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亲吻,我越发享受那种感觉,两个懵懂的青春荷尔蒙,在黑夜的加持之下,当时便产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
黑夜之中,只有我俩急促的呼吸声,和似疯狂一般的亲吻。
逐渐的,我感觉到有一双手伸到了我小腹的位置,也正是这一举动,让我激情疯狂的情绪,瞬间得到了一丝冷静。
不行,我这不是在乘人之危吗?
固然我对孙若欣已经有了喜欢的感觉,但我却不能趁着这种时候,去索取一个女孩子的贞操。
那是对她的不公,也是对她的不敬。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又一次,还是我的理智战胜了我的欲望,我强行推开了孙若欣,逃也似的便要推门出去。
我并不是厌恶她,而是我怕我继续留在房里,我会无法保持冷静。
因为秉着月光的余光,我隐约看到孙若欣已经在退去自己的外衣。
刚刚只是隔着衣服,我都差点没能把持得住。
若是她再脱掉衣服,那我不得“彻底疯狂”?
为了不让我因为一时冲动做出错事,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我一出房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抽泣的声音。孙若欣哭得很伤心,而我也很凌乱。
一个人坐在那摧朽的椅子上,狠狠的抽着烟。
“陈牧啊,陈牧,你到底做了什么?”
回想当时,我这脑袋里全是那美妙的感觉,为了能保持清醒,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嘴巴。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我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只是里面的孙若欣还未能安抚,若是不解决好那边的事情,恐怕她会做出一些傻事的。
“咔嗒!”
就在我正为了孙若欣的事情发愁之时,孙若欣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血压瞬间飙升,有种鼻血翻涌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
关键时候,我紧忙捂住鼻子,才防止了那悲惨的事情发生。
此时的孙若欣依旧是没穿外衣,她的小背心和小可爱一览无余,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让人顿觉四周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我气血翻涌,赶忙吓得闭上了双眼,嘴里也是一阵嘀咕:“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孙若欣抽泣着,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心中五味杂陈,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哪能不想那些事情?
可是我的底线告诉我,我绝不能这样。
我赶忙起身,一路虚掩着自己的双眼,朝着孙若欣走去,走到她身边,我也是将自己的外套脱来盖在了孙若欣的身上,这才敢睁开双眼。
“若欣,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是我们太早到这一步,他不合适。”
我十分僵硬,也不知道要如何劝解孙若欣。
此刻的她太脆弱了,我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便会伤到孙若欣的心。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唐突,可是……可是……与其将我的第一次便宜了别的臭男人,我更愿意给你。”
孙若欣一把抱住了我,哭泣着对我恳求道:“算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拒绝我。”
“若欣,你这是什么话?什么便宜了别的臭男人?你该不会真要去酒吧上班吧?”
我惊声道,她能说出这番话,恐怕只能是有想法去那种地方,才会这样做。
“我……我别无选择,我知道你想帮助我,可是……”
“若欣,你冷静点,先听我说。”
我紧紧抓住孙若欣,想要她冷静下来。
好在孙若欣还有那一份理智,在我的劝解之下,她渐渐缓了过来,只是抱紧我的双手,死死不愿松开。
我也没有挣脱,双手将她的脸拖了起来,用拇指擦拭掉她眼角的泪花:“听我说,冷静点,事情无绝对,我说过能帮到你的,那就一定能帮到你。”
“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给我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
我这一刻也想的很清楚,我不要孙若欣去为了金钱出卖肉体,所以我必须得有所行动。
哪怕是天文数字,我也会去拼尽全力筹集的。
“我……”
孙若欣还想说什么,可这一次是我没给她机会,狠狠的一口直接吻了上去,她没有拒绝,安静的接受着我的轻吻。
“答应我,给我一个星期。”
良久之后,我松开了孙若欣。这一次她不再说话,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或许她心中也觉得这根本没可能,但在那一刻,她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当然,这些事情也是后来跟她聊起的时候,她向我提及的。
安抚好了孙若欣,我马不停蹄的便要离开。
时间紧迫,我得赶紧去凑钱才是。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给家里打去了一个电话。
这种事情,我也不得不找家里人帮忙了。
“喂?臭小子,知道给家里打电话了?咋啦?是没钱了还是?”
电话一接通,我便听到了父亲那熟悉的臭骂声。不知道为何,听到他的声音让我很是心安。
“爸,瞧你这话说的,我平时也有给家里打电话的好吧?只是近期太忙了,没能腾出时间来。”
我尴尬的说着,这些日子天天都在养伤,我怕家里人知道了才不敢打电话。
“好了好了,臭小子,还没开始参加工作呢,天天就忙得不可开交了,这要是参加工作了,还不得一年半载都不回来?”
父亲又是说叨了我两句,我也没反驳什么。
我这次给他打电话是借钱的,可不知道为何,话到嘴边,却迟迟不知道如何说出。
“咋啦?是遇到啥事情了吗?”
见我半天不说话,那头再次传来询问声。
“我……”
我犹豫着,随即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声音:“你这臭小子,有啥就说呗,大男人,怕个啥?对了,告诉你一件喜讯,家里最近要差遣了,土地款已经发下来了一些,有五万块呢,你要是有啥急需你就开口。”
都说知子莫若父,我不曾言谈,他便知道了我的心思。
父亲这话都递到了嘴边,再想到孙若欣的情况,我也是心一横:“爸,我要的有点多,那五万块可以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