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怎么可能跟他做朋友,他人挺好的。”苏浅没反应过来司徒墨尘说的是什么喜欢,没心没肺的回答。
司徒墨尘听见苏浅说“喜欢”两个字的时候吃面条的动作顿了一下,听见苏浅后面的话直接把手里的筷子放下了,抬头看着苏浅,目光紧逼。“那我呢?也是朋友的喜欢?”
“不是……”苏浅不经大脑思考,下意识的就回答了出来,说完自己也愣住了。
“所以是不喜欢?”司徒墨尘没有给苏浅思考的时间马上又追问道
“不是……”苏浅不经大脑思考,下意识的就回答了出来,说完自己也傻住了。
“所以是不喜欢?”司徒墨尘没有给苏浅思考的时间马上又追问道。
“不是……”苏浅呆呆的回答。
司徒墨尘听见苏浅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看着苏浅的眼神也带着笑意。
苏浅一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什么意思,看见司徒墨尘的笑,只觉得莫名其妙。
毕竟是一个娘胎单身二十几年的人,但凡开窍也不至于单身二十几年了。
“以后离他远点。”司徒墨尘又低下头继续吃碗里的面,不过感觉这碗面的味道却比之前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为什么?”苏浅觉得司徒墨尘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一听他让自己远离慕容南风马上就问了出来。
心里更加确定司徒墨尘脑子有问题了,明明刚刚还是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现在就变成一副霸道的样子来命令她了。
“有些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 ”司徒墨尘说完把收中的筷子放下,站起来,碗里的面条已经吃得一干二净了。
“凭什么听你的。”苏浅对司徒墨尘翻了一个白眼。
“乖,娘子听话,我今天还有事,改天在来找你。”司徒墨尘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连上树的动作都一气呵成。
他本来今天就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过因为苏浅的事情,一直没有去,现在开心了,该处理的都要去处理了,为了给她一个未来。
既然决定了不放弃,那就要拼尽全力守护。
苏浅同样是看着司徒墨尘离开,刚刚觉得心浮气躁,现在却觉得好像心情突然就变好了。
看着桌子上的蛇不想动手了,突然就觉得困了,就直接去睡觉了。
第二天苏浅在小桃的尖呼声里起床,小桃早上本来准备来服侍苏浅起床,结果刚刚进来就发现在桌子上的蛇了,吓到马上就叫了起来。
“小桃,怎么了。”苏浅被小桃吵醒来,揉着眼睛走了出来,还是感觉睡意浓浓。
“小姐,蛇,蛇。”小桃马上指着桌子上的蛇冲苏浅喊道,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喔,哪个啊,我昨天晚上抓的,用来泡药的。”苏浅顺着小桃的手看过去,看见桌子上的蛇,才想起来,昨天她太因了就扔上面没收拾了。
“小姐……”小桃听见苏浅说是苏浅抓回来的马上委屈巴巴的看着苏浅。
“我马上收拾。”苏浅被小桃的眼神看得无奈。
说完马上就转过身回房间,没一会就抱着一个专门用来泡药的罐子出来了。
这个罐子本来她是买来泡别的药的,结果没想到倒是刚刚好被这个蛇遇见了,这个蛇倒是比那个药好了不少。
苏浅把蛇扔进罐子里,又加了一瓶白酒进去就好了。
随手就把罐字放到了旁边的墙角,小桃看见罐子里的蛇,还是觉得害怕,不过已经比刚刚好了很多了。
苏浅已经睡不着了,索性就直接起床了,今天心情好,选了一袭深枣红辫子股针彩条动物纹锦古香缎和穿了一件浅粉蹙金缃缥百合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浅粉蹙金缃缥百合裙。
收拾好就带着小桃准备出门了,今天和公祖弘深约好了要一起出去的。
结果两个人还没有出去,苏父就派来人说要见苏浅,苏浅就让辛冰莹先出去给公祖弘深说自己有事,她跟着小厮就向大夫人的院子里走去,心里已经知道苏父要找她干嘛了。
果然苏浅刚刚走进去,苏父愤怒的声音就吼了出来“为父是不是这些年对你太过放纵了?竟然告状,告到皇上跟前去?”
昨天出了皇宫苏父跟着太子就走了,回来后苏浅又一直没有回来,等苏浅回来太晚了,他就一直忍着到现在才找苏浅。
“父亲,敢问我求的是母亲的嫁妆何错之有?还有父亲说放纵我,放到是放了,何时放纵了,父亲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可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如果舅舅知道这些年,我在府里过的生活,可会依旧与父亲如此和谐?”苏浅看见发怒的苏父连行礼都没有,自顾自的找个位置坐下,刚刚听见苏父说放纵她气得都快笑出来了,放确实是放了,不管不问的可不是放吗,可是纵在哪。
苏父被苏浅的话问住了,瞬间就心虚了,看着苏浅,态度有些不自然的开口,“就算你对嫁妆有什么疑惑,与我说就好,又何必告到皇宫?”
