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些起来吧,我去门外候着,饭应该一会就来,我也还未吃饭,便与你一起吃吧,她们二人等不住已经先吃了。”说完贴心的将房门关上,方便夏晚吟更衣。
听到这话夏晚吟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刚刚,自己一直穿的是里衣!而这个老流氓一直都在!!!!!!
夏晚吟瞬间觉得自己清白不保,但换衣的时候又突然想起他们已然是夫妻,也都表明了心意,但,夏晚吟还是觉得发展的有点快。
在门口磨磨蹭蹭的不想出来,夏晚吟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害羞了,转头一看,炎宸刚刚看的东西还在软塌上放着。
看到便想给炎宸带出去,本着不偷窥别人隐私的原则,夏晚吟闭着眼将书合了起来,却不想掉下来了一张纸,上面正是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只不过这纸看着有些老旧。
拿起那张纸,夏晚吟踌躇了半天还是将门打开,门外厨房的人端着碟子站着。
“进来吧。”
夏晚吟站在一边让开道,看着那些人将饭食放进偏房里。
“这个。”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炎宸,夏晚吟便不再说什么了。
看着手中的东西,炎宸忍不住笑了,“当时我醒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你画出来,而且,我的每本书上都夹着一张。”
夏晚吟有些楞,“为什么?”
“我可以等会再说吗?”将手中的书递给穆川,接着便关了门。
一把抱住夏晚吟,声音低沉的说道;“我不想瞒你,当时经历那些事情之后我觉得我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醒来的第一事情,我将他们所有人都杀了,包括救我的那批。”
停顿了一番,发现夏晚吟并没有太大的异样继续说道:“我醒来的时候,母妃离世的消息也传了过来,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为谁感到悲痛,可我知道我的骄傲不允许这件事情传出去,这是我不能忍受的,我承认,我当时的思想很偏激,我想把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弄死,也包括你,但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你是想救我的,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找你成了我的执念。”
摸摸夏晚吟的脑袋,“若不是这个念头支撑着我,我或许也早死了,去年,我放弃了找你,我想我该和这件事情和解了,你也是无辜的,你只是一个小女孩,怕是当然的,但那晚见到你之后,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听着这些,夏晚吟一瞬间是有些记恨的,觉得这人真是狼心狗肺,但又一想他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情要是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见得会比炎宸做的和善,想到此处,便拍了拍炎宸的背,以示安慰。
却不想,这一拍也是给了炎宸莫大的勇气,看着夏晚吟没有任何反应,自己原本就有点慌,直接更慌了。
一个吐气,继续说道:“所以新婚之夜才会把你丢到柴房,那时的我几乎没有理智,一夜之后,我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住自己,却不想所有的心理建设还是没撑住,等第三次我才勉强控制住自己。”
“这些事情我不想瞒着你,所以我引导你发现,我不想你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这样我们的感情会有隔阂。”
听到最后一句话,夏晚吟有些郁闷,将下巴搭在炎宸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果然,画本子都是骗人的,我当时看的时候,那男子可没你这么聪明,他们都为了自己完美的形象,将这些藏着,等最后被发现,然后才解释。”
“我不想你离开我,一丝可能都不想有,所以,吟儿,我不会骗你,不管是任何事。”炎宸语气庄重的像是在发誓。
“好了,放开我吧,吃饭了,我都快饿死了。”拍拍炎宸的胳膊,示意他放开自己。
其实对于刚刚那些话,夏晚吟多少是有一点点介意的,毕竟他可是想要自己的命,就算是一睡醒就画了自己,可那绝对不是爱情,夏晚吟分的很清楚。
但她也不至于傻到去质问炎宸,他经历过的事情把他变成这样也无可厚非,自己没理由处在一个圣人的角度去质问他,那不合适,这事还是不要再提起最好,反正也没个对错之分,说多了只会伤感情。
吃完饭后,炎宸继续去忙他的事情,夏晚吟也去了隔壁。
“小姐,你来了。”一看到夏晚吟,夏子鸢便激动极了,急忙上前迎接。
“我已经将药材都放在司纯师姐这里了,我一听说是师姐护法,便都放在这里,方便小姐使用哦。”夏子鸢顽皮的眨了眨眼睛,对着夏晚吟邀功道。
“好好好,如此便谢谢我们的子鸢了。”一如既往的宠溺。
“呦,还舍得回来,我以为你要溺死在男人乡里了。”柳司纯见着某人满面春风的样子满脸都是鄙夷。
“我看某人是想大师兄的紧,不然天天来埋汰我,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夏晚吟也毫不客气。
夏子鸢坐在一旁止不住的偷笑,她觉得自己现在差一把瓜子,司纯师姐和小姐每次见面准要斗嘴,一个饶不过一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之间有什么仇呢。
见着两人是越吵越激烈,夏子鸢只好开口劝说道:“小姐,司纯师姐,你们先别吵了,我们先讨论一下暗口的事情吧。”
一听到暗口,两人才住了嘴,但还是不服气的说道。
“哼,要不是因为有急事,我还能和你再战。”
“谁不是呢,你个战斗力只有五成的渣渣。”
见两人又有可能吵起来,夏子鸢急忙说道:“我来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来求药了。”
突然,两人像是饿狼一般看着夏子鸢。
夏子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是东海城的城主,他需要丹药去救助自己的老婆,他的老婆一直未生育,他们又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一听说枯骨开了暗口,便急忙赶来。”
“多少钱?”夏晚吟一听有戏立马问道。
“比连翘香还贵,城主出了一百五十两黄金。”
夏晚吟觉得自己傻了,柳司纯觉得自己该去自我了断了。
这才刚开始,小师妹的价格跟师父都快差不多了,这才两次就二百五十两黄金,是黄金啊,不是银子,在这个吃饭用几里银子的朝代,二百五十两黄金,很多大臣十几年都赚不到这么多,师妹两单赚的钱足够在翠玉楼随随便便吃上几年的饭,上次的裙子虽是以黄金计算,但也没有超过十两黄金。
想到这里,夏晚吟就宛如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这才刚开始啊,这要是往后推算,小师妹得赚多少钱啊,柳司纯简直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