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这次也不点头了，依旧看着小叶子，见小叶子不表态，小果用力抿了抿嘴唇，有些迷惘和困惑。
其实，我也没想到一向话多活泼的小叶子此刻会出奇的沉默。
或许是许久未见的秦珩之触碰到了他们的敏/感的心思，我不再问他们，而是带着他们一起出去。
杨羽江见我和孩子们出来，关切的走过来询问：“需不需要我陪着你和孩子们？”
他的声音都有点紧绷，甚至还表现一丝紧张的感觉，估计也是秦珩之的出现带给他的无形压力。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
秦珩之对待杨羽江的态度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我不希望杨羽江再因为我的原因，被秦珩之误会。
“好，既然你说不需要，那我就在家里等你。”杨羽江很温柔的看着我，叮嘱道：“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叫我的，我就在客厅等着你和孩子们。”
他对我说完后，屈膝半蹲在小叶子和小果的面前：“你们的宠物狗就交给我照顾了，和妈咪一起出去的话，要记得帮我照顾好妈咪哦。”
“好哒~”小果最先表态。
小叶子勾着杨羽江的手指，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探身在杨羽江的耳边说道：“我会哒~”
杨羽江对萌娃们的反应很满意，动作轻柔的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又帮他们戴上了保暖的围巾和手套，才示意我带着孩子们出门。
“妈咪，是不是有了爹地，我们就不能拥有杨爸爸了？”小叶子忽然轻声问我。
我脚步一顿，颇有些意外的看向小叶子，完全没预料到心思细腻的小姑娘是在纠结这样的问题。
“小叶子，你是想要同时挽留爹地和杨叔叔吗？”我惊呼耳语的问。
这次小叶子和小果竟然很默契的点头，异口同声的‘嗯’了声。
杨羽江的陪伴和呵护是孩子们眷恋的原因，但秦珩之作为血脉相连的父亲也是不能取代的存在。
孩子们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无知，他们知道秦珩之舍弃过的事实，但依旧明白他是父亲。
“好孩子，世上没有两者兼得的好事。”我笑着作出解释。
“我们成长的路上就是要学习如何取舍，不用急着做选择，妈咪希望你们慢慢长大，慢慢发现生活带来的烦恼与快乐，谢谢你们愿意把心里话告诉妈咪。”
我将小叶子紧锁的眉心抚平，又帮小果调整好扯歪的围巾：“走吧，妈咪先带你们去见爹地。”
越过台阶，秦珩之依旧站在法国梧桐树的位置，雨加雪已经停了下来，时不时飘点小雪花，落在秦珩之的衣肩上，薄薄的一层白色，像是裹了糖霜似得。
“你要的东西。”我将手提袋递给秦珩之。
秦珩之接过袋子，看了眼里面的木匣子，并没有急着打开去检查里面的平安锁，而是将袋子重新收好。
“多谢。”秦珩之迟疑了一会儿，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看向身边的两个孩子。
“你们还会记得爹地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