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玉也顺势往后一靠,抬手在马小虎的脸上摸了两把,放在他的后颈上,轻轻摩擦着。
“酒局还没结束,今天是不可能留下来了。”
蔡小玉叹了一口气,也觉得有些遗憾。
她接着扭回头去,抱着马小虎的脖子,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甚至发出来“吧唧吧唧”
的声音。
马小虎死死的抓着蔡小玉的衣服,手早就不老实的滑进去了。
蔡小玉气息不稳的后仰,
“今天真的不行,朋友都在,不去不好。”
她也挠心挠肺的觉得不好受,可是谁让今天情况特殊呢?
马小虎又叹了一口气,在蔡小玉饱满的红唇上不轻不重的啃了一下,惹的她忍不住轻嘤一声,费了好多的力气才忍住了要留下来的冲动。
蔡小玉依依不舍的走了,马小虎也就回去了。
本来也是意外,马小虎也没太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更大的意外等着他。
刚进来,看见孙冰云把门打开了,正靠在门框上,看着就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孙冰云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眼神愈发显得勾人。
这让马小虎不期然地就想到了之前那次,孙冰云因为药力作用差点就给那啥了。
同样也褪去了平日的冰冷,露出风情万种的模样,今日尤甚!
马小虎暗暗地吐了一口气,忍不住苦笑,这又是一次考验!
看着孙冰云跌跌撞撞的走出来,马小虎怕她摔倒也只能赶紧扶上去。
孙冰云找到了支撑,整个人都如同挂在他身上一样,半分不肯动弹了。
“孙老师,要不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碗醒酒汤?”
马小虎立刻提议,家里有现成的药材,只需要一点时间即可。
也不知道孙冰云能不能听懂,看了马小虎一眼便十分乖巧地坐在板凳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如同小学生一样听话。
看他还能自己马小虎也暂时松了一口气,赶紧去熬药了。
刚把药锅放好,马小虎一扭头,吓得他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
孙冰云也不知什么时候跌跌撞撞的走出来,竟然还一点声音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孙冰云也不只是动作幅度太大,还是热的,衣领全部扯开,里面的黑色蕾丝若隐若现,马小虎顿时头皮发麻,眼睛都挪不开了!
“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马小虎赶紧过去扶着她。
心里面还不停默默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可不是六根清净的和尚,做不到视而不见啊!
偏偏孙冰云早已没有了这样的自觉,趴在马小虎身上,不停的蹭来蹭去。
“坐好!”
马小虎低吼一声,立刻钳住她的双肩,隔开二人的距离。
他可不是柳下惠,再这么折腾下去,真会忍不住把人给办了。
但是马小虎更知道孙冰云的脾气,等她酒醒之后,如果知道他趁人之危,指不定又会怎么闹。
为了以后不头疼,现在也只能是“忍辱负重”
了!
马小虎心中暗叹,今天他可算是做了一回正人君子吧。
不过,没过一会儿,他就发现自己确实是想多了。
他有心做一回病出七情六欲的人,可偏偏孙冰云不给他这个机会。
和上次不同,孙冰云这次是彻底失去了意识,连醒酒药都不肯喝。
看起来明明还有点行动能力,可偏偏喝不进去。
孙冰云蹭来蹭去实在是让马小虎有点火大,把碗放在一旁,按住她的肩膀。
“你如果再这样,我就要采取非常措施了!”
马小虎十分严肃的说。
孙冰云也不知是看出了什么,朝着马小虎就栽过去,二人唇对唇,都瞪大了眼睛。
送上门来了,马小虎如果再客气,那可就有些看不起美人了。
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马小虎显得有点凶狠,死死地按住孙冰云的后脑上,让他想逃开都动不了。
孙冰云这次也是热情如火,甚至和马小虎追逐起来,不甘示弱,仿佛要反客为主一样。
马小虎喉结微动,再也按捺不住,也不想客气了。
直到听见孙冰云轻吟一声,才换回马小虎的理智。
“该死的!喝醉了还这么不安分!”
马小虎忍不住骂了一句,赶紧给孙冰云把衣服穿好了。
再看看旁边的醒酒药,都已经凉了,马小虎心一横,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按着孙冰云哺给她。
这药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孙冰云脸都住在一起了,忍不住伸出舌头。
马小虎心中再次暗骂一声,鬼特么才想当柳下惠!又毫不犹豫的凑上去。
这次马小虎也是发了狠,可是……
裤子都脱了,孙冰云竟然睡着了?
马小虎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呼呼大睡的渣女,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哎!天时地利人不和!”
马小虎痛心疾首。
孙冰云啪是没心没肺的睡着了,可是他还憋着呢!
只是现在这个点儿,去哪儿都不方便,冲了个澡回自己的房间,辗转反侧一宿没睡。
孙冰云一直睡到日上,三更才起床,还好今天上午没课,否则指定要迟到了。
马小虎这个时候已经去药田里转了一圈回来,上一波的金银花都已经收拾好了,只等拿到城里去,今天自然是又下了新一波。
闲着没事,马小虎在外面收拾屋子,难免会发出响动。
孙冰云不由得动了动耳朵。
她其实早就已经醒了,只不过实在不好意思出去。
昨天确实醉了,但是她真没想到自己喝醉酒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因为身上的病不敢放纵,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回,竟然会遇上这种情况。
想到自己昨晚格外主动,孙冰云死死的把脸蒙在被子里不出来,恨不得失去记忆!
这让她怎么去面对马小虎?
她确实是被占了便宜,但是,如果不是她主动,马小虎可能也不会这么做。
孙冰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到那些火辣的片段,不禁脸上泛红。
她现在只能装作是一概不知了,忘记醉酒以后的事情,也算是正常吧,孙冰云这样安慰着自己。
做了一会思想工作,孙冰云便开门出去了。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