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荣幸,大家都在百忙之中参加了鄙人的喜事,大家今天吃好喝好,可千万别客气啊。”看着詹洪靖在台上飘的不能自已,夏晚吟忍不住捂住了嘴,她怕自己忍不住就笑出来了。
“怎么了?”看着夏晚吟这样子,炎宸关心的问道。
“你说,这詹洪靖今天是喝多了吗?怎么不知道收敛啊,他自己在城主府举办就行了,按规矩,不应该是詹洪清先说话吗?他倒真把自己当城主了。”夏晚吟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炎宸挑了一下眉毛,对着夏晚吟说道。
“你还真是损啊,我不与你说了,我可要好好看看,看詹洪清怎么出手。”夏晚吟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整个人懒散极了,与自己今天清冷的装扮格格不入,却像是误入凡间的精灵。
吸引了一大波的眼光,若不是炎宸在一旁坐着,肯定有不少人凑到前面来,不过,他们也有和陈靳远一样的疑惑,就是看着这么厉害的人,怎么被放在下座了。
至于炎宸为什么没有被认出来,完全是因为,他走的时候,顺手戴了一个面具,好戏可要放在最后,可不能让人提前认出,为了防止这个事情的发生,他俩今天专门没带千俞和穆川,让南枫和南皖陪来的。
就算炎宸再不爱参加宴会,但有些宴会又是必须参加的,所以,还是有很多人认识的。
“好好看着吧,一会可有大戏发生。”炎宸给夏晚吟递过一碟剥好的坚果。
夏晚吟看了一眼,说了一声“谢谢”,便自然的吃起来了。
倒也没问炎宸是什么大戏,该演的时候自然会上演,提前剧透可是没什么意思的。
一切的行动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就到拜堂这一个流程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一个女人出现了,准确说是詹洪靖的前任夫人。
大家对此议论纷纷。
“这女人怎么还有脸出现啊。”
“就是啊,都与别人苟且了,还好意思出现,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们知道吗?那*夫前段时间被人发现尸体了,死的可惨了,舌头都被人割了。”
“她怎么还好意思活着啊。”
白洛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众人的话镶是一把把刀子插在自己的心上,明明自己才是被冤枉的一个,可是大家都不听自己的解释,他们只听这个男人的话。
自己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他却有了新的归宿,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竟然没看清楚自己的枕边人,白洛觉得自己的一生像是个笑话一样。
“我就说,你为何会设那场大戏,原来是找到新的归宿了。”白洛轻启自己有些干裂的嘴,满口的嘲讽。
“你个毒妇,你还有脸来这里。”詹洪靖顿时装作悲伤的样子说道:“我都放你一马了,你还要做什么!你怎么还不知足啊。”
愤怒的整个人都在抖,看得不知情的人满是同情。
“这人也太过分了吧,都负了别人了,还来闹婚礼。”
“就是,枉詹洪靖之前对她那么好了。”
是的,詹洪靖在外一直都是宠妻人设,所以,这才造成白洛被冤枉之后,日子特别的难过。
“是啊,你放我一马?你到底是放我一马还是怕自己夜不能寐呢,为了权利对自己的发妻下此毒手。”白洛的声音有些撕心裂肺,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唉,真是惨啊。”夏晚吟在后面,有些不忍,只是看她身上的伤痕就知道她过得有多不好了。
“识人不清。”炎宸并没有太多的同情,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只是她自欺自人罢了。
“那也不能怪她,人都对自己爱的人格外宽容,你不也是吗?别人敢像我这样对你吗?”夏晚吟翻了个白眼,对着炎宸说道。
“我相信你,你本质不是这样的人,有些人本质就是坏的,伪装也总有露出马脚的瞬间。”
夏晚吟也不想辩解了,反正在炎宸心里,就是那女人眼瞎就是了,和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辩解什么。
炎宸看着夏晚吟生闷气的样子,轻微叹了一口气,也没多说话,据他调查,在他们喜结连理之前,詹洪靖就干过错事,对着路边一个小男孩踢了过去,不过最后找的借口是,那男孩偷了钱,冒犯了自己的夫人。
而那时,白洛就在一边,为什么她比所有人都清楚,不过是选择无视罢了。
那边更加嘈杂了,但都是一面倒说白洛的,新娘子也将盖头摘下来了,也不管什么不好的影响了,对着白洛就打了一巴掌。
“混账东西,都干了那样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有脸再来。”温清珏厉声说道,但到底女子皮肤的手感让她有些异样,这简直不能再糙了,但后来一想,就觉得是白洛自食其果了。
“清珏,别生气了,我们不和她计较了。”詹洪靖此时假装好人来说了,还轻轻拢住温清珏。
“咦,你还好意思装啊,姑娘,你可切莫被他骗了,这可不是个好人。”夏晚吟忍不住了,站出来说道,脸上嫌弃的表情不要太明显了。
“你是何人,为何如此说我的丈夫,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你可不要被这女人诓骗了。”温清珏眉头一皱,但看夏晚吟不是故意挑衅的人,便没有太过暴躁,她今天一定要给洪靖洗清骂名,这些人都多他有所误解。
“我是何人不重要,可你所嫁之人并非良人。”夏晚吟向詹洪清使了个眼色。
这人,真要急死自己了,怎么这么钝。
其实,詹洪清也是被夏晚吟突然的行动搞得有些懵逼,原本他还想看看,看夏晚吟还要做什么,看来就到这里了。
“大哥,你还要装多久啊,她是何人你还不打算告诉温姑娘吗?”詹洪清摇着头,一脸的无奈的问道。
“洪清,你说什么啊,她是谁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请她来给弟妹治病的吗?”詹洪靖感觉都有些不对劲了,但又不知道是哪不对劲,他现在莫名觉得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