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公大人,我是在洗手间无意碰到的乔琪,没想到她的想法那么偏激。“沐箐歌惆怅的说道,她以前是一个多么开朗的人,如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沈云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想到那个疯女人,顿了一下:“乔琪,是乔家二房的私生女,自幼就在乔家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你觉得一个长期受到压迫的人,她的性格和思想能好到哪里去。”沐箐歌惯了一下,乔琪的生活环境,这般艰苦,她一直觉得那种电视上才会上演的豪门霸凌,没想到她的身边就有。
“沐箐歌,记住,在这个地方,不论你遇到什么样的人,都不要轻易相信他们。沈云帆抬起头,意味深长的告诚若她: 除了我以外,谁的话都不要信,明白吗?”
沐箐歌眉头短盛,嘴角微抿,沉默不语。
是告诚,也是提醒吧!她心中细细的琢磨着。
沐箐歌脚肿的走不了路,沈云帆直接给白乔云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休息两天,然后再上班,白新云也同意了。
沈云帆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沐箐歌,眸光闪过一道寒光。
第二天一早,沐箐歌醒来身边的人就不见踪影,她的活动一下脚腕,有着一种火装辣的疼痛感。敲门声响起。“进来。一。
门从外面推开,一个小Y头探头探脑的看向房间里面,笑嘻嘻的走进来:“二嫂你醒啦,二副让我今天全程陪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双腿,你想要去哪里都可以,看看这个是我给你准备的坐骑。”
看着叶思思推进来的轮椅,沐箐歌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再看看自己肿的跟馈头一样的脚踝,短暂的衡量一下,决定接受她的好意:麻烦你了,思思。“没事,对了,还有这个爱心早餐,是二哥早上起来亲自准备的,快尝尝!”
叶思思把爱心煎蛋,和牛奶还有几片面包,放在床头上,调皮的贬了眨眼疏,充满了暧昧的神情。看的沐箐歌面色一红,“对了,你二哥去哪里?”
“二哥早上有事,做完早饭就匆匆离开了,让我和妈今天陷你到处逛避,省的在家里悠闷。”她把牛奶递给沐箐歌,漫不经心的说着。
沐箐歌眉头短蹙,若有所思的吃着早餐。
茶馆,沈云帆早早的就坐在茶具前,对面有着一个穿着旗袍,弹古筝的女人,琴声悠扬而又婉转,袅袅香烟,盘旋在空中。
房问的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的小眼镜,身后还有着一个扶着的她的中年男子。
“白老夫人,好久不见。”沈云帆盘腿坐在凉度上,嘴角微扬,打着招呼,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老人也并未在意,在男人的搀扶下,坐在他的对面,一双浑浊的眼阵微微的眯起来,认真的打量着桌子上的茶具,和每一道工序:“没想到沈老头还有茶艺这么厉害的孙子,不容易啊!要知道你爷的茶艺可是一塌糊涂,却偏偏喜欢摆弄这些。”
“是吗?爷爷的性格偏执了一些,对于喜欢的东西,即便是不会,也不会轻易的说放弃,就像当年对我奶奶的感情一样。”
沈云机凌厉的阵光中带若附人寻味的笑容,老太太的身体一僵,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端起其中一杯,轻轻的摇晃着,“你倒是像你爷爷,不过也不全像,至少他说话没有你幽默。说吧,约我这个老婆子出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老夫人难道不知道吗?”他眉头微挑,反问道。
四目相对,有那么一瞬间,白老夫人仿佛看到沈云帆爷爷的身影,大家都说沈家像那个死老头子,她到是觉得眼前这个小伙子,更像。
是为了那个女人?
老太太抿了一口茶水,把底倒入到另一个杯子里面,目光变得悠长,仿佛陷入到了某种会议中:“你爷爷当年也是,不顾一切的选择了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人、没有能力的三无女人,为了她愿意与全世界为敌。就连那个女人死了以后,他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沈云机但笑不语,爷爷和奶奶的爱情故事,他从小听到大,自然知道两个人的感情,更加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执念。
也因为她的执念,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自己儿子,导致晚年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孙子。“如今你也是如此,按道理来说,那个女人已经嫁给你了,我不应该再插手。”
老太太话说到一半,眸光微转,寒光乍泄: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招惹我孙子。如今还来到白叶工作,是在向我宣战吗?“
“呵呵,招惹?难道不是你逼迫的吗?她刚来到京都,并无人认识,本来可以找一份安稳的工作。”他倒水的手一顿,抬眼看向老人,瑚讽的说道:“你纵容乔家的私生女,毁坏她的名声,难道不是为了逼她走投无路,最终只得无奈选择了白叶。”
老人布满沟壑的脸上,轻轻的颤了颤。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眉头紧锁,都快要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你的意思,是要与白家为敌了?”老人不满沈云帆的态度,明明是那个女人不安分守己,如今却都成了她的错,简直是笑话。
沈云帆稳如泰山,嘴角微扬,端起其中一杯水,放到她的面前:“恼羞成怒?不是与白家为敌,而是与你”
“沈云帆。
“您年纪大了,轻易不要动怒,对身体不好,但白新云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您应该比谁都清楚。”他的手腕微转,杯中的茶水轻轻的晃了晃,抬手一饮而尽。
老太太重重的拍了拍桌子,疾言厉色的训斥若:“放肆,就算是你爷爷在这里也不敢和我这么说话。”可惜,我不是我爷爷,他对你有愧。这么多年不管白家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沈家都无条件的帮助,但帮助,不代表可以随意纵容。我今天来也不是通知你,而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