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素看望短信,快速的点了取消,然后回拨过去。
第一次,电话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
第二次,电话还是想了很久,在最后一刻被挂断了。
第三次,电话依旧想着,许久,那边的人才缓缓接起了电话。
“素素,你……”
锦素一听都禾木春的声音,就气得脑待瓜发疼,禾木春话音未落,锦素就大声惊吼道:“禾木春,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是谁,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到底几个意思?”
“素素,我有点累,刚才休息了一下。”禾木春温柔出声,听着嗓音和动作还真有点……
“行了,别给我打马虎眼,雪的忌日……什么时候?”不管怎么说,也算和她多少有点眼缘,她去看它也是很正常的。
更重要的是,禾木春的心里应该还在深爱着那个女孩。
许久,禾木春温和开口。
“素素,你的意思是那天你愿意陪我……”
“不是陪你,是我自己决定要去看她。”
就连锦素都不知道,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孩的笑容之后就再也没有半大忘记了。
好几次,锦素都一个人去看过她。
总感觉,她真的很亲切,甚至,看着墓碑上女孩的笑容,锦素的心会莫名的疼痛起来。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锦素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
“你什么时候去,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一起去也有个伴。”锦素又问道。
“现在见个面?”禾木春温雅的提议。
锦素想想,见一面也好,至少能够把事情给说清楚。
于是,锦素答应了。
两人约的地方又是游乐场。
锦素还记得,上次他们来玩的时候,貌似也是游乐场,似乎除了游乐场,禾木春找不到更适合相见的地方了。
弄得像是搞革命的。
锦素一看到禾木春,脸色布满,阴郁道:“禾木春,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又来这种地方,你是三岁小孩?还是脑残智障!”
“这种地方很童真啊,有什么不好么?”禾木春笑着,俊美的脸上,似乎一直在微笑。
有些时候锦素都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他。
锦素狠狠的白了禾木春一眼,心里却忍下了,“你什么时候去,定个日子,我们一起。”锦素已经是第二次提议。
“明天。”
“好,就这么决定了。”锦素说完就要离开。
刚才权莫泽给她打电话,她直接挂掉了,估计这会儿正不知道在哪发火呢?
“素素。”禾木春叫住了锦素。
锦素回头。
“有事?”
禾木春摇着头,笑笑,轻柔的说:“明天见。”
锦素走出游乐场就给权莫泽打去了电话。
可惜,电话还在通话中。
看来,权莫泽压根儿就没有在担心她。
不过这样,也好。
锦素伸手,拦车,扬长而去。
……
“怎么不接电话?”苏墨问。
权莫泽讲电话放回到自己的兜里,神情淡漠的说道:“只不过是不值一提小人而已。”
这句话要是被锦素听见,权莫泽就算有是个脑袋,估计也会立马就不见了9个。
剩余一个是留着给他申述的活命的机会。
“听说你结婚了?”苏墨问。
“恩,结了。”
“真不够意思,结婚了也不叫我。是嫌弃我送不起大礼?”苏墨依旧浅浅的笑着,原本是调侃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变得平常,除了祝福,没有其他言外之意。
实则——
“苏先生见笑了,小小云城,怎么可能容得下你这样的大佛。”权莫泽淡漠的开口,反唇相讥。
苏墨的事迹,权莫泽非常清楚,苏墨的能力,他更清楚。
不过,这次突然的出现在云城,权莫泽实在是想不懂他来云城能干什么,或者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不然,依权莫泽的了解,苏墨不会如此高调,花样百出的秀气恩爱呢?
“权兄,你说这样的话,那就真的见外了。虽然我们算不上是好朋友,但好歹也是认识的,毕竟,咋们都合作了那么久,早就很熟悉了不是么?”
“你想得太多了,我和你一点也不熟悉。”
权莫泽不会单纯的认为,他来云城,就是为了这样玩几天。
苏墨轻笑,然后用欣赏的目光凝视着权莫泽。
“熟悉不熟悉……你很清楚不是么”
权莫泽皱眉,刚要反驳,手机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素素,你在哪里?说好的我来接你,你到是给我说清楚你在哪里啊!”权莫泽接过电话后,对着电话就是一阵怒吼。
要不是因为她,他现在也不需要在这里应付眼前这个难缠的男人。
虽然站在比较远的地方打电话,不过他的声音几乎是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你爱人?”苏墨问。
能够把他气成这个样子,一定是一个调皮的小夫人。
权莫泽死死瞪了苏墨,继续对着电话讲:“在家里乖乖等我。”
“权少能够说出这种温存的话语,真的不像你的作风,几年不见,你真的变了不少?”
“几年不见,你到是一点都没变。”权莫泽毫不客气的反击,点燃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继续幽幽的说着:“明天是什么日子,你别说你忘记了。”
苏墨:“……”眼神变得很奇怪,深邃不见底,像阎王的黑眸,随时把敌人带进黑暗之中。
权莫泽讲烟放到苏墨的口中,起身。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他闹腾,家里还有着等着他的人,他现在必须回去了。
“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苏墨在权莫泽起身转身的一瞬间神色平静的开口。
权莫泽定格住,没有转身。
“和我没关系。”权莫泽说完迈着大步朝前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依旧背对着苏墨道:“明天,再见。”
苏墨神色未变,唇角勾起一抹优雅,到底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权莫泽,这是答应了。
……
权莫泽开车到家门口,熄火。
却迟迟没有打开车门下车,坐在车内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连续抽着。
直到锦素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旁,权莫泽才收起了空洞的目光。
“你要在车里待到什么时候。”从给权莫泽打电话的那一刻起,锦素就一直在注视着门口的动静。
坦白的说,从权莫泽的车子到达别墅门口开始,锦素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