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市区装饰最奢华的星际酒店。
一辆蓝色超跑停在酒店门口,一名带着墨镜披散头发,刻意打扮过的高挑女人下车。
闫阿伟在女人身边打掩护,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才放心的走进酒店。
之前都跟酒店的工作人员打过交道,所有谭文婧很顺利的到了约定的房间。
轻敲房门。
门才刚打开,谭文婧就被一股力量拽了进去,门也砰的关紧。
闫阿伟看着禁闭的房门,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转身离开。
他跟在谭文婧身边也有七八年了,其实谭文婧很努力,这一路走来也不容易,要想爬到高位谁的身上又是干净的呢?
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同,谭文婧要想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和从别人那里争抢东西,尊严和最开始的初心只是笑话。
豪华套房里,油腻肥胖的男人双手环着谭文婧的腰,吻着她的脸颊,“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男人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谭文婧强忍着心里的方案不适,强壮出高兴的样子,“哪有。”
柔#软的声音入耳,男人再也不跟谭文婧客套,直接切入主题。
不多时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啜泣声。
男人十分恶趣味,将谭文婧折磨的浑身伤痕,无论她怎么求饶都没用。
谭文婧在心里将男人的十八代祖宗都全问候了,咬牙,今天她所受到的屈辱总有一天她会千百倍奉还!
事后,男人点起一根香烟,神情很是得意。
“你做的不错,很好。”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条狗般,看不到一点怜惜。
在资本家眼里,其实明星跟夜场跳舞的女郎没什么区别。
谭文婧背对着他,一双眸子仿佛淬毒般阴狠,转过头却是对男人笑靥如花,温婉可人。
“能服侍您是我的荣幸,听说您最近手头上有一部新戏,男主角是出演很多次好莱坞大片的道本,女主角却还没有定下来。”
看着女人脸上恭维的笑意,男人的脸一下子沉下去,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这部戏真可惜,我本来想给你的,但是那几个老家伙心里的女主角却领有人选,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
转了转眸子,说道:“要是以后还有戏,我一定给你,或者之后有好的剧本,都第一时间联系你甜心。”
所以他这是白嫖?
谭文婧眼里的笑意僵了僵,心里恨死这恶心的老头了,但是面上还不敢跟他交恶,“那就太感谢您了。”
男人这才满意的笑了,接着就以要睡觉为由将谭文婧赶了出来。
她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
要不是看她长得漂亮,颜值技术并存,以自己的身价他压根不会看她一眼。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就算心里再委屈屈辱,谭文婧也只能点头哈腰的退出来。
听见声音,楼道里闫阿伟走了出来,将早已准备好的外套遮盖在那具没一块好肉的身体上。
“这老男人怎么就不知道下手轻点,你最近还要拍戏,弄成这样还怎么见人?”
闫阿伟责怪道,可脸上冷淡的表情说明已经习惯了,不过的习惯性抱怨。
谭文婧眸子暗淡,“又被他耍了。”
“小祖宗,意思是啥好处也没捞到?”闫阿伟有些傻眼。
谭文婧拂开搭在肩膀上的手,抬了抬墨镜,“我好累,现在只想回去休息。”
闫阿伟却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你现在休息,那傅总那边还去不去,眼下苏时念不在国内,你必须抓到每一个机会。”
谭文婧脚下一顿,不自觉的抬手抚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吻痕,“我去换件衣服。”
总公司,夜现在已经很深了。
傅长恒细长白如葱的手指在键盘上轻快的敲击着,一边听小林给自己汇报。
“所以傅长琛现在连销售部的主负责人都已经拿下了?”
听见傅长琛今晚约了销售部的高层去夜场玩,还不止一次,傅长恒冷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小林的错觉,总感觉自家总裁好像在生气,细看过去,那张脸还是冷峻如常。
“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不用。”傅长恒一口就回绝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弟弟要搞什么名堂。
小林说是,办公室门半掩着,抬眸就看见不请自来的谭文婧。
谭文婧换了件高领的衣服,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比往常要浓艳许多的妆容让小林略感不适。
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来做什么。
“总裁,我先出去了。”这不是小林能插手的,说着恭敬的退出去。
见多余的人出去,谭文婧就将门关了起来,迈着摇曳步伐朝傅长恒走过去,“阿恒,我想你了。”
傅长恒轻皱了下眉头,“之前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还有别再那么叫我,我们是上下级关系。”
他应该提醒前台,自己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谭文婧心里被刺了一下,仍然过来,笑着伸手想搭听见的肩,可随后就接到了对方一记冷眼。
“阿恒,难道我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我听说你和苏小姐最近正打算离婚,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傅长恒停下来看她,“你调查我?”
谭文婧心跳砰砰作响,眼眶一红,“阿恒,我只是关心你放不下你罢了,凭什么你一句结束就可以彻底掀翻过去?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等您。”
谭文婧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个略有破碎感的美人,此时故意摆出受伤委屈的神情,泪眼婆娑的样子很不得让人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爱惜。
傅长恒黑眸深沉,这时邮件里多出了一条消息。
点开,是苏时念发来的香奈儿修改版,和他所预料的惊出很多,做的很好。
傅长恒向来不会夸奖,这句很好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谭文婧不甘心,上来想挽傅长恒的胳膊。
傅长恒再一次冷声道:“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忙,你想要的解释我会给你,现在你先回去。”
他的声音比往常要柔和很多,可语气确实冰冷的不容让人拒绝。
谭文婧只觉得想被人扇了耳光,脸上烫的生疼,心里凉嗖嗖的。
傅长恒的注意力却全在电脑上的时间,都这么晚了,那个女人不是刚生病居然还在加班,是不是嫌针还没打够?
端起桌上的水杯轻抿了一口,不知道她对当年的事情知道多少,还是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