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平安锁有什么重要的作用,值得秦珩之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呢?
我顾不上回复微信消息,将手机锁屏放回包里。
“好,既然你都这么着急的要那块平安锁,我没有理由拒绝的。”
我拎着包起身,故意不去看秦珩之:“毕竟后天就是庭审了,我也需要你帮忙的,你大老远的来京城,又约我在你投资的私房菜馆见面,就是为了拿到东西,我不会让空手而归。”
“倩桐,其实……”秦珩之欲言又止的看向我,推开座椅时没控制好力度,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明明在商业圈子里是舌战群儒的总裁,可面对我时就像是成了哑巴。
看到他朝着我走了过来,我在短短的几秒里调整好了表情,若无其事道:“其实什么?不是要拿传家宝嘛,走吧,我开车带你去取。”
我不知道秦珩之要和我解释什么,但我有些抗拒听他那些‘善意的谎言’。
如同是上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理智,强烈的抵触感蔓延开去,我赌气似得起身,翻出了车钥匙往外走。
秦珩之或许看出我的神色不太对劲儿,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重新和我拉开了距离。
“算了,走吧。”秦珩之的声音有些沉闷。
等离开包厢餐厅时,我和秦珩之一前一后沉默的走到了停车场。
在我拿出车钥匙解锁车子时,秦珩之迟疑的看向那辆底盘很高的jeep,问我:“这不像是你会喜欢的车。”
车子是jeep牧马人。
“哦,这是杨羽江的车。”我拉开驾驶位的车门,直接跨坐上去。
“杨羽江的车?”秦珩之面露震惊和错愕,但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嘴角挂着苦笑,“对,我记起来了,他去鹿城接你的那次,开的也是jeep。”
他带着点情绪的说道:“这么说冉斯年和你电话联系时,你和杨羽江在一起?”
“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没关系吧?”我下意识的反驳。
在我转身去拉车门时,留意到秦珩之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自虐般的掐着指关节。
这一刻,我觉得秦珩之未免太虚伪了些,居然还有脸提起鹿城分别的那天。
明明受到伤害的是我,被下药被欺负,甚至还在欲/望的驱使下和他又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他却至今还在指责我和杨羽江。
早在包厢见到他的那一刻,我想要粉饰太平的,不想将彼此的关系搞得太僵。
可我现在搞不懂秦珩之有什么立场生气和不满,我和杨羽江相亲的事情,他不是很早就知道吗?
他都可以和童童结婚,将昔日我们一起居住的别墅当做婚房送给童童,那我为什么不能和杨羽江在一起。
秦珩之敛去了他咄咄逼人的气势,有些丧气的对我说道:“倩桐,很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系安全带的手微微一滞,很想问秦珩之他那句话到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杀伤力巨大,几乎刀刀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