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摇头:“都不是。”
“那是为何,我总要知道真实的答案。”
乔言红着眼圈,那泪从眼角边溢了出来:“南先生,你很好,是我配不上这样好的你。”
“傻话。”他轻轻的将她的头按进怀里。
那样的温柔,胜过这世间任何的千言万语。
“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你很坚强,我很喜欢。”他的表白听起来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若她不是乔言,或许真的该信了。
心中的绝望胜过弥漫的感动。
乔言毅然的推开他:“对不起,南先生,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或许你现在是对我有些许好感,但终有一天你会厌倦我的。”
南若庭无奈的叹息,面前的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安全感,他重新将她拥进怀里,这次,手臂收得更加紧了。
“净说傻话,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
他的强势,却没有让乔言改变半分心意,在乔言看来,即使今日爱的再轰轰烈烈,他日也终将不得善果。
从那以后,除非工作的必要,她总是躲着他。
得到子心找到消息已经是数月之后,她很替墨无城和子心开心,经历了那么多,终于又在一起了。
中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她更没想到子心会是南先生的妹妹。
她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她与南先生之间的那些事情,还仗着妹妹的身份瞎撮合。
“说真的,我哥,又帅又多金,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动。”
乔言小脸泛红,不想跟她再继续这个话题。
可是在这日复一日中,欧向阳给她带来的伤疤却在渐渐淡化。
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南先生。
自从对她表明的心意,南先生对她的好便开始肆无忌惮。
她从执行秘书升级成了私人助理,他给她送的玫瑰花能摆满一间办公室,他亲自给她煮爱心早餐,准点接送她上下班。
她把一个男朋友该做的事情,做到了极致。
乔言嘴上说着拒绝,心里却是幸福极了,她觉得心里的那道防线已经渐渐决堤,直到最后,溃不成军。
她捂着嘴,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了。
对面高大的男人却扬着唇,似乎在看她笑话一般。
她娇嗔的转身背对着他,却被南若庭从背后圈进了怀里。
她感受他温热的下巴搁在自己的头顶,带着男人专属的味道。
“嫁给我,相信我,我不会让你输。”
南先生的求婚简单,又充满仪式感,没有安全感的女生,婚姻是最好的保证,他给了自己没有退路的选择。
乔言哭着哭着就笑了。
她何德何能才得南先生如此钟爱,此生定不负卿。
乔言低眸转身,埋首在他胸前,单薄的衬衣很快被泪水浸湿。
她在哭,他在笑。
南若庭知道,自己终于走进了这个女人的心里。
男人笑着弯唇,抬起女人的下颌。
动情的眸子通红,挂着晶莹的泪滴,他俯身轻轻的吻干她脸上的泪痕。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温柔,那清浅炙热的呼吸,带着难以言说的暧昧,空气也在悄悄的升温。
身体也似乎有了某种变化,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攫住那双清甜的唇,品尝着,像是人间极致的风景。
良久,他才不舍得放开,视线落在休息室紧闭的房门上,再看看怀里的温香软玉,意思不言而喻。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老脸一红,乔言也不是什么少不更事的少女,南先生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这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乔言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小手不安的抵在他的胸前,给了他最直接的答案。
南若庭看到如此可爱的乔言笑出了声,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转身走进了休息室,怦地一声,休息室的门瞬间合上,将里外隔成了两个世界。
空气里静悄悄地,却偶尔从那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低吟浅唱,谱写出这一室的旖旎的战歌。
南家掌门人与执行秘书在一起的消息不胫而走,上了各大新闻的头条,乔言吓得连公司都不敢去。
却不曾想,南若庭这边已经在开始大张旗鼓的操办婚礼了。
他精挑细选了好几个婚礼场地,以及婚纱礼服系列供乔言选择。
乔言愕然,没想到南先生这么着急,居然连婚礼的日子都定了。
她怔愣的时候,让南若庭以为乔言有些生气,因为他没有征询过她的意见就选了地方定了日子。
“如果不喜欢,你可以重新选。”南若庭的声音柔和。
乔言从来没有感受过被人如此珍视的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感动的无以复加,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涌了出来。
“不,我很喜欢,谢谢你,南先生。”她红着眼睛扑进他的怀里。
这一次,她是彻底卸下了心中那道为爱伤过的城墙。
男人的手臂将她拥紧,给予她这世间最暖的安慰:“不要再说谢谢了,我会难过。”
乔言带着哭腔说好。
婚期定在十五日之后,婚礼办得很盛大,整个C国的权贵基本都到场了,南若庭还特别豪气的开了半个月的流水宴,就连集团内部的员工也一人封了一万的大红包。
大家接着红包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嫉妒这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何德何能,就能拿下南先生这般优秀的人物。
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算是外头的大人物再多,南若庭也是不敢喝醉。
墨无城原本就是一副我是来吃酒的客人表情,却被顾子心强行拉着给南若庭挡酒,场面一度十分热闹。
这场宴会持续到晚上十二点,才散去。
婚房是南若庭亲自布置的,喜气洋洋,穿着红色敬酒服的乔言,身材高桃,婀娜有致,尤其是酒后那微熏的双颊,像极了春日里的桃花,一下子就勾起了南先生的性致。
“来,小妞,给爷宽衣。”
那痞气十足的调调传进正在卸妆的乔言耳朵里,她顿时石化。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那是南先生吗?她不会再做梦吧。
“你终于是我的人了。”他三两步走到她身后,将她圈进怀里,深深浅浅的吻落在他的耳侧,惹得她一阵酥麻。
“我,我还没洗澡。”
“我不介意。”老流氓还在继续。
“我介。”未出口的话被某人吞进了肚子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