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宸的呼吸更加紧促了,这简直不是人该承受的事情,谁隔着往上扑啊,女子不都是矜持的吗?
“我说,我们做点快乐的事情?”夏晚吟在炎宸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继续**道。
手下的腰肢异常的柔软,炎宸觉得自己骨头都要酥了。
忍不住想要与夏晚吟更亲近,可理智告诉他这不是时候,最起码不该在这样的地方,无论如何自己都欠她一个新婚夜,不该如此敷衍。
“你忍忍,现在还不是时候。”炎宸强忍着内心的冲动,离夏晚吟远了些,这女人此时需要远离。
“……”
夏晚吟属实有些无语,第一次见女生主动,男的还不乐意的,虽然自己并不想在这里做那些事,但也不用拒绝的这么无情吧,还我忍忍。
“我忍你个头啊,笨蛋!”夏晚吟忍不住吼道,这男子是榆木脑袋吧。
“我不想你有遗憾,我欠你一个新婚之夜。”炎宸拉着夏晚吟的手,一个使劲,夏晚吟便到了炎宸的怀里。
夏晚吟的瞳孔都有些放大,听着炎宸说的话,她属实是有些意外,她根本就没想过,他拒绝的理由居然是这个。
新婚夜,那时的他还是讨厌自己的吧,不过,现在喜欢,以后喜欢就够了,自己那时不也很讨厌他吗?
“好啦,我原本就是想玩玩的。”夏晚吟还有些气息不稳,挑拨炎宸的时候,自己也并不好受。
“嗯,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子。”炎宸趴在夏晚吟的肩膀上,缓缓的说道,虽然他当真了,但他不能说出来,太丢人了。
“……”我看你刚不是这样想的啊。
“等从东海城回去,我们就圆房。”
“圆房?”夏晚吟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或者,同时被劈的还有炎宸,自己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自己坑自己第一人?
“我,再说吧。”夏晚吟恨不得将头埋在雪里,自己闲的没事惹他干嘛,这不是直接把自己惹进去了吗?
夏晚吟眨巴眨巴双眼,实在是不敢看炎宸。
“如此也好。”
炎宸轻轻挑了挑眉峰,眼睛出现了趣味,配合着夏晚吟。
时间就在吵吵闹闹中过去了,此时夜黑了。
“走吧。”炎宸向夏晚吟伸出手。
“为什么要走?我还想着在这里睡觉呢。”夏晚吟不依了,她对这里很满意。
“你确定?这晚上会有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
“……”
她现在不确定了。
急忙把手递给炎宸,开口道:“害,我这不是和你闹着玩呢,我才不打算在这里睡呢,怪吓人的。”眨着双眼讨好的看着炎宸。
等上了岸,炎宸用内力替两人将身上的水都弄干,帮着夏晚吟穿了衣服,两人便离去了。
城主府
“大人,那些人都收到请帖过来了,我们现在如何是好,难不成真等那人娶捷星宫的人进来。”城主府的一位老人苦口婆心的说道。
他是东海城的老人,服侍过詹洪清的父亲。
“无碍,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就算他娶了捷星宫的人又如何,城中的长老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改变。”詹洪清坐在座位上,一脸沉稳。
如今他完全没了后顾之忧,也将自己的瑾禾摘了出去,一个病入膏肓,完全没有自助能力的人自然是没有任何威胁,自己也布好了所有的局,就等詹洪靖自己往进跳了。
“大人,那人奸险如此,你万万不可掉以轻心。”顾老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就怕詹洪清轻敌,那人能伪装那么久自然不是容易解决掉的人。
“城主,您的哥哥来了。”
詹洪清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外面的侍卫打断了。
“快快请进来。”詹洪清从座位上下来,对着外面大声说道。
“顾老,我自然不会轻敌,你放心就好了。”在路过老人的身边时轻声说道。
顾老面色一松,他自然是了解詹洪清的,转过身,詹洪靖已经进来了。
“哥哥,你怎么有时间过来,怎么样,准备的如何?”詹洪清一副关心的样子,完全想不到他刚刚说了什么话。
“准备的差不多了,婚礼后天就开始了。”詹洪靖将手搭在詹洪清的胳膊上,爽朗的说道:“哥哥这不是想你啊,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婚礼的事情,一直没有问你,弟妹如何了,我这段时间忙的无法脱身,就给拖到现在了。”
“唉,好不容易调养的身体更差了,炎夫人说肺部受到了极大的损伤,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詹洪清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一脸的忧心。
“炎夫人,听闻是你千辛万苦巡来的神医,给弟妹看的如何?她是何人啊?之前从未听说过。”詹洪靖试探道,这个炎夫人他早就注意到了,他可是很清楚瑾禾之前的情况,不过短短一月有余便让瑾禾的身体恢复好,这可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自己也差人去她手下打听消息了,不过那人像是个榆木脑袋,一句话都不说,简直了。
不错,那个榆木脑袋的手下就是千俞。
“炎夫人自然是厉害的,她是国度的神医,是我专门差人找的,大哥应该也知道,就是暗阁的枯骨神医,不过来之后她又告诉我叫她炎夫人,也是奇怪的很。”詹洪清并未有所隐瞒,夏晚吟提前告诉他了,接她的那批人里就有詹洪靖的人,自己若是有所隐瞒倒还是让他起疑心。
“原来如此啊,你可别是被人骗了,枯骨哪里是那么好找的,怎么可能在暗阁开暗口。”詹洪靖的想法就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对于枯骨他们都处于观望的态度。
要知道枯骨之前可是异常的难寻,几乎没有任何消息,就算是在暗阁开暗口,那也不一定是枯骨本人,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证明,他们如今正等着一些冤大头去尝试。
若是真的,那自然是最好的,若不是,那自己也没有吃亏,岂不乐哉。
“那都无所谓了,不管她是不是枯骨,她都治好了瑾禾,那就够了。”詹洪清摇着头,一副悲痛万分的样子,“可惜啊,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瑾禾,才会让她遭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