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琪郡主背对着京观,面向广阔的城市。
“这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琪郡主,你能守得住吗?”
“现在长青是宗人令,管理宗人一切事宜,有了天王的授权,加上驸马的支持,长青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亲卫司,没有人敢反对。我最担心的就是……”
“麦瑞卡人,是吗?”
“麦瑞卡人在句丽的势力很大,他们在句丽养了很多恶狗。关键时候,这些狗就会出来咬人了!”
我转身指着京观说:“被我杀了的这些狗头,难道还不足以震慑他们这群资本的走狗吗?”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父亲,我大哥,他们都被麦瑞卡人买通了。对于一些人来说,句丽人的生死与他们无关,他们只要自己的富贵荣华!只要有钱,到哪里都是天堂。”
我指着下面巨大的城市说:“苦得只会是这芸芸众生!”
我和琪郡主一起走进了景福宫内,刚进了景福宫,就听到议政厅里在大声喧闹。
我说:“这是怎么了?”
“麦瑞卡人来收安保费了,他们的士兵保护我们,我们每一年要交安保费。每年都会因为安保费的问题讨价还价,年年在涨!”
“为什么要交?”
“不交的话,北句丽来攻打我们,我们无法抵抗,我们飞机起飞的密码都在麦瑞卡人手里。”
“北方人不会主动攻击你们的。”
“但是不交的话,麦瑞卡人就会怂恿战争,交钱才是盟友,不交钱,那就是敌人。不交钱,东岛人也会对我们不利。”
我挠挠头皮,想了想后,我说:“不交!让他们来嘛!我天朝,天恩浩荡,不会允许他们乱来的。”
“他们很嚣张!”
“走,我去见识见识他们到底有多嚣张!”
琪郡主和我一起进了议政厅,正看到麦瑞卡代表团坐在一侧,在嗷嗷喊着要钱呢。
我一进来,就看到了那个女秘书,她长得真的太丑了。这西洋妞儿丑的是真丑,比如眼前这位。漂亮的也是真漂亮,比如贝拉!
我坐下的时候,就把手里的宝剑放在了桌子上,这把宝剑是天王御用的,这是实用器,不是礼器。也就是说,这剑拔出来就可是杀人的。
我把这把剑放在桌子上之后,两边的人就都安静了。
那女秘书站起来大声说:“今年至少要交十亿美刀,不能再少了。我们在这里保护你们,你们不能让我们赔钱!”
我谁:“谁让你们来的?”
“是你们已故的天王。”
我说:“那你去找他要好了。”
我这么一说,这群麦瑞卡人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嗡的一声。
这女秘书指着我说:“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们句丽不需要我们保护了吗?”
“在我看来,这不是保护,这是侵略!”
女秘书顿时瞪圆了眼睛,站起来张开双臂说:“为什么!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我也占了起来,直接把长剑拽了出来,指着她说:“不要在这里张牙舞爪,我很不喜欢你!”
女秘书指着我说:“你这是在激化矛盾,你在推动战争!”
我说:“不给你钱,不让你侵占我们的领土,就是激化矛盾,就是推动战争吗?我保证,只要你们敢动一下,我让你们一个人也出不去句丽!”
女秘书说:“没得谈了是吗?”
“我现在心里已经在想,怎么砍掉你这颗丑陋的脑袋了。”
“你这个疯子!”她开始收拾文件,收拾完了之后,率先离开了会场。
她走后,剩下的那些男男女女,纷纷离场!
句丽的那些大臣们开始乱哄哄讨论了起来。
我一拍桌子大声说:“你们在怕什么?他们鼻子大我承认,但是他们骨肉比我们硬吗?他们的脖子是铁的吗?”
兵部大臣穿着军装,盯着我说:“你想过后果吗?”
“我想啊,马上就要有一大批人前来围攻景福宫了。这些都是他们在这里养的恶犬。会喊着口号要推翻我们这一届朝廷,要另立新主。这一套他们用的很熟练。”
兵部大臣站起来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惹怒他们,给他们一些钱嘛,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就那么愿意做狗吗?”
“那是要发动战争的,我们打不过的。再说了,我们是盟友!我们不应该得罪盟友。”
“盟友是什么东西?我们不需要盟友,我们需要的是同志。金同志,你要是怕打仗,你可以辞职!”
“你知道什么叫战争吗?”
我指着地面说:“几十年前,就在这里我们天朝死过无数的人!大不了再来一次,你有什么好怕的?战争就是要死人,就是要牺牲,一寸山河一寸血,指望交安保费获得永世安宁,那是自欺欺人!当狗当习惯了,不会做人了是吗?”
我用剑指着他说:“从今天开始,句丽人要站起来了!”
“你是个疯子!”他指着我大声斥责道。
李长青已经到了他身后,毫无顾虑,一刀砍断了他的脖子,他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首级滚到了桌子上中央,死不瞑目!
我指着这颗首级说:“这就是麦瑞卡人的盟友,这就是资本的走狗!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要把句丽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而不是心里想的都是自己那点利益。谁在麦瑞卡有财产?谁的子女在麦瑞卡得到了优待?你们自己心里都清楚。”
我用剑指着这些内阁大臣们说:“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我大声说:“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