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胸口闷得很,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你说是不是有什么预感呀?”
顾初染一脸担忧的望着王离,真希望是自己的感觉错了。
她想了想还是告诉王离比较好,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们提前做好防范措施也好啊!
王离眸子深邃了几分,沉声道:“这几天我派人暗中保护你。”
今天发现傀儡术的事情,他不能够告诉顾初染。
虽说那个傀儡只是最基本的操作型傀儡,要是遇到高级的傀儡,顾初染就危险了。
“好!”
有了王离这句话,顾初染安心了不少。
深夜。
寂静的夜晚有几声蝉鸣,显得有些突兀。
一个男人他玩味儿似的坐在楼顶,看着下面一个醉酒的壮汉。
“这次就拿你试试吧!”
说着,男人便开始操作手里的提线木偶,紧接着从衣袖里面飞射出一张符文。
突然喝醉的壮汉,他顿下脚步,身体一动不动。
这样持续了两分钟之后,壮汉突然动作僵硬起来,在男人的控制下一步一步往前走。
“对付这种普通人,操作起来简直不要太简单。”
“我什么时候才能够练到,像师傅那样能够驾驭高级傀儡。”
男人看了看壮汉,撇了撇嘴。
最后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消失在黑夜里。
沐云儿回到自己师傅的道观,一股脑的把药材全部都倒出来。
“师傅,这次你吩咐的所有药材我都给带回来了,您看看是不是这些!”
沐云儿得意的勾了勾唇,等待着师傅的表扬。
要去给她往常,师傅交给的任务,通常只能完成1/3,这次可是全部都完成了。
在她前面,一个穿着素色衣裳的女子,静若处子。
回眸的那一刹那,百媚生都不为过!
只能飘飘若仙,不食人间烟火,那金子的脸没有丝毫的瑕疵,皮肤透亮白 皙,吹弹可破。
只是她的表情淡漠,双眼空洞,似乎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女子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药材,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错,都已经带回来了!”
沐云儿满心期待的望着女子,期待着能够从他她嘴里再说些好听的。
“收拾下去吧,耽搁这些天,接下来就在房间好好练功吧!”
沐云儿不满的嘟了嘟嘴,师傅没有表扬她。
她心有不甘,满心欢喜的拿着白秋果,递到女子的面前。
“师傅,你看这么难寻的白秋果我都已经带回来了,徒儿是不是很棒呀!”
女子转过身,没有再语,手里拿着木鱼轻轻的敲了起来。
见此情况,沐云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自己的师傅虽然很厉害,可却一心归隐山林,一心向佛。
而且对于她无意间了解,师傅的心里面有一个人,听说那个人已经死了。
那个男子究竟有多厉害呀?能够得到师父的芳心,就算是死了这么多年,还让师傅对他念念不忘。
“唉!”
当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王离就已经起来为顾初染他们做早餐。
一个爱心鸡蛋,旁边备好的热牛奶,还有他炒的蛋炒饭。
营养而又简单的一顿早餐做好了。
顾初染穿好衣服,看到在厨房里面忙活的王离,嘴角向上勾了勾。
这样的生活正是她所向往的!平凡普通,但是又很幸福。
“起来了去洗漱一下,赶紧吃饭,我去叫一一起床!”
王离一转过身,便看到站在门口望着自己的顾初染。
“好!”
顾初染看着他脱掉围裙,朝着一一的房间走去,笑意更浓。
叫醒一一之后,冯老也起来了。
看到桌子上王离做好的早餐,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今天一下子睡过头了,原本早餐该他做的。
“不好意思哈,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闹钟没叫醒我!”
“说来也奇怪,昨天我睡得很沉!”
不仅如此,他醒来之后身上臭烘烘的,差点没把自己送走。
而且床上他所睡过的地方留有黑色的泥垢。
他平时三天洗一回澡,不说爱干净,但自己也不是很脏,可这身上排出来的泥垢,真的把他给恶心到了。
不过到时候他一般都是在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皮肤变年轻了许多,这看上去不得年轻十岁啊。
“嗯,应该是昨天吸收药草的效果!”王离一语道出。
“应该是吧!”
冯老点头。
好在虽然他错过做饭的时间,但王离已经把饭做好了。
吃过早饭之后王离还是像往常一样送顾初染和一一,又开始了按部就班的生活。
结果今天王离去到医馆,便看到那个让人讨厌的老头儿在医馆东看看西摸摸。
“喂,你要看病就看病,不看病就给我好好待着。”
那些药材干净着呢,到时候老头给摸脏了。
“王离,你这是在嫌弃我吗?好歹我弥高,也算是一人物,走到哪里不是受人恭敬,怎么偏偏在你这儿一点面子也不给老夫。”
“再说了,你的徒弟还在这里呢,老夫我不要面子的吗?”
这话是弥高压低了声音,偷偷跟王离讲的。
殊不知,这医馆就这么大点儿,几人的耳朵都很灵敏,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偷着乐。
“你还要面子,当初你厚着脸皮跑去我家蹭吃蹭喝,我老婆还拿钱给你买衣服,你当时咋不要脸呢!”
王离忍不住递给他一个白眼。
而且这家伙还让自己的徒弟给他行跪拜礼,他多大的脸啊,这件事情王离还没找他算账呢!
“我年龄比你大,就算我不是你的师父,你也应该尊老爱幼吧!”
“再说了,老夫的实力还比你高呢,你能不能对我放尊重点。”
那天的打斗虽然弥高赢了,但弥高心里面很清楚王离的实力,能跟他打那么久已经是很出众的。
论输赢来看的话,实际上是自己输给了王离。
可他自尊心作祟,赢了大半辈子还没怎么输过,而且现在输还是输给一个小辈儿让他心里面始终膈应的很。
“得了得了,懒得听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