸啦？”
被捂住嘴的沈燃面无表情，那双漆黑宛若点墨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乔烟。
“……好叭，”乔烟的脚在地上踢了踢，小声哔哔，“这可不赖我，都怪褚爷爷，非说什么顾瑾彦的鸟儿比不过你，我就有点好奇嘛……也不知道在里面泡久了会不会变大或者缩水？主要……主要我也没见过嘛……”
沈燃眼前一黑，额角青筋猛跳：“你、还、想、见、谁、的？”
不知道为什么，乔烟觉得自己脖子有点凉。
但她还是凭着本能如实说：“其实我对鸟儿没多少兴趣，相对鸟儿，我更喜欢胸肌和腹肌。”
尤其是某音上那些男菩萨们，为了讨她欢心简直费尽心思。
一个个又是制服，又是领带捆绑，又是下跪的。
哧溜——
光是想想口水都要把脚砸瘸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