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风一通说,燕翎也觉得甚为有理。
这修炼者从普通人变成修炼者,都需要经历一个入境的过程,这除了那些天纵之资的人,又或者那种有着特殊机缘的人,要想成为修炼者都需要经历一个入境的阶段,就是一个从平凡人变成一个能与天地灵气沟通的修炼者的一个过程。
而这个过程当中使用得最为普遍也最为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平凡人尝试去修炼心法性质的功法,从吐纳到神识凝聚,再到与天地之间与那天地灵气进行交流与沟通,许多人在这个阶段所经历的都是功法的养成。
同时要说这功法,这青云门的功法到底是个什么层次没人说得清楚,但要说有人要去否定青云门的功法,估计整个无尘界除了那几个本社你对于青云门便不屑一顾的存在之外,也没有几个敢真心肯定这个看法。
如此一来,你要说这些本身就是出自有着十分底蕴的势力当中的子弟,他们自身所修炼的那些功法就不一定见得会比青云门的功法会差,同时这些学子当中自身的出身比较优越的,又或者是那种本身运气十分好有着特殊机缘的,难不成青云门部分就里的都让他们先行抛弃自身的功法转修他们的功法?
燕林越想越觉得这种说法过于荒唐,这青云门作为顶尖的修炼门派,也是一个在无尘界之上有着悠久历史的一个修炼门派,这种几乎是傻子都不会做出来的决定,他们断然是做不出来的。
可是呢,燕翎又想不出这青云门弟子在这个阶段经历的是怎样的一个过程,不由得有转头看向林朝风。
林朝风见着这有些疑惑又带着些许求解以为的神情,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你看我是没用,我对于这些事情也不太了解,总之我觉得让学子们全然抛却自身之前所学,同意修习这青云门的功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估计你也能够想明白这种决策的不切实际性,其中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再这种决策颇有点没有人性的味道,你觉得青云门作为一个顶尖的修炼们排,并且拥有着无尽长的历史,会是凭借着这种极其不人性化的决策造就的么?”
“我觉得这种做法估计也只有那些邪门歪道才会制定出来,总之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还是不宜多想,或许这青云门的祖师爷早就给我们安排的更好的选择,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顺利的进入到青云门,这是你我来此的目的,而这个问题也不应该是我们需要担心的问题。”
燕翎叹道:“是啊,这种问题就有点钻牛角尖了,不过说实话,这平时可还真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
林朝风笑道:“有些根本就不会在意的细节,会因为一些其他因素本能的变回去忽略的一些细节,你能注意到才怪。”
“不然我问问你,就说书文平时是喜欢走在沐柔的左边还是右边,你会注意到吗?”
林朝风就是顺道举了个例子,燕翎还真就动了脑子去想了,可是想来想去心中有着答案,可是那个答案又是十分纠结的,他压根就不知道哪个答案是正确的。
感觉平时李书文好像是在沐柔的右边,又感觉李书文好像总是出现在沐柔的左边,就那么一道倩影就在心中所能够想象到的另一道倩影身边飘忽不定,最终他还是没能够想出答案,只得转眼看向林朝风。
在他看来,或许也只有林朝风会在意到这些细节了,毕竟这两个美丽的姑娘也只跟林朝风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他跟飞宇两个人毕竟是个老爷们,这平时也会稍微注意,不至于会关注人家姑娘到那种地步。
这自然不是说林朝风如何如何,而是在他看来林朝风必然会在意到这份细节,他跟两人的关系在那里,他想不注意到都难。
林朝风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只是先说道:“这种细节就是那种会本能忽略掉的一个细节,好比这青云门对于弟子的要求一样,这青云门作为一个顶尖修炼门派,声名在外,招牌在那里,难不成还有谁在进入青云门之前就会去考虑青云门会不会让自己在功法上重头再来的可能?”
“这种顶尖修炼门派,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顶尖,他们门派之中之所以能够走出那么多的杰出人物,那是因为他们门派本身就有自己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不应该是他们这些还没有加入到青云门的学子们该去思考的问题,他们该思考的应该是如何顺利的进入青云门才是。”
“只有有用的,实际的信息相关到的细节才会吸引人的注意力,与这些无关的一些细节因为它们本身的性质问题,他们也是那种本身就是会被忽略掉的存在。”
林朝风说着又笑了起来,说道:“当然了,说这些并不是说要提醒燕翎兄弟你平时要注意细节,而是单纯的为了去解释这个问题,同时呢这种细节的忽略往往不会因为忽略而导致在其他事情上出现差池,从而衍生出一些人们并不想看到的后果。”
燕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么这书文姑娘平时到底是站在沐柔姑娘的左侧还是右侧呢?”
燕翎问完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说实话,朝风兄弟不说这事还好,说了这事我感觉我还真就想不明白,这明明是天天能看到的人,按理说也应该有记忆才是,可是就是无法肯定,这导致我很纠结。”
“我总不至于在这之后天天观察着两位姑娘吧,这无论是对于朝风兄弟你还是对于他们两位姑娘来说都是极为不礼貌的举动,我可不想有着那样的行为,同时也感觉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行为。”
林朝风有些意外的说道:“危险的行为?怎么就危险了?”
燕翎见着林朝风没有听进去,或者说是林朝风压根就没有听明白自己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略微有些尴尬的笑道:“没什么,就是一个比喻,一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