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面是热的,人应该是刚刚走的。”
警察摸了一下被窝的温度,看着被打开的窗户。
他来到窗边向下望去,外面车水马龙,一个佝偻的身躯出现在他眼前。
青玉长老抬起头对他比了一个国际手势,便嚣张的离开。
“可恶,居然跑了!”
警察道。
众人不可思议,要知道这可是七楼,从窗户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可那老太婆不仅没事,还嚣张的给他们比国际手势,这对他们是赤 luoluo的挑衅。
“此人多半是修者,咱们向上级禀报。”为首的队长道。
离开宾馆的青玉长老,直接往边境的方向走,路途特意避开警察。
当他路过蒋国斌的地方时,被人尊敬的邀请了进去。
“青玉长老,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吗?王离呢?”
蒋国斌在她身后左右查看,确实就只有青玉长老一个人。
还不等青玉长老说话,蒋国斌恍然大悟。
“是不是你已经把他给杀了,你看我迟钝,现在才反应过来,多谢青玉长老!”
殊不知青玉长老的脸色难看,当着众人的面,一手掐着蒋国斌的脖子。
“呃,青玉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人捏住命运的喉咙,蒋国斌年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难以置信的看着青玉长老。
“蒋国斌,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要不是你,老娘差点就交代在那里了。”
“我告诉你,以后王离你别动,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定缴了你这个老巢。”
青玉长老咬牙切齿的说道。
出去这一趟,让她损失了自己辛辛苦苦收集的药材,还有代表他们宗门尊贵的令牌。
最让她感到可耻的是,她居然还被指使去抢天宝,东西没有抢到,落得个重伤的下场。
要不是那天她有幸活下来,立马躲起来疗伤,恐怕就死在半路上了。
“呃……”
呼吸不上来的蒋国斌,那种要命的窒息感让他感到恐惧,他伸手准备还击,却被青玉长老控制的死死的。
“哼,还想还手!”
青玉长老直接将他扔死狗一般扔在地上。
“你这条狗命我先给你留着,不过以后你要是敢动王离,就别怪我不顾之前的情面。”
之所以他这么维护王离,是因为弥高已经决定收王离为徒弟,现在见面别说杀王离了,恨不得把王离给供起来。
因为那个家伙是出了名的难搞,要是对他徒弟下手,无疑是给自己的宗门找不痛快。
“咳咳咳!”
能够呼吸新鲜空气的蒋国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难以相信地看着青玉长老。
原本青玉长老是他派出去解决王离的不曾想回来,如此维护王离!
这是要变天了吗?
王离究竟使用了何种手段?让青玉长老都对他如此袒护。
还是王离把青玉长老给重伤?
这一个个问题让蒋国斌心里面刺挠,想要询问却被青玉长老用冰冷的眼神制止。
“我之前损失的东西就算在你的头上,我也不要你如数赔给我,给我一部分就行!”
“我听说你不是有天山果吗?给我拿个七八个,我就回村。”
青玉长老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
蒋国斌听到这话,一阵为难:“青玉长老您不是不知道,这天山果极其珍贵,千年一开花,千年一结果,我也是只有三个果,一个给少青用了。”
“另外一个果我前不久修炼差点走火入魔被我吃掉,如今就只剩下这一个呀!”
这天山果珍贵的很,有三个就已经很幸运了,青玉长老一开口居然要七八个。
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青玉长老微微皱了皱眉头,想到自己损失的那些东西,她就一阵心痛,把这些全部都算在蒋国斌的头上。
“一个就先给我拿来,剩下的是你欠我的,现在拿不出来,等以后给。”
“要是以后也拿不出来,就别怪我把你这儿清场了。”
青玉长老嘴里说着威胁的话,蒋国斌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虽然心有愤怒和不甘,但面对青玉长老,他也只能言听计从。
其实他并不害怕青玉长老,而是青玉长老背后的势力。
没有一个人能够蠢到与一个全是修者的宗门对立。
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的事他会记在心上,来日方长!
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蒋国斌有那个魄力去隐忍!
……
在顾初染下班接孩子的路上,遇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
“妈妈那个爷爷好可怜啊,要不我们给他点钱好不好?”
一一看到老人就心软。
她喜欢家里的冯老,所以看到老人在外面受苦,就心里难受。
老者的视线看向这边来,一一扎着两个小麻花辫,可可爱爱粉嘟嘟的脸颊。
顾初染有点诧异,不过既然一一这么有爱心,她也不会阻止。
“一一,那咱们说好了,给的钱都从你的压岁钱里面扣!”
“好!”一一爽快的答应。
顾初染从包包里面拿出500块钱递到一一的手上。
“你去拿给那个爷爷吧,对了,还有这些水果面包。”
小一一迈着小粗短腿儿,捏着钱提着水果面包走了过去。
“老爷爷这钱给你,水果面包给你吃。”
一一开口,软软糯糯的声音很难不让人喜欢。
弥高先是一愣,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算不上干净。
可他这些年一直追求功法和修炼,哪有时间打理自己,衣服虽然破烂了一点,但还能够穿。
不过原本只是有点破的衣服,经过那天的大战之后显得更破了,所以他往路边一坐,不少人都把他当成路边要饭的乞丐。
想到这儿,弥高忍不住哈哈一笑。
不过他并不害怕世俗的眼光,衣着打扮不过是身外之物。
“小女娃娃可真可爱,这么有爱心,谢谢你的东西。”
“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见你的爸爸呀!”
弥高之所以会在这里,就是为了等王离,不曾想,等来的是个女人。
看那女子长得清秀,漂亮,应该是自己徒弟的妻子,面前这孩子就是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