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叭叭!”
“麻麻!叭叭!起床啦!”
第二天上午,里里穿着恐龙睡衣,还有一条拖在地上的大尾巴,站在应如愿和薄聿珩的房门前,一边拍门,一边喊人。
好奇怪,麻麻叭叭平时不会比里里晚起的呀。
贺绍路过,好像猜到里面那对不负责任的爹妈为什么会晚起,啧了一声,将小家伙抱了起来。
“少儿不宜啊小里里,还是舅舅带你出去玩儿吧。”
里里坐在贺绍的手臂,奶声奶气说:“啾啾,里里还想看砰~砰~”
贺绍挑眉:“你是说烟花?过年可能还会放。要是没放,就让你妈妈给你放,她手里有一家烟花公司呢,随便造。”
一大一小两道声音渐行渐远,房间里的一男一女面面相“觑”。
薄聿珩轻咳一声,手里拿着遮瑕棒,轻轻抬高妹妹的下巴:“下巴抬起来一点,有个红印。”
应如愿感觉他把遮瑕膏擦在了她的下巴尖,气得狠狠“瞪”他。
狗才会把咬痕留在这种地方!
后面的话会让她联想起昨晚的事情,妹妹脸皮还没那么厚,难以启齿地咬住下唇。
最后只能吐出两字:“变態。”
薄聿珩放下遮瑕,捏着她的脸颊看了看。
脖子、耳后、锁骨都擦了,就算拉开她的高领毛衣也什么都看不见,他心满意足。
随性地弯唇:“跟自己老婆做这种事,算哪门子的变態?”
就是变态!
应如愿推开他,自己跳下桌子往外走:“反正你就是变態。”
薄聿珩跟上她,搂住她的腰:“别走太快,小心摔倒。”
他拧开房门,低头道,“这件事就教会你一个道理。”
应如愿侧头:“什么道理?”
薄聿珩温声:“在你的眼睛复明之前,谁给你东西都不能吃,除了我。”
应如愿实在忍不住,狠狠拧了一把他的腰:“昨晚那个鹿肉就是你喂给我吃的!”
薄聿珩不怕痒,随便她掐。
“我喂给你的只是鹿肉,别人喂给你什么就不一定了。记住,就算是里里,或者你那三个妈,给你吃东西,都不要吃。”
应如愿说:“知道了。”
她本来也不会吃。
薄聿珩牵着她到餐桌,将一杯豆浆放到她的手里,应如愿喝了一口。
贺绍抱着里里溜达完回来了:“起来了?”
“鹿肉事件”贺绍是唯一的知情人,应如愿立刻对薄聿珩说:“我不想看到贺绍,你帮我赶走他。”
免得这个嘴贱王者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