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醒,李二和带着卢松与韩露,一同来到了纺织厂……
看过这里的设备以及生产出来的成品,寒露觉得有些东西还需要改进。
但设备方面的事他也不太懂。李二和立刻想到了黄胖子。
前几年自己可帮他赚了不少钱,尤其是那家方便面厂,更让黄胖子赚的钵满盆满。
他答应每年都给李二和分红,却一直都停留在口头上,从没见过他一分钱。
不需要跟他客气,一个电话打过去,王胖子听说李二和要做纺织厂,立刻就来了兴趣。
居然大言不惭也想分一杯羹,被李二和毫不客气的一顿呵斥,这才算打消了念头。
李二和告诉他,找几个做纺织品设备的,让他们派一些人过来。
“这个容易,你说你们想要什么,我让厂家过去人就是。”
羊城的信息以及资讯是最发达的,纺织厂所用的设备,多数都在羊城有办事处。
李二和说了这边的情况,黄胖子告诉他马上就联系,让他等信儿就是。
工厂这边事情基本已经谈完,就是引进设备,进行培训恢复生产。
刘婷也将消息发了出去,通知所有工人,随时准备重新上岗。
这对彭州来讲,可以说是一个天大的事,能让一个工厂起死回生,等于救活了许多家庭。
一时之间吴胖子的电话成了热线,几乎是24小时响个不停。
许多人不知道李二和的电话,却都知道他与吴胖子的关系,所以都将电话打到了吴胖子这里,
他们的意思都差不太多,就是希望李二和,能帮助他们工厂恢复生产。
这在吴胖子看来根本是不可能的,杭州虽说不算是一个大城市,却是建国以后出了名的工业城市,大大小小的工厂有近百家,就算是浑身是铁,又能碾几根钉?
“你就想想办法吧,我们厂1000多人,现在都快要饭了。”
“吴总咱们也算是熟人,不能见死不救啊。”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套词儿,最后吴胖子不得不把手机关了。
不是他不想帮,而是根本没办法吧,这就像一筐鸡蛋,从天上掉下来,那你却只有一双手。
能接住几个全凭运气和能力,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这边是事情处理完,卢松就吵着要回老家,他家离彭州并不算太远,坐火车大概需要五、六个小时,开车的话也差不太多。
商量之后,李哲借了一台18座的小型中吧,李哲两口子,加上李二和,吴胖子两口子,当然还有卢松与韩露。
除了人之外,装了小半车的各种物品,总给老人的营养品,倒给孩子的各种玩具,是应有尽有。
卢松说他家是个大家族,到现在也没有分家,少说也有一百多十口人,这点东西回不去够不够分都不一定。
这个是李二和没想到,现在这个社会,还没有分家的,并不太多。
“你不知道,我太爷爷厉害,管的老老实实,别说分家呀,见到他大气都不敢喘。”
卢松的话吧李二和吓了一跳:“你太爷爷多大年龄了?”
“应该100岁了,但他从来不说,说自己99,具体的谁也说不清。”
去见老人自然不能重生,在路上李二和他们又买了礼物,还好车里更满了。
借的是中吧,如果车小一点,恐怕连东西都拉不下。
车一路向北,载着欢歌笑语!
李二和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的回头与众人聊天。
司机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只是闷头开车,一句话也不说。
李二和一上车就丢给了他两包中华,还说了一些辛苦了之类的话。
行驶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在一个服务区下车休息了一会,这才继续前行。
李哲的爱人大玲子,依旧在医院工作,只不过现在的职位是副院长。
很多人都说她是凭着李哲的关系才爬上去的,其实院里的人对她都很佩服。
不仅业务能力超强,而且没人仗义,快人快语,还是个热心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当领导?
与李哲也有一定的关系,或者说只是辅助作用,却是密不可分。
刘燕现在完全成了家庭妇女,每天除了照顾孩子就是照顾,也算是乐在其中。
想想当初, 不要嫁给吴胖子,多少人不看好这段,现在呢?又打了多少人的脸。
又行驶了三个多小时之后,终于来到了卢松的老家,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前天后后应该也有上千户人家,多数都是以种田为生,还有一些养殖业,也就是牛啊猪啊羊啊之类的。
整个村子最大的一户人家,就是卢松呀。
车子一进村,不少小孩就跑过过看热闹,卢松跳下车,出几袋糖分给孩子们吃。
孩子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这时有村民走过,见是卢松,就过来打招呼。
比如胸大的都叫他兄弟,其他小的都叫他松哥,总有从车上拿东西,李二和这会儿明白了,为啥要带这么多东西,就他这个分法,一车也不够。
卢松家是整个村子里最大的一个院子,这也不奇怪,住着上百号人的院子,想不大也不也不行。
其实用院子形容已经不够准确,应该算是一片建筑物,都是小二楼,前前后后有十几栋几楼,外面用围墙围,证明这是一家人。
此时老有孩子跑回来送信,卢家人也接了出来。
来的是卢松的两个兄弟,都比卢松小上几岁,可长得却比他老上许多。
这是没办法的事,人家天天下地干活,卢松天天胡吃海塞,一样才怪了。
“松哥,我回来了,你儿子这几天总念叨你。”
如愿能成为老爷子的人,自然就是卢松的太爷爷。
那全寿高百岁的老人!
“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卢松开口问道。
“好的很大馒头一顿能吃俩。”
卢松的兄弟卢植说道。
中巴车直接开到了院里。
这是李二和才看到,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这意思应该是卢松年纪小,长辈没出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