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
他知道,这次的袭击事件,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伤害,更是一次对他和他的手下的挑衅。
他不能让这些人得逞,他必须要找出幕后的黑手,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萧山,你好好照顾芸儿,我会尽快找出那些江湖中人。”
王离的声音冷冽,目光坚定。
“爵爷,我一定会的。”
萧山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愤怒。
王离转身离开了别院,他的步伐坚定而快速。
他知道,他必须要尽快找到罗成,让他帮忙调查这起袭击事件。
“爵爷,您这是要去找城主么?”
这时候,楚汉上前询问道。
“不错!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本巨野来这里,已经不止一次被针对了,不能再隐忍了!”
王离咬咬牙,眼神里充满愤怒。
“爵爷,依属下看,我们不需要找罗成,就算是找到他,那他也不会真心给我们调查的!”
“今天,我去暗访,我们的探子打听到了。”
“城主的兵马,根本就没有帮我们调查城里的案子!他们整天就是花天酒地!”
楚汉咬咬牙,将自己调查的接过,跟王离说明。
“不错,我们不知他暗地里,有没有人查,不过表面上来看,确实如此!”
“在这里,死一个人,有什么后果,不是依靠大乾律法的,靠的是他们的心情!”
赵德住也站出来,跟着说道。
“好!那我们就自己查!”
“我倒要看看,这永州城水究竟多深!”
王离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爵爷,我们怎么查?”
萧山一听王离的话,急忙问道。
“首先,我们要找到那些江湖中人,从他们口中套出一些线索。其次,我们要调查罗成的行踪,看他是否有嫌疑。最后,我们要深 入城中,寻找那些与我们有仇的敌人。”
王离一字一句,沉声说道:“还有!萧山,你不是说,你们家在这里也有分号么?”
“不错,爵爷,有一家,是镖局和武馆一体的!”
萧山闻言,急忙回应道。
“好,他们手上,有闲置的人手,可以供我们调用么?”
王离闻言,拍手称快,急忙问道。
“爵爷,你说的是!我怎么把这茬子事给忘记了,我们是有足够人马用的!”
“还得是爵爷啊,这着了急,全忘记了!”
萧山听了王离的话,一拍额头,急忙说道:“那属下,这就去武馆,找大伙帮忙!”
“好!这样!我随你去!”
“你们是武馆,一定有专门的疗伤师傅!你妹子也带过去,应该比在我们这里保险!”
王离看了看笑声,沉声说道:“你看如何?”
“没错,爵爷,我们武馆确实有御用的郎中!都是世代相传的!这些刀伤,他们都是手到擒来的!”
萧山闻言,急忙回应道。
“好,我们走吧!”
王离答应一声,就冲楚汉和赵德住吩咐道:“你们留一人看护我们的别院,另外一人继续调查!这一次要易容打扮了,出门也要提防一下!”
“明白!”
“遵命!”
“……”
众人闻言,纷纷恭敬领命,而后看着王离,和萧山,带了护卫,将萧芸儿带走了去。
王离和萧山带着萧芸儿来到了武馆,这里的环境比王离的别院要好得多。
四周都是青砖绿瓦,显得十分气派。
武馆的大门紧闭,萧山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
“少爷,您回来了!”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看到萧山,立刻恭敬地行了一礼。
“嗯,去!腾出一间房来,小姐受伤了!”
萧山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身后轿子里的人,沉声说道:“带人来,把小姐安置回去!”
“是,少爷!”
下人恭敬领命,而后开始招呼起来。
而王离则是跟着萧山,继续往门内而去。
门前是一条宽阔的石板路,两旁种满了参天大树,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
门前还有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萧家武馆”的字样,字迹刚劲有力,显示出武馆的威严。
在门外,可以清晰的听到,武馆内传来弟子们练功的声音。
随着王离和萧山进门。
这时,一群年轻的少男少女会从四面八方赶来,他们身着统一的武服,神情肃穆,脚步坚定。
“少爷!”
“少爷……”
“……”
众人纷纷恭敬的和萧山打起了招呼。
“好了,继续!”
萧山轻轻摆摆手,示意众人回演武场,继续练功。
王离则是跟着萧山,开始走马观花的观看武馆的情况。
武馆内部布局严谨,分为练功场、兵器库等多个区域。
练功场上,少年少女们正在练习各种武艺,有的在练习拳脚功夫,有的在练习剑术,有的在练习枪法,场面热火朝天。
兵器库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兵器,有长剑、短刀、长枪、弓箭等,琳琅满目。
教室里,有几个教头,正在给弟子们讲解武术的奥义和招式。
这些就是王离想要学习的东西。
他开始认真的去偷学起来。
可是,让他奇怪的是,这些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偷学。
很多的招式,他只需要看一遍,就跟刻画在脑海里一样,身体也在跟着不由自主的练习起来。
“爵爷,您也喜欢习武?”
萧山看到王离在比划着,好奇的询问道。
“恩,从小练过,可惜不扎实。”
王离点点头,并没跟他说实话。
“等我们回京了,我给你找个功夫好的师父教您!”
萧山闻言,饶有兴趣的说道。
“好啊,多找上几个!”
王离闻言,点点头,开心的说道。
萧山点了点头,带着王离继续往武馆的跌打疗伤的地方而去。
武馆疗伤的地方,里面人来人往,弟子们正在包扎疗伤,也有的正在按摩推拿。
萧山带着王离,来到了安置萧芸儿来到了一间厢房,里面有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正在给萧芸儿检查伤势。
“师傅,我妹子的伤……”
萧山走上前,有些担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