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什么?修远——”锦素还没来得及回答修远的话,修远的身体就已经靠近锦素,一个俯身,欺压在锦素的身上,吓得锦素大喊。
锦素的身上还有伤口,加上几天没吃东西,饿得头昏眼花,整个人也没有力气反驳。
“你说呢?”修远目光深邃盯着锦素。
考虑到锦素的身体还没有好,修远尽可能的用手支撑着身体,目光幽邃,“如果说,你所有的过去我都不计较,你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对于别人,他能够残忍,但是对于锦素,他怎么都下不了手。
原本可以直接霸王硬上钩,囚禁她,逼着她嫁给自己。
可是,在对上她明澈冰冷的目光,苍白憔悴的面容,修远作死的于心不忍。
“不会。”锦素果断回绝。
修远压在锦素上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眼神直直射进锦素没有一丝感情的黑色瞳孔里,许久,许久。
然后,起身,转身。
一句话没回答,沉默着走了出去。
只有付出没有结果的爱情让人很不甘心。
却又无可奈何。
他,该如何!
才能够得到她的心呢?
……
青夜回来了,带给了权莫泽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这件事你打听清楚了?没有错?”权莫泽没有抬眸,依旧低头整理着手头上的文件。
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青夜点头,“确有这事,而且,打算这几天就将人带走。恐怕,我们得加快时间了。”
至于消息的来源,权莫泽没问,青夜也就没有回答。
修远离开锦素的房间后,和北冥因为带锦素走的问题又争吵起来,修远又再一次的动手。
从那天开始,北冥已经几天没回家了。
最近一直都在酒店套房和酒吧中混过了。
可是心里放不下某一些事情。
“开门,开门。”由于喝酒的缘故,敲门的手法很粗暴,门咯咯的想着。
“妈|的,给老子开门。”
北冥很显然就快不省人事了。
“你去哪了?”修远打开门,淡淡的问。
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北冥,现在一回来,就是这个样子。
一身的酒味。
扶着北冥进去后,“快去洗澡。”
哪只,北冥对于修远说的话根本就听不见去。
抱着修远的往床上倒去——
嘴里还不停的叨念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对于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北冥来说,修远是很熟悉的。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修远就没有见过北冥的身边出现女孩子。
这么多年依然没有。
现在,突然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难道是说,他心里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
想起北冥让锦素做他的秘书,还在一间办公室,难道说——
北冥其实也喜欢锦素?
这样的想法让修远大脑混乱,一夜都没有睡好觉。
天亮了。
北冥动了动身子,脑袋就要爆炸的疼痛。
手劳累的朝着一旁摊开,这才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
快速的收回手,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敢去看身边的人。
不会是女人吧!
要真的是女人,他会恶心到想吐的。
抬眸看了看四周的情况,这才发现房间里的一切布置很熟悉。
摸了摸头,松了一口气。
这才将目光移到身边躺着的人的身上。
修远?
金色稍长的头发柔顺的铺在枕头上,白皙绝美的脸上,浓密细长的睫毛弯弯的向上翘着,性感微红的唇瓣抿着,睡相很温和,看上去就像一个美丽温婉的女子。
北冥静静的凝滞,只感到心思澎湃,情感激荡,那些久违的往事就想汹涌的海水朝着他哗哗的涌来,狠狠的拍打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心里狠狠的跳跃了好几下,保护完好的心脏仿佛被撕开了一条缝,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悄悄的跑了进去。
他依旧看着,不由自主的很出手缓缓的朝着床上睡梦中的人移去——
手停留在空中,顿了顿,快速的收回。
转身,疼痛的扶额。
他这是怎么了?
在脑袋里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可是,心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那么做。
他种的毒太深,深到没有办法在隐藏。
在心里挣扎了许久,又再次的转身,伸手。
一点点的抚摸上白皙的脸庞——
原来,他一直渴望的就是能够像现在这样一样,最后缓缓的勾起了温柔的笑。
原来,这才是他讨厌锦素的理由!
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修远缓慢的睁开了双眸。
“醒了?”修远轻声的问。
北冥的手还停留在修远的脸上,没有意料到他这么快就醒过来,一时之间,全身僵硬,无法动荡。
“你昨天是怎么了,喝了那么多酒!”对于北冥的抚摸修远不觉得有什么。
两个男人之间,睡在一起很正常的。
而且,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这更成为了习惯,修远也没有多想。
“这几天都没有见到你人,你一直在公司?”见到北冥不说话,修远又问道。
北冥目光复杂深邃的盯着修远,温暖的手还停留在修远的脸上。
“冥,你——”
北冥一个俯身,突然强行吻上——
“你干什么,你疯了?酒还没有醒?”就在唇瓣刚刚触碰上的瞬间,修远快速用力的推开了北冥,愤怒的低吼道。
修远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唇瓣,怒瞪着北冥,“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取向很正常的男人。”
“我知道!”北冥坐在床沿,手掌遮住了双眸,看不清眼底的表情,只是从嘶哑的喉咙里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你知道你还——什么?你知道?”修远顿时睁大了双眼,震惊的看着眼前人。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修远很气愤。
“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北冥抬眸,自嘲的苦笑。
现在,他应该知道了。
想嘲笑,就嘲笑吧!
他是——GAY。
修远突然的安静下来,起身坐在了北冥的旁边。
沉默。
“冥,收回你刚才说的话,我可以当作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就但做你没有说过,刚才的话,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修远安静的说着。
男人男人之间,这样——不是很奇怪么?
“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这么多年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他今天终于做了。
有兴奋,有惊慌,还有点小小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