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起来了。”
管家挨个的把厨房里的干活的人都叫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今晚少爷这么兴师动众的应该事情不简单。
大家都穿着睡衣聚集到了院子里,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这么大半夜的叫他们起来。
小红大概猜到了什么,但是这个韩玄宇为什么会怀疑厨房里的人?难道现场遗留了什么东西?
“谁去过密室送饭?竟敢藏在我这给韩晟夜当卧底。”韩玄宇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着。
啥子密室?啥子卧底?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都是一脸懵逼的状态,看着这件事挺大,不然不会惊动少爷这大半夜的亲自过来询问。
不一会儿大家都沉默了,一句话也不敢说,这又没做过,说什么。
看着一群沉默的人,韩玄宇的火气直接就上来了,不承认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承认。
“给我全部带走。”
韩玄宇下令让黑衣人把厨房里的所有都带到了一个地下室,所有人都被关在了地下室的房间里。
天哪?这是什么地方?小红突然被吓懵了,一个个设置的像牢房的房间,还有很多武器?这难道是韩玄宇的地下军库?天哪?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小红突然对眼前这个人害怕起来了。
“放了我吧,少爷,我什么都不知道。”
其中一个人被单独拉出来一直像韩玄宇求饶着。
韩玄宇哪有那么心软,直接让黑衣人鞭打起来,不一会儿整个人的身上都是血淋淋的,他这是杀鸡儆猴。他就不信这里面的卧底能看的下去。
“看好了,卧底一天不自首,你们里面的人就多一个受罪。”
韩玄宇撂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既然他想玩,那他就被他玩到底,看他还不出来。
小红简直重新认识了韩玄宇,简直就是一个恶魔,没想到他这么残忍,看着无辜的人被打成这样,她的心又不何不痛,但是她不能出来,如果她暴露的话,韩晟夜就断了这边的线了,现在她更是发现了他私自藏武器的秘密,更要收集好他的罪证才行。只是看到别人为自己受苦,她实在是于心不忍。
“到底你们谁是卧底?不要连累我们。”
大家开始讨论,希望卧底赶快认罪,这样大家也少受一点苦。小红不明白为什么大家看到这地下的环境以及韩玄宇的为人,不应该很气愤?不应该想着法子让他伏法?看着受伤的伙伴他们没有同情之心,有的只是自己怎样才能不受这苦?
“小红哪去?”
陈姨着急的在房间来回踱步,怎么办?小红不会被发现了?然后,陈姨不敢再往下想了,太可怕了,如果韩玄宇真的对小红或者其他人受到伤害的话,那她宁愿一枪打死他,也不愿再看到他继续这样害别人了。
收拾好眼泪,陈梅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行,现在她得想办法找到小红以及那帮人才行,应该就在别墅里,但是那么多人会关在哪?
不可能在原来的密室?但是那个房间挺小的啊。陈梅有些不解他们到底被关在哪了?
“听说厨房的人放假了,对他们也太好了,我们啥时候才能放假?”
几个打扫卫生的女拥讨论着,内心似乎很羡慕厨房的人。
别墅里依旧和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没有一个人怀疑这帮人到底哪去了?
看似平静的别墅,其实地下却是很多人呼喊救命的地方,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地狱一般的存在。
“陈姨,以后你的生活由我来照顾了。”管家亲自过来收拾陈梅的东西,让她搬回了前院。并单独给她值得房间住着。
看着这个管家,陈梅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能直接和他说,毕竟看他对韩玄宇也是衷心的不得了。
一天三餐管家都是亲自送过来,晚上送完后也想往常一样出去了,陈姨觉得不对劲,便悄悄跟了过去,但是跟着跟着人就跟丢了,她以免被人发现便有回去了,这个管家晚上去哪?难道他知道小红他们关在哪?
“管家,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
一群人请求着,哪知道他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像个木头人一样的把饭菜放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
小红看的出这个管家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不会这么狠心的。
大家看着没希望便又换了一副嘴脸开始破口大骂,反正都出不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但是人家管家根本不理会他们,事情弄好以后便离开了。
外面的黑衣人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不耐烦的警告着,大家也都乖乖的听话了。
“这几天就不要走动了,好好养伤!“陈琛没好气的说着。
这个家伙真的是以为自己是铁人?不用休息?陈琛一看傅决就是那种坐不住的人,没办法,他只能让藩琳娜把他看着,人家韩晟夜都发话了,让他好好休息,他竟然还想出去?他还真是服了。
“好好躺着。”
藩琳娜见他一回来就受伤了,心里确实有些不是滋味,她也不想问他干嘛去了,为何受伤如果他想说的话,自然会和她说的,若是不想说,她也是白问。
傅决无奈,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也只能乖乖的躺着了。
藩琳娜将陈琛送走了以后,便开始亲一下照顾傅决,按照陈琛说的过几个小时换一下药。
“啊,啊……”
傅决疼的直叫,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换药,这是要谋杀他吗?
藩琳娜见他疼的,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下子手足无措的。
“轻点上药,然后把绷带绕上。”傅决一步步的教她怎么弄,真是难为他了。
藩琳娜按照他说的一步步来,最终换药成功。
“行了,本公主给你亲自上药,你就美去吧,再说我这不是*伺候人。”藩琳娜没好气的说着。
是啊,看得出来从小被人伺候惯了,哪会伺候别人?真是他应该找个保姆来的,现在自己又不能动,也不能指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