“如果我没有跟皇上说,父亲可当真愿意为我调查,替我做主?”苏浅听完苏父的话,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当真为原主觉得不值得。
“那是自然,我是你父亲,自然是会为你做主。”苏父听见苏浅的质问,虽然觉得心虚,不过面上依旧是信誓旦旦。
“喔,那请问父亲,昨天晚上回来调查了吗,可查到是谁了,准备如何处置?”苏浅听见苏父的话马上就咄咄逼人的问道。
“为父调查自然是需要时间。”苏父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其实昨天晚上他回来就去看过苏浅母亲的嫁妆了,确实什么也没有了,心里也有了大概的猜测,不过不愿意相信。
“母亲的嫁妆钥匙只有大夫人有,而且府里每个月都要清点一次库房,如果嫁妆丢失,大夫人自然是先发现的,为什么现在一直没有说过,所以,现在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大夫人,不知道父亲目前有什么打算?”苏浅听到苏父的话毫不意外,她早就猜到苏父会维护大夫人了,不然也不会自己告到皇上哪里。
今天就算苏父不找她,她也会来找他,总不可能让他就这样一直拖着,既然已经出手了,那自然要一次性解决到底。
“你不得胡说,现在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做的。”苏烈听见苏浅把茅台指向大夫人,马上就开口呵斥苏浅。
“是不是父亲心里自然比我更清楚,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针对任何人,我想要的只是母亲的嫁妆而已,属于我的东西我自然要拿回。”苏浅看着苏浅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可笑,就他这样上一秒还说要帮自己作主,下一秒就毫不犹豫的帮助其她人一起欺负她。
“如果我的嫁妆找到了,我自然会拜托公祖弘深去回禀皇上,不会牵连任何人,更不会让父亲丢了脸面,不过如果嫁妆迟迟找不到,皇上再次问起,我也只能把知道的如实相告。”苏浅没等苏父说话就继续不卑不亢的开口,看着苏父的眼神非常的清冷,如同在看待一个陌生人一般。
“你想怎么样?”苏父听见苏浅说只一嫁妆就愿意息事宁人马上开口问道,他根本就不在意大夫人怎么样,只不过因为大夫人如果拿出来嫁妆,让别人知道,他堂堂丞相夫人居然还要别人的嫁妆,很丢他的脸,所以不愿意调查而已。
“我说了,我想要的只有嫁妆而已,女儿自然是希望父亲越走越好,不会希望让父亲丢脸。”苏浅看见苏父突然转变的态度,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本来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罢了。
“大夫人监管不严,罚她闭门思过一个月,为父亲自调查,找到嫁妆马上就会送到你院子里。”苏父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处罚大夫人也只是为了撇清她的嫌疑而已。
“全凭父亲做主。”苏浅笑着回答苏父。呵呵,闭门思过一个月,一个月啊,也是足够了。
说完苏浅马上就站了起来,继续说道。“父亲,公祖公子还在府外等着女儿一起讨论案件,女儿就先退下了。”
“去吧,记住,什么该不该说。”苏父点点头同意,毕竟公祖弘深是皇上派来的,他也不会说什么,人家要了解案件,他也不能不让苏浅出去。
苏浅给苏父行了个礼就退出去了,走到外面,看见墙角露出来的衣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希望他听清楚了。
苏浅出去的时候公祖弘深已经下马车了,站在马车旁边等苏浅。
“弘深兄。”苏浅马上杨起一个笑脸主动打招呼,说着人也往公祖弘深的方向走去。
“苏姑娘。”公祖弘深听见苏浅的声音,马上就惊喜的待抬头朝苏浅看过去。
“小姐,安。”苏浅走近了小桃马上行礼。
平常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苏浅是不让她行礼的,不过在外面,小桃还是非常重礼仪的。
“丞相找你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公祖弘深看着苏浅询问,眼神担心,刚刚还以为苏浅去了这么久,是不会来了。
“上车说。”苏浅冲公祖弘深笑着摇摇头。
“好。”公祖弘深马上让开,让苏浅先上马车,还贴心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碗给苏浅扶着。
苏浅上马上回公祖弘深也跟着上了马车,上去就贴心的把手中的扇子打开给苏浅扇风,关心我问苏浅“热不热。”
“是有点热,我自己来吧。”苏浅感受到从扇面传过来的凉意,顿时清爽不少,伸手就准备接过公祖弘深手里的扇子。
“没事,我喜欢给你扇扇子。”公祖弘深笑呵呵的回答。
马上也关心的又问了一遍,刚刚的话。“苏丞相是不是有事找你?”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无非也就是嫁妆的罢了。”苏浅摇摇头有些苦涩的回答。
虽然说苏父并不是她真正的父亲,不过上一世她就没有父亲,从来没有享受过父爱,所以这一世还是很希望能享受父爱的,也就是因为有希望,所以才会越来越觉得失望。
“是查到了吗?这么快?”公祖弘深并不知道苏浅家里的事情,更不知道苏父的态度,所以以为是他帮苏浅找到了嫁妆。
“不需要调查,他知道在哪,只是看他想不想去要罢了。”苏浅回答公祖弘深的话,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知道在哪?”公祖弘深疑惑的看向苏浅,不明白如果知道在哪苏浅干嘛还要去皇上面前说要皇上帮她调查。
“我母亲自我出生就离开了人世,而母亲才离开没多久,父亲很快就把一个姨娘抬了夫人,也就是现在的大夫人,大夫人在母亲来之前就已经进府了,一直深受父亲的喜欢,还有一个比我大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苏菲,也一直得到父亲的宠爱,上位后,苏菲也就顺理成章的做了嫡女,而我这个,前夫人生的嫡女,也逐渐被父亲遗忘,后来大夫人以管家方便为理由,从父亲那里拿走了母亲嫁妆的钥匙,说等我长大给我,后来,我长大了,被人传是废物,太子一心退婚,所以钥匙她也理所应当的帮我收着。”苏浅把自己从原主记忆里,和从小桃嘴里知道的事情,说故事一样的给公祖弘深说出来,心里也是真的为原主感到不值得,也更确定要拿回来属于她的东西。
“不难过,以后我陪着你,永远都不不会遗忘你,有我一口鱼吃,就有你一口鱼刺吃。”公祖弘深听着苏浅说这些事情,看着苏浅平静地一直,心里很少心疼,一个小小年纪的弱女子,就经历了这么多人情冷暖。
“噗……”本来苏浅说着原主的故事,还是有些感同身受的,结果被公祖弘深的一句鱼刺,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