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洁对我进行疯狂的言语攻击,压根不打算给我反驳的机会。
“叶倩桐,你贱不贱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我都要被你感动哭了。”
我没想到王洁态度如此嚣张,但我并不急着开口。
因为我知道,她在提到孩子时,闪烁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紧张。
“贱人,我真的很好奇秦珩之到底被你下了什么药,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你!”
王洁还在大放厥词:“可你能得意多久呢?秦珩之都要自顾不暇了,他能护你到合适?”
我瞪了王洁一眼,以迅雷之势揪住了她的肩带,用力将她拽到了我的面前。
“叶倩桐,你疯了吧,敢和我动手!”王洁被肩带勒住了脖颈,巴掌大的小脸瞬间涨红,妆容精致的五官变得狰狞起来。
“你给我闭嘴!”我冷声质问道,“你和林思是不是一伙的!”
被我揪住的王洁闻言猛地颤了颤,短暂的惊慌失神后,扬手给我了一巴掌。
“什么林思,叶倩桐你胡说八道写什么,得了失心疯了不成!”
王洁恼羞成怒,大打出手。
“林思自杀未遂被秦珩之送到米国,整个鹿城都一清二楚,你反过来问我?”
我毫不怯弱,抬脚踢了回去。
今日来参加慈善晚宴,我穿得是尖头的高跟鞋,踹到王洁身上时,清楚的听到她吃痛闷哼的动静。
“不是林思那是谁,你刚才究竟和谁在打电话?”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和王洁扭打在一起。
王洁哪里会如实相告,她的红裙肩带被我扯的变了形,被踹了几脚后,也开始反击。
女人之间动起手来,无非就是扯头发,拽耳朵,你打一巴掌,我还你一脚。
我的战斗力不差,薅掉了王洁一把头发,但王洁也不是个花架子,毕竟是学舞蹈出身的,高跟鞋都踹飞了一只。
她那长胳膊长腿打起架来也毫不含糊,下手格外狠毒。
大嘴巴子除了扇我脸上,就是抽在我后背上。
我一度怀疑王洁是不是练过铁砂掌。
这一家打的是气势宏大,荡气回肠。
叮叮当当一串乱砸,更衣室的杯碟摆件无一幸免。
碎了一地的除了瓷片,还有被砸碎的穿衣镜。
怪我理智被逼的下线,情绪被感性操控,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今天我非得好好揍她一顿。
然后从她口中问出个结果来。
“你到底说不说!”我声嘶力竭的追问,拉踩王洁的裙摆,“你打电话的声音都被我录下来了,还想狡辩?!”
王洁压住我的双腿,徒手扯掉了我的珍珠腰带。
她气喘吁吁的回答:“贱人,我就不告诉你,录音又如何,法庭上又做不了物证,气死你!”
这欠揍的语气,让我怒火蹭蹭上涨,一个反剪将压在身上的王洁钳制。
我们两个眨眼间翻个了个,明显谁也不服谁,却都无法将对方打服。
更衣室的巨大动静招来宾客,好巧不巧,有人推门进来时,最先看到的是我压在王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