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萧扬利用好这一个技术,并且把酿酒的规模做大,届时凭借卖酒的钱财再去建造一栋酒楼,届时许多现代美食都能在里面发扬光大。
如此一来,钱财就能源源不断地进入萧扬的口袋,那时富可敌国也不会是一句空话。
不管是权力还是财富,萧扬都要尽数纳入自己的手中!
一旦这个计划得到成功执行,到时候不管是赵家还是温家,见到他都得毕恭毕敬地叫一声萧大人!
萧扬就带着这样的愿景进入了梦乡,却不曾想在萧家的大门外,一双凌厉的眼睛紧盯着萧家,眼中尽是冷冽的杀气。
萧扬一觉醒来,匆匆地洗了一把脸,今天他要去天鸿楼拜见纳兰史丞,这段时间里他听到了一件关于纳兰史丞的重要情报。
而今天是纳兰史丞固定会在天鸿楼的日子,萧扬早就打算好今日去拜见。
临出门前,萧扬让强子把已经酿好的几坛酒,简单地封一下就放在庭院中。
萧家所处的位置离大街不远,这些好酒的酒香就能随之飘出,强子疑惑地问萧扬。
“如此大摇大摆地放在庭院,还不用泥土封好,这不是存心惹贼吗?”
萧扬点了点头,解释道:“就是要惹贼过来!”
一款酒需要口碑与名气的积累,如果是萧扬自己去卖酒,也始终落得一个自卖自夸的名声,如此一来便不利于二锅头名声的传播。
而人的天性就是喜欢听故事的,尤其喜欢听小道故事,且喜欢分享。
而且几坛酒也不是一个人就能轻松搬走的,一旦这些酒被那些人偷走,尝到了二锅头的美味,定会忍不住与自己身边的人分享亦或是倒卖。
到时候一款神秘的美酒出现在京都的消息,就会传得沸沸扬扬,而萧扬的酒那时也酿出不少了,那一刻就是收割的时候!
强子听完还是脑子一团浆糊,这些商业的知识他始终不擅长,但记住了一句话,就是要让人偷走。
萧扬交代完,就独自一人出门前往天鸿楼拜见纳兰史丞,强子则留在萧家,充当萧母二人的护卫,毕竟偷酒可以,伤人可不是萧扬想看到的。
萧扬轻车熟路地在双门巷内转着,他平日里喜欢在巷内转悠,这里早就被他摸透了,这条路是通往天鸿楼的近路。
但不一会,萧扬就感觉到身后的不对劲,巷内不比大街,十分的清幽寂静,萧扬隐约听到了一个脚步声,亦步亦趋的,有些笨重,但始终跟着他。
萧扬心中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巷子狭窄,一旦要是对方带着凶器,自己躲闪不及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一击毙命的!
萧扬停下脚步思考了一会,没有试图回头打草惊蛇,仍只是往前走,但没有继续走近路,试图走出巷子,往大街上走去。
萧扬竖起耳朵,眼睛不停左右扫视始终注意着周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果然,就是在萧扬逐渐靠近大街的时候,一个蒙面人从视野的盲区猛然冲出。
那人身姿矫捷,没有言语,只是直直朝萧扬奔来,右手银光乍现,那是一把匕首!
萧扬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那人似乎必杀的一击,萧扬眼疾手快,只是一捞,就把那人的右手抓住。
蒙面人一惊,萧扬趁机用力一拧,那人吃痛,当啷一声,匕首随之落地。
萧扬再抬起一脚,朝蒙面人的躯体踹去,那人反应过来,连忙挣脱,躲过了萧扬的这一脚,但距离也拉开了。
这样萧扬就不怕他了,刺客摆在明面上,那他已经跟失败没有太大差距了。
但那人显然是一个高手,虽然开始大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避免自己受到更多的打击。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了巷子中,萧扬率先开口道。
“不知是哪位大人,要取萧某的性命!”
那人声音沙哑:“你没有必要知道,你很快就会死在这里。”
说完蒙面人迅速朝萧扬逼近,比刚才还迅速几分,显然一开始他是没有尽全力,没想到萧扬一介书生,也能有如此反应。
蒙面人出拳迅猛,脚步稳健,萧扬一时之间竟只有招架的份,毕竟萧扬的功夫也只是在现代兴趣班学的,跟刺客刀口上舔血的功夫比起来,那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在打斗之中,蒙面人步步紧逼,萧扬只能被动后退,突然蒙面人脚一动,朝地上猛踢,一把匕首凌空跃起。
蒙面人大手一接,就欲朝萧扬的咽喉刺去。
这一刀下来,如果扎了个通透,除非萧扬回到现代,不然就是大宋这里,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就在萧扬想用手硬抓住那把落下的匕首之时,蒙面人的手猛然停下了,紧接着整个人都离开了萧扬的跟前,如同脱线的风筝砸向远处。
萧扬定睛一看,竟是戴幽岩!
戴幽岩双手紧绷,紧跟上去,在蒙面人尚未起身之际,夺过他手中的匕首,精准而利落地割过。
蒙面人捂住血如泉涌的喉咙,眼睛死死地盯着戴幽岩,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死在了这里。
“大人,你没事吧!”看见蒙面人已经彻底死透的戴幽岩,连忙甩下手中的匕首过来问道。
“我没事。”萧扬表面上并没有伤口,但实际上已经挨了不少拳头,但还好,致命的那一刀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不然起码得废掉萧扬一只手。
“那天,你若是动起手来,那几个家丁公子,怕是得伤筋动骨。”
若戴幽岩当时对那群拳打脚踢的家丁动手,那些家丁恐怕毫无招架之力,只有被揍地份。
戴幽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今天他一大早就在萧府门口了,只不过在犹豫之中,看到萧扬出门了,并且看到一道黑影闪过,似乎要对萧扬不利,于是就在后面偷偷跟着了。
而那个有些笨重的脚步声,正是戴幽岩传来,而这个脚步声也救了萧扬一命。
不然若是萧扬没有警惕地走在路上,恐怕此时已经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