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知道陈平是谁,更加不知晓陈平来此是受他们阁主所托,特意来找寻自己的。
因为如今的他,已经彻底被欲望侵蚀,幻想着控制数万血俑傀争霸古武界的念头而不能自已。
至于他在紫溪阁的身份,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继续深入了!必须拦住他们!”
太史辰脸色阴沉无比。
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与闯入的三人相抗衡。
海魂傀阵已经被破除,连血俑傀都没办法拦得下三人,所以他太史辰绝不允许自己的争霸大业被人破坏,绝不允许。
陈平和水沫以及冷玉蝶三人,顺着漆黑的通道继续前行。
“依我看,我们应该进入主墓了,大家小心点,千万别走散。”
陈平小心叮嘱道。
“嗯。”
二女手牵着手走。
遇到之前的种种险境,不得不提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
陈平没忘记催动愿石之力,看看能不能找出那背后控制血俑傀阻杀他们的人,但得到的结果却是和当初在云岛,得知夏蝶的父亲还活着,却就是不知其身在何处的结果一样。
无法找到罪魁祸首的位置。
唯一清楚的就是,罪魁祸首就在这古墓之中,而且很有可能正靠着某种手段监视着他们。
“来吧!你陈爷爷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手段!”
陈平挨个房间密室的寻找,不肯落下一处。
虽然没能见到一个活人,也遇到了许多的险境机关阻拦,但是收货也是丰厚的。
灵丹妙药、天才地宝、强大的法器灵器,包括高品质功法,这里几乎无所不有。
陈平当然不会客气,全部收入囊中。
不过可惜的是,陈平并未在这些密室中发现真正让他眼前一亮的好东西。
随着陈平的实力增强,他的眼界也越来越大。
能真正让他感兴趣的,只有仙丹、仙器,亦或者就连他目前都无法拥有的仙级武学功法,其他的自然不会考虑。
当然,留下来这些东西,为将来五宗同盟做准备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不管是世俗界还是古武界都有相通之处。
想要比别人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家底一定要比更多人丰裕。
“陈平哥哥快来,这里也有个密室!门边有字,我看不懂。”
水沫对陈平招呼道。
“好!”
陈平嘱咐过水沫,有什么发现后,千万别擅自行动。
当陈平赶到时发现,门边写着三个大字。
藏武阁!
“应该是藏有武学功法的房间,”沉吟片刻,陈平提醒二女,“你们后退,随时保持警惕。”
冷玉蝶和水沫早已达成默契,不用陈平说,已经后退出五米。
陈平见状,不再犹豫,推动了密室的大门。
大门隐藏的并不明显,水沫也是无意中触动了机关才好不容易发现的。
吱呀!
随着一阵陈年老旧的石门摩擦地面的声音传出,陈平瞬间察觉到了危险降临,第一时间选择飞退。
咻!
一柄飞刀,几乎是追着陈平的鼻子刺了出来,要不是陈平早有准备,只怕开门的一瞬间,便会被刺穿脑袋。
“雕虫小技!”
陈平掌心一探,飞刀顿时被陈平攥于掌心,再进不得半寸。
“小心!”
来自二女惊呼声。
一柄长枪,从密室中急速刺出,对着陈平的面门直刺而去。
速度之快,根本就不打算给陈平反应的时间。
很明显,那柄飞刀只不过是起到麻痹陈平的作用,真正的杀招才刚刚来临。
“好家伙!”
陈平也没想到,这门后竟然会出现敌人。
在强悍的精神反射下,陈平急忙偏头,长枪的枪头,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掠过,带起了一道血丝。
鼻尖被凶猛的枪芒擦破了皮,若再进一点,别说鼻子不保,估计命也就搭在这里了。
陈平也来不及看清敌人的样子,第一时间闪掠而开,同时直接抽出了七星鎏虹剑,夹杂着狂猛的力量,对着敌人猛刺而去。
开云决第二式——风卷残云!
噹啷啷!
凶悍的连续剑势覆盖,手持长枪的敌人被震得接连后退。
陈平这才有机会看清敌人的样子。
“又是傀儡?”
陈平感觉头都大了。
金属光泽的身躯,无神的双目,冷酷的面容,无一不在说明眼前对手的身份。
然而傀儡无心,不会好心的给陈平准备的时间。
止住脚步冲向陈平,再次提起长枪连续刺出无数道枪影。
陈平更是从枪身之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轰隆隆!
在不确定傀儡强度的情况下,陈平不敢硬接,第一时间选择闪避,可身后的石墙就没有他那么好运了,仅仅一个照面便被刺出了十数道冒着热气的大窟窿。
“这是什么傀儡,太强了点吧?”
陈平从傀儡身上的气息初步判断,其实力至少也堪比五重天强者。
而且以傀儡那不怕死不怕痛的特性,就算是五重天武者,估计也不敢硬抗。
“能运用内力的傀儡,我的天!这里到底还有多少啊!”
连陈平都不敢硬接傀儡的攻势,冷玉蝶即使相帮忙也不敢,不是她怕死,而是她怕帮了倒忙。
“你们退后,这东西交给我!”
陈平叮嘱二女,说着主动提剑,杀向傀儡。
“好硬的身体!”
陈平连续攻击,却只能对眼前傀儡造成轻微的剑痕,战意顿时便被提了上来,“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开云决第四式——剑破苍云!
在灵力的灌输下,凶猛的剑气凶悍劈出,所过之处空间寸寸撕裂。
陈平对于这一招有绝对的自信,一定可以将眼前的傀儡劈成两段。
呛啷!
金属嘶鸣声无比刺耳,尤其是在这密闭场所中更为明显。
可是眼前的一幕,却令陈平瞠目结舌。
“无论你实力有多强,金刚傀又岂是你能斩破的!”
冰冷的,毫无情感的从这名为金刚傀的口中道出。
在看其金属身躯,除了一丝裂痕之外,全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