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妍的心里并没有觉得很感动,相反,她很看不起这个男人,和电视里演的那些舔狗没什么两样,而且,她是一个恢复能力极强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开这么爱她的一个男人,她还得在这个男人身上榨取更多利益呢。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用尽一切手段将他留在她身边。
思及此,顾安妍哭的略微红肿的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思南,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姐姐安排的,你会相信吗?”
顾子心?温思南闻言,脸色顿时下沉。
他的眸中染上杀气:“你说这次的事情是顾子心那个贱女人设计的?”
她点头,眼中含着未褪的湿意:“我知道姐姐恨我跟你在一起,可是,她这样害我,还不如杀了我痛快,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要不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怕你被她再次蒙蔽,我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他们不仅将我当成泄欲工具,还天天虐待我,我差点就死了。姐姐让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我现在真的好痛苦。”
温思南的拳头渐渐收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额头青筋浮现。
顾子心这个贱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温思南将顾安妍抱出房间时,杜淑华迎上来,看着他怀里虚弱的女儿,心痛的不能自已,眼泪顺着往下流,紧跟在温思南身后。
事情已经处理完,第三小组的人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那两个嫌疑人已经交给了警方。
但是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完。
顾安妍被安置在鹿城最好的医院里,住的VIP贵宾病房,挂着液体,娇嫩的小脸苍白,此刻更显柔弱,身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结了痂,化脓的地方也被医生处理好,缠上了绷带。
温思南守了她整整两天,此时单手撑着脑袋,眼睛闭着,似乎是困极,才勉强睡了过去,下巴上已经长了圈青色的胡渣,给平时儒雅的气质,增添了几分颓废。
温思南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每次她睡着,就会重历这几天经历的噩梦,更会时不时的抓伤自己。
所以他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只要有一点动静,他就会立刻醒来。
这个男人,对她真的很好,如果换成墨无城就更完美了,放眼整个香城,那才是真正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所以,不惜一切代价,她都要得到他。
不过,现在最首要的任务是,那两个男人的口供,如果被温思南知道,并不是顾子心指使的,难免会起疑心,得先找个机会,和那两个男人见个面。
虽然,心里想把那二人千刀万剐,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轻轻推了推温思南,温思南倏地睁开眼,眼中含着担忧,在看到顾安妍,平安无事的时候,又陡然松了口气。
“妍妍,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他关切的询问。
顾安妍的摇头,眸中染上脆弱的光:“思南,我想见见那两个坏人。”
温思南皱眉:“见他们干什么?”
顾安妍睫毛挂上泪,楚楚可怜:“我就想问他们,姐姐是什么时候找上他们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真的好恨啊。”
温思南拿她的眼泪最没办法,心都化成了一汪水,食指心疼的为她擦掉眼角的泪:“别哭,等你伤好一点,我马上安排你去见他们。”
“思南,你真好。”顾安妍破涕为笑:“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小傻瓜。”他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头。
顾安妍大多都是皮外伤,所以没住几天就出了院。
温思南给顾安妍安排了她和那两个男人见面。
他当时,确实将两个歹徒送进了监狱,但是事后又将那两个男从监狱里弄了出来,他安排顾安妍在郊区的一间旧房子里,见到了两个恶鬼。
周围杂草丛生,只有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金秘书守在门口,这里如一座荒岛,很难被发现。金秘书把那两个肥胖的男人带到顾安妍面前,就自动离开了,不过几天没见,这两个男人就被折磨的面目全非,顾安妍见到时也着实吓了一跳。
两个男人一见到她,死灰的脸上,立马升起了一丝希望。
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就像当初顾安妍在小巷子里,磕头时的状态一样。
顾安妍坐在凳子上,随意的翘起二郎腿,享受此刻的快感。
直到两个男人把头磕的血淋淋,她才不耐烦的叫停。
男人如蒙大赦的停下动作,等着顾安妍发话。
顾安妍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上的手链,嘴角噙着骇人的冷笑:“都想让我饶了你们,是吗?”
跪在跟前的两个男人。头点的和拨浪鼓似的,磕破的头,鲜血嘀嗒的流到地上。
其中一个胖子,嘴唇哆嗦的说道:“姑奶奶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次,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姑奶奶饶命,下半辈子给姑奶奶当牛做马,以报大恩。”
顾安妍手中的动作一顿,头一歪,原本柔弱的眼里射处一抹寒光,看向卑微求饶的二人。
“让我饶了你们?我当初也是这么求你们饶了我,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呢?你们可知道我那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若不是我意志力坚强,可能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她的语气阴寒的可怕。
男人冷汗直冒:“那姑奶奶今天过来看我们,是想亲手报仇吗?”
顾安妍歪嘴一笑,踩着高跟鞋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贱男人:“老娘是真的很想亲手将你们两个人千刀万剐,但是呢”她紧接着又话锋一转:“我这里有一件事,如果你们办的好了,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男人聚精会神的听着,生怕错过保命的机会。
顾安妍嘴角的冷笑不断扩大,她接着刚才的话说道:“第一,你们用来侮辱的我的那东西,我现在只要想起来就睡不着,吃不下饭,恶心的我想吐,当着我的面,把它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