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敏敏收起自己眼中的狠厉,装作一脸委屈的模样,走到了顾寒城的身边,挽上了顾寒城的手。
顾寒城正在气头上面,被人突然触碰,也被吓了一下,他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他毫不留情的甩开蔡敏敏的手,语气冷冰冰的,“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跟踪我?”
“不是的,我……我只是有些想你了……”
蔡敏敏语气哽咽,就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温酒卿在旁边抱着胸,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好久没有看见这个小绿茶了,想不到演技提升了啊。
瞧瞧这小眼泪,温酒卿都要当着了,顾寒城应该抵挡不住吧。
果然不出温酒卿所料,顾寒城一看见蔡敏敏哭,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敏敏,你别哭,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蔡敏敏现在名义上是他的女友,这个人平时还算温柔,在某些方面也能够满足他,所以他很愿意陪她演这一出戏。
更何况,还是在温酒卿的面前。
“没事的寒城,我知道,一定是这个女人让你过来的。”
温酒卿在旁边一脸问号。
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让顾寒城过来,她脑子被驴踢了?
还是说她准备好了刀,让顾寒城过来受死的。
顾寒城听见这话脸色也有些挂不住。
但是他总不能跟蔡敏敏说,自己是因为知道了温酒卿跟季贺笠在一起了,自己气不过才过来质问温酒卿的?
他显然不能这么说。
看着眉头有些皱起来的顾寒城,蔡敏敏有些慌了神。
“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蔡敏敏的语气带着一些央求,她有些害怕顾寒城和温酒卿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
反正刚才自己和温酒卿说的也很不愉快了,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也只是会给自己找气受罢了。
所以在蔡敏敏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目的达到的蔡敏敏,拉着顾寒城离开了,在这期间害回头给了温酒卿一个挑衅的笑容。
而温酒卿只觉得这一个两个的全部都有病。
就在两个人快要走出会议室门口的时候,顾寒城突然停了下来。
蔡敏敏的心脏在那一瞬间都快要停止了,她十分害怕顾寒城会反悔。
毕竟刚刚自己已经挑衅过温酒卿了,若是最后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成的话,那么自己将会很没有面子。
温酒卿也只是挑了挑眉,她已经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停下来到底是要干什么了。
无非就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垃圾话而已。
“有什么话就快说。”
温酒卿抢先一步。
顾寒城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但是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刚刚跟你说的话,希望你能够牢牢的记住,毕竟我难得这么好心的提醒你。”
“虽然季贺笠有钱,但是他可是一个比我还可怕的男人,你如果还不早点离开他的话,以后的日子你可能会要被我们两个人折磨,我希望你还是能够明白这其中的可怕之处。”
谁知道,温酒卿只是毫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
“说完了吗?说完了,那就请你们快回去吧,我手上还有一堆事情要干就不陪你们在这里继续废话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也不管顾寒城什么脸色了。
直接撞开挡在会议室门口的两个人,大步离开。
她是真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刚刚能够陪他们说这么久的废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今晚又忙到了很晚,温酒卿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伸了一个懒腰。
现在公司该安顿的事情已经安顿好了,短期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
这几天她夜以继日的工作,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她的身体肯定是承受不了的。
所以温酒卿做出了一个决定,她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两天。
虽然说是休息,她也不放心就这么放手。
她给自己的秘书写了一份规划,并且告诉他,在这两天内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禀报,她也会抽出时间来处理这些事情的。
干完这一切,温酒卿就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温酒卿起了个大早。
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着公司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自己的母亲了。
虽然说医院那边每天都有向她按时禀报自己的母亲在医院的情况,但是她没有亲自见到,总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那个医院这么大管理着这么多病人,难免会有一些疏忽的时候,就像上一次那个护工一样。
来到了母亲的病房之中,温母也早已经醒来。
“母亲这么早就醒来了?”
“或许是我们母子两个心有灵犀吧,我今天早上总觉得有什么好事要发生,根本睡不着了,索性就起来了。”
“看起来我的预感还是很准的,这不今天你就过来看我了,怎么样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你就放心吧。”
温酒卿看着母亲,她上一次拜托季贺笠好好的照顾自己的母亲,看起来他并没有食言。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治疗,母亲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了。
而且各项身体检查的报告也表明,自己的母亲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完成痊愈了。
这些检查报告也证明着,医院为自己母亲新安排的护工将自己母亲照顾得很好。
想到这里,温酒卿就有些尴尬。
毕竟她刚刚来的时候也怀疑了,这个护工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这么欺负自己的母亲。
“哦对了,那个季医生,我觉得他非常的不错啊,你怎么想的?”
温母一直在观察着温酒卿的表情。
虽然说自己的女儿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了,但是在人生大事这一方面,她做母亲的不能不管。
而且这两个人很明显具有情况。
谁知道温酒卿听见这话,反而有些尴尬。
“怎么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不是的,妈……”
温酒卿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向自己的母亲解释他们两个之间那不正当的关系。
“反正我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