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狠狠地瞪了苏⼤川,冷声道:“我是不可能对付王离的。”
苏⼤川看到他的语⽓这么坚定,不由得愣了⼀下,⼀脸好奇的看着柳福⾥问道:“为啥
呀?你认识他?”
“我爷爷何⽌是认识他。”
⼀旁的柳江岩,冷冷地说了⼀句。
闻⾔,苏⼤川⼼⾥顿时涌出了⼀股不详的感觉,难不成这个王离和柳家还有牵扯?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趟岂不是⽩来了?
不过柳福⾥刚才已经亲⼝答应会帮他的,不⾄于失信吧?
“冒昧问⼀句,柳⽼和王离是什么关系?”
“王离是我爷爷的师兄。”
虽然柳江岩⼀开始也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师兄?”
苏⼤川⼀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柳福⾥。
不管怎么说,柳福⾥都是有头有脸的⼈物,⽽那王离,不过是个没有名⽓的⼩中医,两
⼈⼋竿⼦打不着,怎么会是师兄弟的关系?
“柳⽼,你不会弄错了吧?”
柳福⾥⾯⽆表情的看着苏⼤川说道:“⾏了,既然我已经答应帮你了,你就不要那么多废
话了。”
苏⼤川⽴⻢乖乖地闭上了嘴。
正说着,柳家的佣⼈跑了进来。
“⽼爷,外⾯来了⼀个年轻⼈,说是找你的。”
“快让他进来。”
柳福⾥知道肯定是王离找来了。
苏⼤川的脸⾊也随之变得愈发难看。
佣⼈转身⾛了出去,⽚刻后,⼀道身影不慌不忙地⾛了进来。
很快,苏⼤川看到了⼀张并不熟悉,但是令他感觉到了压迫感的脸。
柳福⾥看到王离,⽴⻢笑着迎了上去。
“师兄,你怎么亲⾃过来了?”
王离本来是不想过来的,但是因为苏⼤川来了这⾥,他这才过来的。
“想来这家伙已经把来这⾥的原因告诉你了吧?”
王离瞥了苏⼤川⼀眼,看似平静的眼神⾥,却带着⼀丝杀⽓。
苏⼤川直接被王离的眼神吓得不敢直视他。
⼀个看起来明明很普通的⼩伙⼦,却带着如此强⼤的⽓场,真是令⼈意外。
苏⼤川⼼⾥不停地嘀咕着: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打死我吧?
“说了,这事确实是他不对,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柳福⾥⽴⻢回应了⼀句。
“只是狠狠地教训了⼀顿⽽已吗?”
对于王离来说,这远远不够。
苏⼤川⼼头⼀颤,这狠狠教训⼀顿还不够?那他想要怎么样?
“师兄,那你打算怎么惩罚他?”
柳福⾥⼩声地问了句。
他料到王离不会轻易放过苏⼤川的,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保住苏⼤川这条命。
“废他⼀只⼿和⼀条腿,不过分吧?”
王离看了柳福⾥⼀眼,然后转头看向了苏⼤川。
苏⼤川震惊地睁⼤了眼睛,没想到王离会这么狠,废了他的⼿和腿,那他和废物有什么
区别?
“不要!”
苏⼤川向柳福⾥投去了求救的⽬光。
柳福⾥也觉得这个惩罚重了些,试着和王离商量:“师兄,这个惩罚会不会太重了?要不
你废他⼀只⼿就算了。”
听到这话,苏⼤川⼼⾥顿时有千万只草泥⻢在奔腾。
这柳福⾥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柳⽼……”苏⼤川本来想让柳福⾥给他求求情。
结果话还没说完,柳福⾥直接打断了他,冷声道:“别说话。”
这下,苏⼤川连说话的份都没有了。
他欲哭⽆泪的看向了王离,说到底,还是得求王离才⾏。
“王离,不对,王⼤夫,我昨天也是喝多了,发的酒疯,我愿意跟顾总道歉,你就⼿下留
情,不要废我的⼿和腿了。”
苏⼤川这下是彻底嚣张不起来了。
王离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说:“那你也当我是在发酒疯就好了。”
说完,他不再废话,直接冲到了苏⼤川⾯前。
苏⼤川直接被吓得双腿瘫软,⼀屁股坐在了地上。
“⼤哥,你就放过我吧!”
“昨天你欺负我媳妇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放过她?”
话落,王离直接⼀脚踹在了苏⼤川的腿上。
下⼀秒,院⼦⾥响起了苏⼤川的惨叫声。
“啊……”
听着他撕⼼裂肺的惨叫声,站在边上的⼈,都不由得为此⼼头⼀颤。
柳福⾥之前还不觉得王离是个狠⼈,但是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对王离的认知再次刷新
了。
“今天,我看在我师弟的份上,只废你⼀条腿,⽇后你若是再敢去找我媳妇的麻烦,⼩⼼
你连命都没了。”
王离警告了他⼀句。
苏⼤川连连摇头,表情痛苦地说道:“不会了不会了。”
其实是不敢了。
除⾮他真的不怕死。
柳福⾥暗暗轻叹了⼀⼝⽓,然后命⼈把苏⼤川抬了回去。
毕竟这⾥是柳家,还得他来善后。
“师兄,这事……”
“你不⽤跟我解释,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王离得知苏⼤川来这⾥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柳福⾥和苏⼤川应该有交情,所以刚才也
是给柳福⾥⾯⼦,没有直接要了苏⼤川的命。
“师兄,要不在这⾥吃了晚饭再⾛吧!”
柳福⾥追了上去,他本来是想跟王离解释这件事情的,但是王离压根不给他机会。
“不了,我媳妇还在等我回去吃饭呢!”
王离直接驱⻋离开了。
柳福⾥微微皱眉,⼼中暗道:真是个好男⼈啊!
毕竟这⼀般⼈要是知道媳妇被欺负了,不⼀定有这个胆量去找对⽅算账。
“爷爷,这王离,真是厉害啊!”
柳江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柳福⾥身后。
柳福⾥转头看了他⼀眼,冷声道:“王离是你能叫的吗?”
“嘿嘿,这不是他不在。”
柳江岩觉得不管叫王离爷爷,还是师伯,都怪怪的。
明明他们的年纪差不多,辈分却差的那么⼤。
“就算他不在你也不能直呼他的名字。”
柳福⾥语⽓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了,爷爷。”柳江岩撇了撇嘴说道。
话⾳刚落,⼀辆⿊⾊的轿⻋突然驶了过来,停在了他们⾯前。
⽚刻,⻋上下来⼀男⼀⼥。
男的⻄装⾰履,⼥的⼀身墨⾊旗袍,身材看起来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