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冲着呆呆的夏晚吟招招手。
“你这是?”夏晚吟有些疑惑,别告诉这又是给自己派的人。
“这是给你派的人,一部分用来保护宅子,一部分用来保护医馆,这样就不怕有人来闹事或者跟踪了,虽然比不上南枫他们,但也是一把好手。”炎宸淡淡的解释道。
“又派给我这么多人。”夏晚吟的嘴有些合不上了,被这豪迈的手段实在惊住了。
“没事,等南枫他们出来,就换他们保护你,这些人只是暂时的。”这些只是水平一般的人,让他们保护夏晚吟,他还是有一些些的不放心,但是吧,现在很多人的手上都有活,也没有办法,幸好千俞能跟在她身边,不然还真是不放心。
“暂时的?”
“嗯,那好吧。”夏晚吟道。
反正她又拗不过炎宸,还不如趁早放弃,接受了也能让他放点心,等后天,她就要去将军府了,这单枪匹马的确实有一些些的害怕。
“你不用认识他们,需要的时候叫一声就好了。”
“我也记不住啊,他们还是和南枫他们一样,暗中跟随吗?”夏晚吟的点子又出来了,这些人可以帮她招待人啊,真是物尽其用啊。
“别想太多,你都把南枫他们改变了,这批人就放过吧。”炎宸无奈的说道,不能再多出一批了,这样他的杀手组织迟早在里面被策反,大家都喜欢上平淡的生活,这些人心都跑了以后还怎么办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很容易出事的。
“呃,好吧。”夏晚吟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是,他们跟自己之前之后简直是两个人,自己完全勾起了他们的本性,看来炎宸不喜欢太活泼的手下啊。
“对了,我后天需要去一趟车骑将军府。”夏晚吟有些无奈的说道:“其实我还是有些害怕的,将军啊,五大三粗的,万一自己说个什么不对的,他定然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一个炎国人民爱戴的将军,在夏晚吟的描述下像极了阎王,炎宸觉得好笑极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挥挥手,半跪在面前的黑衣人都消失了,夏子鸢也被穆川和千俞架走了,当然,主要是穆川。
“你忘了吗?你是的妻,是堂堂的太子妃,你去给他治病是他的荣幸。”炎宸将脸埋在夏晚吟的脖子上,轻轻*吸了一下。
夏晚吟一下整个人都毛了,急忙把炎宸的头拔了出来,“干啥啊你,一会还要做衣服,你要我丢人吗?”
“早知道不说了。”炎宸一怔,嘟囔了一句,倒是停住了动作,老老实实的抱着夏晚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然是没法收回了,那就自己忍着呗。
“好了。”夏晚吟好笑的摸了摸炎宸的头,接着说道:“可是我没见过车骑将军啊,他又怎么会认识我,而且,他找我是为了解毒,我感觉事情不简单。”夏晚吟若有所思的说道。
“在宫宴那次,他见过你,只不过你不认识罢了。”炎宸解释道,那天几乎所有的权贵都认识了太子妃,不过,只是当事人不知道罢了。
自己和她和解之后,还专门替她擦了屁股,说她是去寺里求住持赐了新名字,才将她从夏晚清改成夏晚吟,若不是,那些有心之人肯定会揪着不放,为此,他还专门派人去找了个寺庙的住持说了一声。
至于夏丞相,夏晚吟都做了这样的事情,炎国的权势之人都知道了,自己自然没办法砸自己的脚,所以这事也没翻起太大的浪,除了有些过于老旧的人,非要说夏晚吟不尊重父母,攀上高枝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要了。
至于夏晚吟这个名字,魏国很多人都没印象,她小小年龄就差点溺死,后来夏丞相就以她养身子为由,杜绝她出席所有的宴会,她一直跟着师父,久而久之,大家都将她遗忘了,魏国权贵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也只是觉得有一点点耳熟,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全部都方便了夏晚吟。
“好吧,那你知道他的毒是怎么回事啊?”由于炎宸的强大,她已经本能性开始依赖了,没办法,有时闲聊的时候,他总能说出很多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一问就是,查的。
“被敌军下的毒,只不过一直没说出来而已,除了该知道的人,你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外人。”炎宸淡淡的说道,这个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他有些惋惜,他原本可以避开的,但却为了救一个兵而把自己搭了进去,避免动摇军心,便隐瞒了消息。
这一隐瞒就是到了现在,不过皇上肯定是猜到了,悄咪咪给车骑将军送了不少的补药,一些比较复杂的战事也是让其他的将军去。
所以车骑将军才能撑到现在,如今开始求医,看来是撑不下去了,不然以那比牛还犟的性格,一定还强撑着呢。
“他是一个好将军。”炎宸感叹道,自己打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还为他找了一段时间的医者,但大家都说只能抑制,不能根治,最后只能作罢。
“能让你夸他,看来他是真的很好啊。”夏晚吟有些吃惊,这还是她第一次听炎宸夸人呢,他的意思自己知道,就是能治自己一定要好好治,她也是如此想法,可拖了那么久的毒,定然是有些棘手的。
“你尽力就好。”不想气氛太过压抑,炎宸开口提议道:“走吧,去做衣服吧,这个宅子有人定期帮你打扫,你不用担心的。”
“好,那就去做衣服吧。”夏晚吟道。
在温雅的铺子倒是发现了一个熟人,就是上次被炎宸拍飞的女生,韩倩若,身后好几个随从,看着比炎宸的派头都大,毕竟炎宸之前出门的时候就只带两个人,如今被夏晚吟分走了一个,更可怜了,出门就带一个人。
看着夏晚吟进来,韩倩若的眼神一下就像淬了毒一般,看到炎宸之后,气势是收敛了一点,但还是非常不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