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在这黑洞当中是否见到什么呢?”
一回头,松阳尊主紧盯着江玄。
“没,没什么。”
他下意识的将那一本秘籍藏到了最深处。
“你真的没有见到什么?”
松阳尊主渐渐的靠近,尤其是眼睛上上下下的在打量着。
看得出来,他知道那黑洞里面有什么,可是却不愿提前跟江玄讲。
如今一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想来第九峰解决,可是江玄对于他的怀疑多了些许。
“启禀尊主,是有发现,发现了血龙宗的妖兽,是一只三头熊的怪物。”
江玄特地看了他一眼,发现眼底里面闪过了不可置信。
难不成这松阳尊主说的不是黑熊怪,那就是天泉山庄?
想到小九所说的话,江玄更加相信天尊山跟天泉山庄一定有什么瓜葛。
否则不可能互相之间都在讳莫如深的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松阳尊主叹了口气。
“也罢,既然你都发现了这黑洞里面有黑熊怪,那有一件事情我就不得不跟你讲了。”
大步朝前一迈,他看着外面的天空,最后回过头,那眼睛闪过了一丝的杀意。
“你可知道天泉山庄?”
天泉山庄?
江玄相信他隐藏的很好,尤其是故意的加重语气。
松阳尊主并没有发现。
“是的,是天泉山庄,天泉山庄乃是天下最大的机关学派,尤其是天泉老人,这个你可听过没?”
江玄点了点,只不过松阳尊主却握紧了拳头。
“这天泉老人准确来讲是血龙宗安插在正派当中的卧底,所以现在天泉山庄也算是十大邪宗之一了。”
江玄有耳闻,只不过小九的这一席话,倒是让他有些恍惚了。
“所以尊主打算怎么做?你是怀疑那黑熊怪是天泉山庄放进去的?”
“不错。”
猛的一个回头,松阳尊主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第九峰的那一个黑洞形成得有些莫名其妙。”
“一开始本是平地,但是自从天泉山庄在第九峰建了一座祠庙之后,那块地无缘无故便开始凹陷了。”
“所以我严重怀疑这是天泉老人故意在下面设的机关,而他一消失不在,这机关便显露出来,这也是前些天我想到的。”
“这不,赶紧过来第九峰,想看看你是否出事了。”
江玄沉默,但是眼底却在不断的转着。
松阳尊主这个时候跟他讲天泉山庄的事,到底是为何?
他是有所怀疑还是觉得天泉山庄的事,不必要让他清楚的知道。
但现如今,天泉山庄已不能够成为武林的威胁,他们已经越来越衰落了。
即便是十大邪宗之一,也不过是传说而已。
当年和血龙宗合作的事情之后,天泉山庄受到了全天下正派的鄙视,就连天泉老人也消失了踪迹。
天泉山庄的人找了他整整20年,始终都没有下落。
“所以,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吩咐你。”
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江玄抬头。
松阳尊主对他寄予了一切的厚望。
“我想让你秘密行动,去一趟天泉山庄,找到雪笼中的秘图。”
秘图?
原来20多年前,天泉老人跟血龙宗合作之后,血渊之地便打开了。
松阳尊主怀疑,天泉山庄有关于血渊之地的一系列事情。
“所以我们便把它称作是秘图,有了这张地图,不仅可以知道血渊之地如何打开,而且也能够清楚血渊之地所在的具体、位置。”
“现在你务必去天泉山庄一趟,看能不能想方设法的偷到。”
但是江玄有些犹豫了。
他倒是不怕天泉山庄机关严森,也不害怕有多少危险等待。
只是这秘图到底放在哪里。
天泉山庄说大不大,就坐落在玉落峰。
而这玉落峰有一大特色,那就是易守难攻,再加上天泉山庄以机关术派为主。
所以从上山的那一刻开始,便进入了他们的迷魂阵。
有人说,天泉老人之所以把自家门派放在玉落峰,目的也是为了阻挠外来人的攻击。
由于庄内有很多的名门珍贵宝器,许多偷盗者都想去天泉山庄。
更何况,机关之术一旦学得,那不仅前途无量,甚至可以杀人于无形。
天泉山庄就是知道世人有此心。
于是创立此学派的时候,那些弟子全都是选择天赋极高的人,至于外来者,想偷盗的,全部都死在他的机关之下了。
有去无回,便是这天泉山庄最恐怖的地方。
“你担心了?”
松阳尊主似乎看到了江玄的害怕,直接笑了起来。
“不,我不是害怕,只是觉得这天泉老人是死是活谁都不是,而且那么重要的秘图,他应该不会留在庄内吧?”
“谁说的?”
出乎江玄的意料,松阳尊主居然斩钉截铁的点着这头。
“这秘图就藏在天泉山庄的密室,你想想,他们的机关虽然多。”
“但是有一处地方,是谁都进不去,就连内门弟子也都去不了的,你猜是哪里?”
“难道是宗祠?”
不错,任何一个武林学派的宗祠,都不是随便的人都可进入。
而且宗祠一般藏于隐秘,想要知道地点和方向。根本毫无可能。
就是亲传弟子,也只能够知道其一。
但天泉老人自从20年前的混战之后,人就不在了,所以亲传弟子也没有定下来。
想来这普天之下,能够知道秘图所在的,除天泉老人无疑。
“尊主是否有什么交代?你知道这宗祠的位置?”
“对,这是一张地图,天泉山庄的地图,你寻着这一张,便可找到宗祠的所在位置了。”
羊皮卷递到他的面前。
摊开一看,果真如此,密密麻麻的纹路。
但是松阳尊主怎么会得到呢?
“你不用担心我得到的方式。只能说,为了替武林除害,这是我们势在必得之事。”
拍完他的肩膀之后,人已经消失不再了。
可江玄却拿着这一张地图,思来想去都没有个头绪,直接坐了下来,直到——
“江老大,你怎么了?”
高要走入,看着他忧心忡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