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龙,我问你,你对未来,是何看法?又是何种想法呢?”
“未来啊,很简单啊,我应该就是去我爹的军队中历练,为国杀敌!建功立业!你呢?”
“我啊,很简单啊。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将来的话,我应该就找个适合自己的主公,为其出谋划策,平定天下!至于这个主公嘛,应该就是选个自己知根知底的吧。毕竟这人吧,总得自己熟悉的比较好。”
“你开玩笑吧皮天,现在的天下早已太平几百年了,怎么还需要再有人去平定呢?”赵宇龙也算是听出了皮天话中的意思,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问道。
“我的意思,我想,你也是明白的。自从我出师门以后,我便夜夜观察天象。这些你们应该都不知道:这些年以来,紫微星的光芒渐渐黯淡,说明当今圣上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再者,这天下王朝,更替之事,有谁能够逃脱这个几百年的宿命呢?这天下,虽然还未显现出败象,但依我之见,恐怕已经不远了。我想这点,身为将军世家的你,应该也是明白的。还有就是,你别忘了,东汉末年黄巾起义、五斗米教。哪一个不是有着教派的身影?!所以说......”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皮天一双眼睛突然死死地盯着赵宇龙的双目,像是要看清赵宇龙的想法。
“够了!你可知道,你这般言语,是要诛九族的!”赵宇龙楞了一下,忽的又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猛的一甩手,背对皮天,喝道。
“这皇位,谁人不会喜爱呢?又有何人不会觊觎呢?你刚刚没有在一开始就打断我的话,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了。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过你别忘了,阴阳剑出天下乱。既然正晨已经施展了阴阳剑诀了,这天下恐怕是又要一番大乱了。”说完,皮天来到了门边,拉开了大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呆呆的赵宇龙站在这里。
赵宇龙不是被皮天唬住了,而是他在想事情,想那一天的事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白金星当初给我跪拜行礼,还喊我皇上,这,是不是和皮天的话有一定的牵连呢?不对不对,我想这个干什么呢!身为人臣,我不能这样的!这么想,又与哪些反贼有什么两样呢?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将来定不能再多想!”想到这里,赵宇龙摇了摇头,也走了出去,天色已晚,他们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整顿饭赵宇龙都是心不在焉的,他不想把皮天的话听进去,但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那一天太白金星对他说的话,以及做出的那些举动。
不过还好,时间一直是能把人的记忆冲淡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宇龙又一次将精力投入到了案件的追查中。
时间飞逝,很快,赵宇龙等人已经接下了任务六周了。时间还剩一半多一点儿,赵宇龙等人却依旧没能再次发现蚩尤教的人出现。就像是蚩尤教的人消失在了这个历史的长河中那样。
子时......
“刀锋,我来换班了。”赵宇龙准时出现在了巷子外。
刀锋看着赵宇龙点了点头。
“我说,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找这么难上来的一个位置啊。我们几个当中谁像你这样每天就趴在屋顶监视的?”赵宇龙一边上着楼,一边吐槽着。
忽的,刀锋来到了赵宇龙的身旁,把赵宇龙的身体压了下去。
“终于是要再次现行了吗?”赵宇龙在屋顶上转了个身,看着下方正在行走的人,心中暗暗冷笑着。
一夜五更,子时属于三更,又称鬼时,阴气最盛,专属鬼怪出没时间,哪里有人会在这个点出来?!还不都是在家睡大觉呢!又不是每个人都像赵宇龙这样深夜出任务的。
“刀锋,快回去叫他们出来。这一次,正是破案的好时机!”赵宇龙转过头,对着身旁的刀锋吩咐道。
深夜时分出现的,一般都是大事情。不是大事谁会舍弃自己的睡眠时间,在这么一个阴气最重的时候出门呢?!很明显就是有鬼嘛!
刀锋自然是听从了赵宇龙的话,几下就消失在了赵宇龙的视野中。
此时的那个人已经进了巷子了。
之所以赵宇龙让刀锋先回去,全然是因为刀锋的速度够快,能够迅速通报信息,完全不是因为赵宇龙想逞英雄。若是想逞英雄,赵宇龙在之前就已经有了机会了!
“这么快云就出来了啊。月黑风高,好办事呐!”赵宇龙目送着那人进了屋之后,抬头看了看天空,正好看到了云朵慢悠悠地挡住了月光。
“年轻人,你这样,死活也看不到我的!真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就是那么傻,查探了三次,一次都没发现我们!”赵宇龙在心中吐槽着蚩尤教的教众,“亏你们还是......等等,不好!这件事,不妙!这两次我遇上的,都是武灵修为!就算是我气息隐藏得很好,可是两次都是有人在身边!第一次是玉儿。虽然玉儿已经突破到了三十一级武灵,但她毕竟只是个刚刚突破武灵的修者,她的实力还达不到能够轻松隐藏自己气息不让对手发现的!而刀锋,他最近正好要突破,气息不是那么稳,哪怕对手的修为比他低,也能感觉出他的气息的!可是现在,这两个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自顾自的进了屋!此事,有诈!不好,皮天他们!”
“宇龙,刚刚那人进了哪屋。”真的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这个时候皮天等人刚好赶到了。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皮天他们来了,就好好商量对策吧!我就不信了,我已经有了戒备了,你个刚刚兴起的蚩尤教还能吃了我们不成?!”赵宇龙看着皮天等人,有些无奈地在心中安慰着自己,随后笑了出来,朝着皮天等人低声说道,“那人进了那屋。这一次这个人和上次那个人不一样。恐怕这个蚩尤教人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