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微微一愣!
“为什么?”
“我妈妈和初恋一起呆了三天,被冷玉明发现了。”张海洋大声说,“他凭什么打我妈妈?他又不是我妈妈的丈夫!”
“你说得没错,他没有权利让你妈妈下跪,更没权利打你妈妈的大嘴巴。你妈妈和谁在一起,那是她的权利。和初恋在一起怎么了?总比和她这个老头子在一起强吧!”
“我宁可我妈妈改嫁,她还年轻,她难道就这样一直守活寡吗?但是冷玉明只要活着就不可能,所以,我宁可让他死!”
我笑着说:“你要是这么想,倒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我真的这么想,我对他没有半点感情的,我从小到大,没见到过他几次。我记得那时候我妈妈告诉我,这是我爸爸。他只是冷冷地看看我,嗯了一声,就再也没多看我一眼。冷玉明,是个冷血动物。”
我再次看看表说:“好了,你睡一觉,我这就去接丁夏冬,听听她怎么说吧!”
我换上便装,把刀剑卸下来放到了车的后座上,然后一直开车去了机场。
我提前到了半小时,我做事喜欢提前一些,我怕万一路上遇上什么事耽误了接人,那麻烦就大了。
提前到了,我打开车窗坐在车里刷手机,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是看着飞机降落的,之后又过了半小时,丁夏冬拽着行李到了我车旁,趴在车窗上说:“等我呢吗?”
“你是谁?”
“夏冬!”
我一摆头说:“上车!”
我把车的后尾箱打开,她把行李放上。然后上了副驾驶的位子。我关上车窗,开车出去,花了十块钱的停车费,说心里话,停车费有点高。
回到了医院直接把车停在了门诊楼下,丁夏冬拎着自己的箱子跟着我直接去了地下室。
到了之后,我对丁夏冬说:“这小子叫张海洋,是冷玉明的私生子。现在落在我手里了,今天上午过来的,现在京师还不知道他失踪了,他是个好同志啊,自告奋勇让你给他下蛊,以表忠心!”
丁夏冬说:“下什么蛊,是让他固定时间服解药的,还是一直潜伏着的子母蛊。”
我说:“我不懂你那些东西,我想知道,你下的蛊,敌人能解吗?”
“这个我说不好,但是子母蛊是最难解的。我把子蛊下到他的脑子里,把母蛊留在我手里。只要有人去动这子蛊,我这母蛊就会有反应,就会命令子蛊放毒,直接作用大脑,瞬间造成脑死亡。这种蛊也很难被发现,除非做脑部的最高精度的CT扫描,不然查不出来。”
张海洋说:“没人动,就不会有事,对吧?”
丁夏冬说:“没错,看来你还真的是个好同志啊!你想我给你下这个蛊啊!这个蛊只有我能解,千万不要试图去动它,因为它是有智慧的。你想让它死,它就会和你同归于尽!”
张海洋说:“那就这个好了。”
丁夏冬看着我说:“老王,你觉得呢?”
我说:“那就这么吧!”
丁夏冬说:“母蛊要是死了,子蛊就会放毒。所以,母蛊我会悉心照料,你放心,只要你不做亏心事,就永远不会死!”
张海洋说:“早就听说你是个用蛊高手,但是没想到会高到这种程度!”
丁夏冬说:“老王,你出去吧。弄好了我叫你。”
“这不能观摩一下吗?”
丁夏冬摇着头笑笑说:“这没什么好看的,有些吓人!”
“我想看看。”
丁夏冬点点头,说:“你想看,那你就看吧!”
她打开了行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瓷瓶,黑色的,也就手指头那么粗,看起来先是口红。打开盖子,她对张海洋说:“躺平了,闭上眼,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想,知道吗?”
张海洋点点头,躺平了,闭上眼。
丁夏冬打开了瓶塞,从里面爬出来一个蚯蚓一样的小虫子,比做衣服的线还要细,眼神不好的根本看不到。
丁夏冬把这小虫子放在了张海洋的脸上,张海洋顿时就感觉到了痒,脸动了动。
丁夏冬说:“不要动。”
说着,丁夏冬翻开了张海洋的眼皮,用力按了按,张海洋眼睛出了泪,这小虫子顺着眼泪就怕进了张海洋的眼睛里,直接就钻了进去。
丁夏冬说:“很快,蛊虫会钻进血管,顺着血管进入脑子内部潜伏下来,靠着吸食血液生存。它会慢慢长大,开始的时候你会有些头疼,但是一个月以后,头疼就会消失,你们会互相适应!明白了吗?”
张海洋点点头说:“我可以坐起来了吗?”
丁夏冬说:“可以,你坐起来吧!没事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我说:“你别急着回去,去黄金戴河玩两天再回去,刚来就走,会被盯上的。”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订酒店!”
“我送你!”
“我直接打车,不用送我。你们忙你们的,我就走了,这地方一点不好玩,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了。”
丁夏冬就这样匆匆地离开了,根本不给我们送她出医院大门的就会,她几乎是跑着离开的。
她刚走,赵紫玉就来了,给张海洋挂了一瓶液体,说是消炎药!
张海洋说:“我输完液得快点回去,我离开京师不能太久,晚上不回去,第二天就要出事。”
我说:“好,注意安全。你会发电报吗?以后可以发电报,用这个频率!”
“密码本呢?”
“密码本我会让人送到你手上的,现在我这里还没有成熟的可靠的密码本,三天之内,一定交给你!”
张海洋点点头说:“我家里就有发报机,我就是图好玩,平时会发报和朋友们闲聊,用的都是公码。但是和你聊,公码肯定不行,尽快给我密码本。”
“嗯,输完液你可以回去了。”我看着他,伸出手说,“握了手,就是同志了。”
张海洋伸出手,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他说:“王叔叔,你要是我爸爸该多好啊!我觉得你和我妈妈才相配!冷玉明那个老家伙,简直给我丢人。我站在他身边,就闻到一股尸体的气味,我受不了那种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