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药有多种形态,通常会以粉状抑或者是丸状出现,这是由于古代医疗技术以及器械限制所造成的。
古人只能够通过简单的炖煮,抑或是晾干、烧制来减少杂质,尽可能地保留其中的有效成分。
而丸状的药物,又往往被称作丹药!
事实上古代的大多数丹药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因为炼丹的人通常都不是医师,而是一些道士,他们寻求的乃是得道升天,又或者是长生不老!
所以他们往往会在炼制丹药的过程之中,大量加入一些经过试验证明有药用价值,能够强身健体的珍贵药材,如人参、雪莲、灵芝等等。
但如果只是这些倒也还好,这样顶多也就会因为补过了头,流流鼻血,抑或者是身体适应不了,拉几泡稀的事情。
可是当他们将种种自己所不了解,只是凭借感觉地往炉子之中加入各种各样的矿石之后,这些丹药的成分就完全不一样了。
里面不仅混杂着各种各样的药材,还夹杂着各种各样的金属元素,其中有许多还是对人,体有害的重金属,当人.体直接吞服这些丹药之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自然可想而知。
就好比在华夏上极为著名的秦始皇,当他横扫六合,荡平八方,统一华夏手中的权力达到顶峰之后,他便开始寻求长生,以期将这一份权力永久地握在手中。
而秦始皇吞服丹药的最终结果,便是他的寿命停留在了他四十九岁的那年。
而与秦始皇一样,痴迷丹药的皇帝还有很多,就好比唐代中期之所以皇位频繁更迭,也是因为他们因为期盼丹药能够让他们疾病痊愈,身体强健,进而长生。
如果非得要说炼丹有什么好的,那也就只能说因为长期用火炼丹,从而促成了火药的发明,让古代华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
与古代华夏一样,大宋之中炼丹、炼药之风盛行,但是大宋与华夏不一样的是,这个世界有着一股神奇的力量,并且有罗老这样神奇的例子在前。
经过罗老的双手提炼出来的药,不仅仅能够让伤口痊愈,是保命的神药以外,甚至还能够促进灵根的成长,继而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这种药名为灵魄,上品为丹,下品为粉,如今在大宋极为稀少,绝大多都掌握在皇室的手中。
而且罗老炼药的时候,从来不允许有第二个人在场,所以没有人知道这种药到底是怎么炼成的。
如今大宋的市面上,能够买到的,几乎都是拙劣的仿制品,虽然有一定的效果,但是比起罗老的药那可是天差地别。
周显他们也知道,如今罗老已经离去了,想要得到这种药的炼制方法,要么是寻找罗老的遗物,看能够找到一些记载,要么就是找到罗老的传人。
如今大宋之上唯一算是得到罗老传承的人,当属萧扬无疑!
“难道他真的是在尝试炼制灵魄丹?”经过韩信的一番述说之后,他们不禁在心中暗自思筹。
如果萧扬真的能够成功把灵魄丹给练出来,即便不是灵魄丹,而只是次品的灵魄粉,那也是一件能够轰动整个京都的事情!
要知道在京都上面所流传的说法乃是,一颗灵魄丹能够让濒死之人起死回生,灵根残缺之人重长灵根,他们这些无法进入朝廷,只能够屈居幕僚之人,也大多数是因为灵根残缺而被大宋权贵所轻。
只是这一个说法从来没有得到过证实,因为他们哪怕能够得到一些灵魄粉,也足以当成关键时刻的救命神药了,更别提那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灵魄丹了。
但即便如此,灵魄粉也成为了大宋权贵之间最受追捧的药物,甚至成为了比金子还硬的硬通货。因为其不仅能够培养灵根,让自己的孩子更强,还能够在关键时刻成为救命的神药。
而先前萧扬所拿到的罗老的那瓶药丸,也正是罗老留给他的灵魄丹,里面每一颗都倾注了罗老的心血。
若是被宋太权他们知道,萧扬因为一场比试,就磕掉了他们千金难求的灵魄丹,那恐怕是得破口大骂萧扬暴殄天物,整颗心都在滴血!
“韩天卫,不知您是否能够再说清楚一些,萧驸马他,到底是在炼制什么丹药?”周显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向韩信问道。
“这我就不知晓了,我不过是一介天卫,保卫主人乃是我的职责。诸位请回吧。”韩信回答道。
面对韩信的劝返,周显虽然疑惑甚多,但是最终还是长叹一声之后,转头回到了众人之中。
周显说道:“诸位什么想法?若是萧扬他当真在炼制灵魄丹,恐怕殿下也会原谅他的行为。”
彭如安最先表态,他对此表示不屑:“萧扬若是能够炼成灵魄丹,那我等每一个人都能够拥有一颗了!”
彭如安的话一出,立马引起了周围数人的几声轻笑,表示着他们对彭如安说法的赞同。
彭如安趁热打铁:“依我看,我们可以让陈琼回天卫府再带来一些人手,不与那些天卫争斗,直接把他绑到殿下面前,这样怎么也不会责罚到我等。”
“对!这个好!”
“我同意彭大人的说法。”有数人立马就表示同意。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罗老是萧扬的师父,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若是萧扬日后当真炼成灵魄丹,并且献给殿下之后,那么我等此次无礼强绑,必定会被萧扬记恨在心。灵魄丹到底有多重要,你我都心知肚明,届时谁的话在殿下面前更管用,可还是一个未知数……”
周显的话一出来之后,他们都沉默了下来,因为周显的话合情合理,只是还有一个关键问题,不绑萧扬回去,若是王爷怪罪下来,这个罪责谁来承担?
周显细细地打量着他们,最终还是看透了他们的小心思:“哎——!这样吧,此事由我单独向殿下汇报。不管殿下怎么说,我都会说此事乃是我主张的,与诸位没有任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