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柳茵曼怎么也掩饰不住喜悦。
“初染,我现在就给你送过来。”
看了看手中的文件,柳茵曼在跟顾初染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挂断电话。
她拿着手中的蓝色文件夹,准备去地下车库开车。
丝毫没有察觉到,在她背后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
在柳茵曼刚走了两步,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转过头,她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正当他准备尖叫逃跑时,那黑色身影,一个箭步来到她的面前,一掌砍晕了她,抢走她手中的文件。
随后将柳茵曼拖到了角落的位置。
那个黑衣人便拿着文件,转身离开了原地。
顾初染心情一好,脸上的阴霾全都一扫而过,看了看外面晴朗的天气,她慵懒的伸个懒腰。
随后她起了床,嘴里哼着小曲儿。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王离看她起来,关心道。
“心情好,一会儿茵曼就来了。”顾初染嘴角上扬,看王离在厨房里面忙活。
“妈妈!”
王一一也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的要顾初染抱抱。
顾初染看着小家伙乖巧的模样,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一一,等今天下午我就送你去学校!”顾初染为她梳着头发。
一一却撇了撇嘴:“妈妈,难道你忘了今天星期六星期天。”
顾初染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女儿已经上一年级了。
上了一年级就不像幼儿园那样托管。
“不好意思啊宝贝,妈妈记住了,下次不会再忘了。”
“那你今天想干什么?”顾初染不好意思道。
“我想去游乐园,要你和爸爸一块儿,我们三个人一块去!”
一一说着,又跑下来抱着王离的大腿。
顾初染看着王离的侧脸,道:“王离,那你今天有空吗?”
“有空,难道我们一家三口能够齐聚一起出去玩。”王离淡淡一笑道。
另一边。
厂长和小弟他们私下聚在一块儿,小弟一脸愁容,脸上还有着严重的黑眼圈。
而厂长脸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大哥我一晚上都没睡好了,因为昨天的事情。”
说完小弟打了个哈欠,困得眼泪直流。
“哎,我也没怎么睡好!”厂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刚一睡着就梦到自己,被王离他们给抓到。
反反复复好几次,搞得他心里憔悴,一晚上醒了十次八次的。
“那咱们怎么办啊现在?”
“我总感觉事情很快就要瞒不住了,纸终究包不住火的。”小弟一脸沉重的说道。
“怕什么,证据都已经没有了,他们怎么可能会交到我的头上来,你就在这里瞎担心。”厂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可即便如此,王离和顾总他们是我们惹不起的。”小弟皱着眉头道。
“他们再厉害又如何,找不到证据,谁也不能够污蔑我。”
“再说了,现在有不少的家族盯着顾初染他们,就准备抓住他们的把柄。”
“就算是被发现了,在咱们身后,还有那么多讨厌顾初染的人支持,顾初染就是个屁!”
厂长淬了一口唾沫道。
“啪啪啪!”
就在这时候一阵鼓掌声,从不远处传来。
厂长警惕地撇过头,看到来人是一个陌生人,还戴着一个黑色面具。
“你这话说的不错,我倒是赞同,顾初染就是个屁啊!”黑衣人缓缓上前来。
他长得又高又大,身材魁梧,站在二人面前,给厂长他们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还有他身上那独特的气质,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个很厉害的修者。
“这位爷,您是?”厂长笑脸相问。
竟然对方说出这种话来,足以证明此人是朋友。
而且自己刚才跟小弟的对话,想必这个黑衣人全部都已经知道了。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总之我是来帮你的!”
黑衣人桀桀笑道。
他的声音就像是公鸭 子一样,沙哑又带着几分难听,像是用什么变声器处理过的一样。
厂长知道,既然对方是这样一个打扮,那肯定是想隐瞒身份,他也就不再多问。
只见黑衣人从手提袋里面拿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
“可惜你们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难道一笔巨款,你们居然这么高调的买房买车。”
“试想一下,你们就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哪来那么多钱一下子买这么贵的东西。”
“有心人只要一查,就能够将你们一网打尽!”
黑衣人笑道。
厂长二人一听到这话,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完了完了,早知道我拿钱就该留着,不该拿去买这些东西了。”小弟欲哭无泪。
厂长心事沉重,买车这种事情他也干过,价格还不便宜,而且他还一次性还清了家里所有的房贷。
就一个普通的家庭,怎么会出来一下经济一跃而起,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能够想得出来,这其中肯定是有猫腻。
厂长打开男人递过来的文件夹,当看到上面是他和小弟的银行流水,整个人身体一震。
上面他们花的一分钱都有记录,支出和存款等等明细十分清楚。
“这……你怎么会想着去调查我们的银行流水?”
厂长看着男人问道。
“我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去调查,这是我从柳茵曼那里抢来的。”
“昨天晚上,人家连夜将你们二人的银行流水全部都调了出来。”男人风轻云淡的说道。
厂长不淡定了,柳茵曼可是顾初染身边得意的助手。
小弟也站不住了,连忙抓着厂长的胳膊:“大哥我们跑路吧,能跑多远跑多远,跑到国外去!”
这年头一出来,厂长也有些动摇了。
“你们跑得掉吗?只要在全国通缉你们两个日后,你们的日子就是东躲西 藏,夹着尾巴做人。”
“你们愿意就这么苟且一生?”黑衣人好笑的,看着二人的慌张。
厂长看了一眼你见这个黑衣人,他带着小弟二人噗通一下跪在黑衣人的面前。
“爷,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你有办法,只要你叫我,我这一辈子都跟着你干,给你当牛做马!”厂长语气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