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澈此时正在兵部办公,脑子里却总是想着苏蝶雨那边的事情,看着铁影问着,“铁二那边汇报什么消息过来了吗?”铁影摇着头,看着自家王爷着急的样子说着,“王爷,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再说了苏姑娘也不露面,肯定没事的。”付景澈也知道这些事,可心里就是莫名的担心,想着他那个大皇兄心狠手辣的样子,“大皇兄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我们的人来报,说大皇子派了人去官府。”付景澈早知道他那好大哥会这么干,受了那么多伤肯定不会出现在人群里,就听铁影在一旁笑着得瑟的样子,“王爷,那天兄弟们下手可都是朝着脸去的,大皇子这会儿估计还没脸见人呢。”付景澈听着这话很是满意,点着头说着,“跟铁二说,保证苏蝶雨的安全。”铁影抱拳离开了,想着自己以后见了苏姑娘可得再恭敬一点。
付景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铁影,“那个叫佩心的有结婚了吗?”铁影摇着头,“王爷,至今没有消息传回来,只凭着一张画像着实有些海底捞针了。”付景澈点着头也知道这事难为他们了,嘴里说着,“尽力去找就行了。”
大皇子的寝殿里付景澜正躺在软卧上听着夜无的汇报,付景澜皱着眉头,拉扯到了伤口瞬间感觉到了疼痛就松开了,想着怎么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本皇子的命令传下去了?”夜无恭敬的开口说着,“大皇子放心,那县衙的也是我们的人。”听着夜无这么说付景澜也就不想这件事了,只是心里对白鸽这个人名上了心。
公堂里白静听着白鸽的疑问眼睛瞬间凝重了起来,看着官老爷说着,“大人,白静之前是有着霓裳舞的全部画稿的,只不过那件事发生以后白静就把所有画稿都毁了,为了祭奠我们之间的师妹情。”白静回忆着说到,眼神里面满是哀痛,顿时获得了场外很多人的好感,“这白静姑娘,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啊。”有情有义,白鸽听着这四个字很是嘲讽,这词儿和她这位师姐着实有些不配。
“师姐真的把所有的画稿都毁了吗?”白鸽疑惑的问着,“毕竟那可是花了特别久的心血,师姐会舍得?”白静听着白鸽这么问眼神满是不善的看着她,“当然了师妹。”接着脸色顿时悲痛了起来,“因为这个舞蹈你竟然动了代替我的心思,我们姐妹情没了,师傅也被你气的……唉,这个舞蹈,可能它就不该出现。”白静说着还拿袖子抹起来了眼泪,底下人都指着白鸽对她指指点点。
苏蝶雨在一旁冷眼看着,只知道白静跳舞好看,没想到这论演戏也是高手,就听春红在一旁不满的说着,“姑姑,这白静,一会儿一定会自食恶果的。”苏蝶雨点着头,当然,恶有恶报,不是未报,只是时候还没有到。
白鸽一回头,眼尖的看见了人群里面的苏蝶雨,周身的气势瞬间缓和了下来,接着看着白静问着,“那师姐,你不会还有什么存稿在吧。”白静不明白她为何执着于这个画稿不放,烦躁的说着,“当然没有了,说销毁了就是全都没了。”白鸽听着这话点着头,看着官老爷冷静的说着,“大人,之前我师姐是因为有画稿在她手上,那是不是就是说,只要画稿在谁的手上谁就是它的创作者。”
坐在上面的官老爷看了一眼白静,回应着,“肯定是谁创作的,画稿才会在谁的手上。”白鸽听着这话满意的点着头,朝着旁边的小四看了一眼,小四往公堂中间走着,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捆纸呈上,“大人,这是白鸽的画稿,里面内容是,霓裳舞。”
随着小四最后三个字吐出来,在场的人们都愣住了,只见小四把手中的纸展开在了人们的眼前,大家刚看过白鸽跳的霓裳舞,自然认识这里面的动作的,白静看着这东西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小四,原来是他拿的,没想到她这师妹这几年不联系还真是出息了不少。
赵掌柜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看着白静同样也是震惊的表情,知道还真是跟她无关了,眯着眼睛想着,接下来就看白静那张嘴怎么说了,跟身后的小厮吩咐着什么,小厮点头离开了人群,赵掌柜嘴角坏笑着。
白静瞪着白鸽,语气不好的说着,“师妹,你这些图这是哪来的?”白鸽语气淡然的说着,“师姐说你的画稿都已经销毁了,那这一份,肯定是我自己画的啊。”白鸽这副模样惹怒了白静,看着白鸽阴阳怪气的说着,“师妹,你这都已经把我的舞蹈偷学会了,画出来画稿自然不奇怪,只是师妹如今还在执着这个吗,为什么不自己创作非要盗用我的呢。”白鸽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着。
“就是,这女人还真是脸皮厚,我们认的可是原始的初稿,谁认这模仿出来的啊。”人群里有人 大声的说着这句话,百姓们纷纷附和着,苏蝶雨一直注意着赵掌柜的动作,如今听着这话自然知道是他们在煽风点火,心里想着就让你们先得意一会儿吧。
白鸽听着场外对自己的议论淡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听官老爷说着,“白鸽,这段舞的初始画稿才是有用的,后面画的不说本官不认,底下的人都是不认的。”官老爷以为这事就要结束了,这本来就没什么好审的,这种事他都是第一次遇见,要不是因为门口聚集的百姓太多他压根不会升堂,想着那会儿大皇子专门派人来给他打招呼,觉得这个白鸽还真是没有眼色,竟然敢惹大皇子的人。
白鸽遮掩住了眼神里的不屑,如今这些官员官官相护,有几个是真心为了他们百姓着想,“回大人,这就是最初始的画稿。”白鸽眼睛看着官老爷一本正经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