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了这个吻,贪婪的索取她的香甜。
薄唇辗转来到了她的颈脖间,大手顺势扯了扯她的上衣,迫不及待准备进一步的时候,却让敲门声打断。
“少爷,醒酒汤好了。”
原本紧绷的弦瞬间崩了,盛君御停顿了下来,微红的俊脸染上不悦。
但是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
看了眼底下的人儿,给她整理一下敞开的衣领,从她身上离开。
冷声,“进来。”
女佣打开门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明显感觉到少爷比平时更可怕了,浑身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冷意,那感觉像要把自己杀了。
胆怯的硬着头皮越过他。
被打断了好事的盛君御阴森着俊脸,迈步进了浴室,打算用冷水浇灭那股火。
下半夜。
盛君御坐在书房里,看着外面的夜色,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今晚的事,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手指摸了摸薄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唇软软的,让他回味无穷。
她姣好的身材浮现在脑海里,让他体内再次一热,眸底的侵略意味加重。
再有下次,就不能怪他禽兽了……
隔天清晨。
易柒染缓缓睁开了眼,酒劲过后的宿醉感涌上头顶,头痛!
用力拍了拍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以灰色为主色调的低奢卧室让她立马警惕了起来,下意识看向身体。
不是昨天的衣服,是谁趁她喝酒侵犯了她?
美眸突然变得阴冷了起来,俏脸布满寒霜,浑身散发着阎罗王般的恐怖气息。
“咔擦——”房门被推开。
易柒染腾身而起,人刚进卧室,一股犀利的拳风就当面袭来。
盛君御反应迅速避开,对方转而攻击他的脖子,速度快准狠到明显是想要置他于死地。
这次他还是避开了,没有选择还击。
被躲开了两击的易柒染危险眯起眼,迅猛抬腿就往他头部袭击,在他挡掉的那一刻,另一条腿高抬起直接往他头顶砸下去。
为了控制住她的疯狂举动,他找准机会抓住她的双臂,一个快速转身来到她身后,将她双臂紧锁在身后,用力制止着不让她再有攻击的余地。
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你想杀了我?”
“是!”易柒染依旧没有停止攻击他,奋力挣扎,脑子里全是他侵犯了自己的愤怒感。
“理由。”盛君御也不知道她是发什么疯,大清早见人就想大开杀戒。
她咬牙狠声,“侵犯了我你必须死!”
说着她抬脚就想踩他,这次盛君御不傻,自然也预判到了。
额头滑下黑线,眼角抽了抽。
“谁说我侵犯你了?没有证据就动手杀人,小东西这么不讲理的么?”
他的这一番话果然让易柒染冷静了不少,逐渐停止了挣扎。
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他继续出声,“你昨晚吐了,衣服是我让女佣给你换的。”
至于中途发生了什么细节他肯定是不能说,要不然她肯定又得拼命。
“当真?”冷静下来后,她也发现了身上并没有异常的感觉,若是被侵犯了,作为初次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刚才确实是她冲动了。
衣服的更换,加上断片,又在陌生的房间,不能怪她失去理智。
“要不然我把女佣叫过来跟你当面对质?”
感受到她冷静下来了,便松开了她。
“为什么把我带走?”
“你在外面喝的大醉,我不放心。”盛君御理直气壮说着,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易柒染嘴里蹦出俩字,“有病!”
越过他,直接就离开。
一直守在门外的容陌见人出来了,狗腿笑着恭敬打了声招呼,“易小姐早上好。”
只见对方冷着脸一声不吭走了。
不由得尬住,摸了摸鼻子走进卧室,提醒着,“老板,易小姐走了。”
“嗯,让她走吧。”盛君御还是忍住了没让人拦下她。
但要是还有下次像昨晚酒吧那样的事发生,他不介意将她翅膀折断,囚禁在自己身边。
从盛君御那里离开,易柒染就回家换了身衣服。
正准备用手机联系方彤办正事,却发现几十通都是她的未接电话。
再想到昨晚自己被带走的事。
眸色微缓,电话拨了过去。
很快就被接了。
“我靠!染染你没事吧?你特么的总算接电话了,那群男人把你带哪去了?我报案了可是他们一直找不到你人,我都快急死了。”
方彤着急的话噼里啪啦的像放鞭炮,让易柒染有些头疼。
淡声安抚,“我没事,放心吧,我让你约你母亲的事,你办了没?”
“我哪有这个心情啊,不过现在知道你没事了,我就放心了,我立刻跟我妈说声,待会我们老地方见。”方彤也不墨迹,爽快说着。
“好。”
两人挂了电话,易柒染就出门了。
一路上经过昨晚的地方,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一时间又陷入了深思。
那个男人歪扭的脸和怪异行为一直在脑海浮现,以及他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又惊恐离开的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眉拧起,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时身后的喇叭声催促响起,拉回她的思绪,踩下油门离开。
来到和闺蜜约好的T7咖啡馆。
易柒染刚坐下没多久,方彤就带着她的母亲来了。
看着款款走来的方母,易柒染挑了挑眉。
不亏是名门出生的千金小姐,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浑身散发着优雅大方的高贵气质,虽然快四十岁了,可是却保养的像二十多岁的少妇,不仅漂亮还很有韵味。
她站起身先礼貌跟方母打了个招呼,“方阿姨,好久不见。”
方母见着是易柒染,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好久不见染染,你啊真是长的越来越像你母亲了,真是漂亮。”
刚不久就被女儿拉着出门,路上才知道是她想见自己。
易柒染浅笑了笑,“谢谢方阿姨。”
“哎呀,都坐下呀,叙旧也用不着站着。”方彤笑着提醒,坐下便跟服务员要了三杯拿铁不加糖。
方母坐下就直接问了,“染染啊,听说你找我有事,什么事啊?”
易柒染顿了顿,没有多加掩饰,“方阿姨知道我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