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受害人1
孔优优2021-12-13 20:002,960
上一次来殡仪馆已经是三年前，师父被火化的那天。冷小兵站在灵堂外，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第一次产生了失重感，就仿佛他参加的不是一场葬礼，而是坐上了一架失控的电梯，不停坠落，深不见底。味道还是熟悉的味道，焦灼而混乱。他皱了皱鼻子，跟着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有失去了至亲或朋友后伤心欲绝的人，大哭和啜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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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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