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菲,刚刚那桶水是你放的?”初玥侧眸看向站起来大叫的女孩,声音轻灵悦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谁放了,你再这样随口污蔑小心我告诉老师。”吴梦菲拒不承认。
“是我叫人放的,怎样。”坐在吴梦菲旁边的李霜霜道,看向初玥的眼神充满挑衅。
“不怎样,你承认就好。”初玥站起来,拿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走到李霜霜的身边,拧开瓶盖,直接往她的头顶上倒。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宁可可一脸呆滞,她已经被她的小伙伴惊呆了。
教室里的其他人也目瞪口呆。
“啊……”李霜霜大叫着站起来。
“你干什么,初玥你疯了。”吴梦菲冲过去,拿起纸巾就要帮她擦。
初玥一把拉开吴梦菲,抓住李霜霜的手臂,凑近她,眼神犀利:“你的水虽然没泼到我,但我也当是泼到的来记仇了,念你初犯,今天的事一瓶矿泉水就算报完了,便宜你了。”
她知道肯定不止李霜霜一个人参与这事,不过她也懒得再一个个的揪出来,有时候杀鸡儆猴最省力也最有威慑力。他们以后再动歪脑筋,她不介意慢慢的收拾他们。
初玥回到座位上坐下,拿起伊利牛奶吸了一口,一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霜霜丢了这么大一个脸,不甘心,一脸气急败坏的冲着初玥叫。
“王母娘娘下凡尘?”初玥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
噗嗤!
教室里有部分人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又极力控制,他们不敢得罪李霜霜。
“初玥,你不怕我们告诉老师吗?”吴梦菲边帮李霜霜擦脸边道。
“怕呀,只是不知道是我被罚得重还是某些设陷阱害李主任被泼水的人被罚的重。”初玥毫不在意的道。
最终,李霜霜还是没敢把事情闹到老师那里去,不过看她的样子,恨极了初玥,以后少不了和初玥针锋相对。
中午,初玥和舍友们在食堂打饭回宿舍吃。
“初玥,你今天太霸气侧漏了。”在教室里宁可可不能畅所欲言,只在601宿舍群跟应含薇和司曼说明情况,中午回到宿舍才能大说特说。
“今天的事情真的这么劲爆啊,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应含薇也兴致勃勃加入讨论,她今天和司曼被人支开错过了好戏,一直觉得很遗憾。
“可是,大家都是同班同学,闹得这么僵是不是不太好。”司曼有些担心的道。
“有什么不好的,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宁可可对司曼说完又转头看向初玥:“初玥,我要向你道歉,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需要好好呵护的软妹子,今天我才发现,你是个勇敢的女战士。”
初玥一脸黑线,觉得她要挽回下形象:“你那是错觉,今天主要是……有点上火。”
“不用谦虚,我懂。”
初玥:……你懂什么,我咋不懂?
“咦,发生什么事了,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应含薇走路经过窗边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的吵杂声。她探头看,发现好多人也在探头看。
宁可可:“含薇,外面怎么了。”
“没看清楚,我去楼下看看。”应含薇说完就往宿舍门口跑出去。
“哎,等等,我也去。”宁可可也跟着跑出去了。
“……这两只果然是哪儿有八卦往哪儿凑。”初玥吐槽完继续吃饭,她才没兴趣去凑热闹呢,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然而她不去凑热闹,但热闹却自动找上她。几分钟后,已经下楼去的宁可可和应含薇又跑上来。
“初玥初玥,快快快,去下面。”宁可可还没进宿舍就开始喊初玥。
初玥放下勺子,疑惑的往后看。
宁可可和应含薇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然后一人一边拉起初玥。
“哎,我还没吃完呢。”
应含薇:“这时候了,还吃什么饭啊。”
初玥一脸懵逼的被她们带下楼。
“让让,让让。”到一楼的时候,围观群众太多,她们只能边喊边开路出去。
初玥无奈的跟着宁可可和应含薇走出了宿舍楼门口后,看到门前的景象愣住了。
只见宿舍楼门前有一条由黑色跑车组成的长龙,绵延出去很远,直到道路转弯处还有,让人猜不出这个车队到底有多少。每辆车两旁还分别站着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身姿挺拔高大,手里拿着一捧红玫瑰,以初玥的经验看来,每捧应该有99朵。
“请问您是初玥小姐吗?”跑车长龙的第一辆车旁只站了一个人,他走到初玥面前,彬彬有礼的问。
“我是。”初玥望着眼前的一幕有点不在状况的答道。
“您好,我叫左言,是夜先生托我来将这10000朵玫瑰送给您的。”虽然左言不知道风离为什么让他以‘夜先生’的名义送花,但他还是一丝不苟的按照风离的意思表达出来。
“哇。”这是吃瓜群众不由自主发出的惊叹声。
“我没听错吧,一万朵?”
“我也想收玫瑰,100朵也行啊。”
“初玥也太幸福了吧。”
“好奇是哪位土豪。”
“同好奇。”
议论声不绝,然而初玥顾不上听这些议论。
“夜先生?”初玥一头雾水,她不认识啊。
“这里面有卡片,是夜先生写给您的话。”左言把手里的玫瑰递给初玥。
初玥也好奇是哪位土豪,没想那么多,就接过花拿出里面的卡片。
“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认识你。”宁可可凑过去,把内容读出来。
“我去,好肉麻,我喜欢!”
“我牙都酸掉了。”
“羡慕。”
“嫉妒。”
“恨。”
吃瓜群众明显比正主还激动。
左言闻言也全身一抖,严肃正经的表情差点破功,这……这真是他们那位清冷孤傲的风总写的?
初玥第一眼看到落款是夜风,第一反应是:夜风那厮想干嘛?然后才看他写的话,也许是和夜风互怼多了,她没有什么肉麻或感动的感觉,只觉得他是故意的。想找手机打电话问问他,但发现刚刚下来得急没带手机,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