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廊下偷听的秋意和冬雯都惊呆了,这,这王妃居然是谦王爷的女儿,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居然是王妃的母亲。
她俩听得简直是目瞪口呆,忽然,她俩听见里间又咳嗽声,连忙转身进去。
司寒珏已经醒了过来,看见自己的身旁的床位是空的,支撑着要坐起来,“王妃呢?”
知道他手上还有伤,冬雯连忙上前扶着他坐起来,“王妃在外面和夫人说话,这就让秋意去叫她,王爷别担心。”
司寒珏的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缓了口气问,“夫人?哪个夫人?”
难道王爷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见司寒珏脸上疑惑的神色,准备和他解释的时候,顾相思那三人便一同进来了。
她见状连忙退至一旁,空出床沿的座位。
顾相思提了裙子坐在,握住他的手,“可好些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兴许刚才那碗药的缘故,顾相思的脸色没有原先那般苍白,气色也好了很多,司寒珏的心瞬间就放回了肚子里。
但是看她眼睛外面一圈有一点点发红,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看了她身后两人一眼,小声问,“他们欺负你?”
顾相思摇摇头,“没有,怎么会,你醒来就好……”
司寒珏的声音虽小,但是月心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君眠棠,你个臭小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相思割了掌心给你引渡,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想好过!”
割了掌心引渡?!
司寒珏没有理会她,低头看了看顾相思的手,手上确实覆了一层薄薄的棉纱,司寒珏托起她的手,轻轻吻了吻伤口,“你这傻瓜。”
月心看着他,心里就有些不畅快,倒了杯茶喝,坐在那里道,“她就是傻,傻到忘了两只穷奇要彻底融合之后才能从身体上拔除干净,脑子一慌,就把掌心割了。还有你这丈夫做得也不怎么样,竟让妻子以身涉险……”
月心想起自己昨夜和君珩宣打开地宫入口看见的那个鲜血遍地的场景,就心有余悸。
顾相思倒是秉承了她的直性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把自己拿去引渡。
“母亲……你少说两句。”顾相思转过头去,嘟起了嘴。
司寒珏闻言,立马翻身下床,“咚”的一声跪在了月心面前,“司寒珏拜见岳母。”
月心被他这么一跪,给跪蒙了。
这小子,倒是直接啊。
“等等,你说你叫什么?”难道自己女儿嫁的不是君眠棠?!月心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转头看向顾相思,“相思,这是怎么回事?”
这司寒珏也太冲动了些,顾相思伸手扶额,这就是一件说来话长的事情。
顾相思先给自己倒了杯茶,把南疆发生的事情都一一和月心说了,月心的嘴巴微微地张着,愣了好一会儿。
这女儿的经历可比她自己刺激多了……
趁着月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档口,顾相思转头把月心是自己母亲,谦王是自己亲生父亲的事情和司寒珏解释了一下。
司寒珏也是一样的反应。
顾相思看着两个目瞪口呆的人,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这信息量确实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