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那个刁蛮公主还没意识到这东西带来的巨大杀伤力,她还以为这只是一种稀有的暗器而已。”
赵琛不以为然道。
“算你还有点脑子,没有把这东西当作智力优越来炫耀,要是北辰知道了,这种手枪的制作方法,再加以改进,咱们大越,分分钟会被他们的铁蹄踏破……”
“东家,菜已经烧好了,是否传菜?”
外边传来掌柜的询问声,打断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
柳九安只能不得不中断这个话题:“这个问题咱们稍后再聊,现在,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揪着他耳朵过来,如此这般低声细语了几句。
赵琛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咽了口唾沫,诚惶诚恐的点头:“你可真够狠!好好好,我配合你就是了。”
两人咳嗽了一声,假装恢复正常,柳九安淡定的对门外道:“上菜吧。”
两间的房门咯吱一声推开,好几个穿着一样制服的服务员鱼贯而入,端上的菜肴全都是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散发出的香气简直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赵琛眼睁睁的看着这一盘一盘的美味佳肴,最后却只能假装镇定,含泪的继续喝闷酒。
都被动了手脚的饭菜,一口都不能吃啊!这对一个吃货来说,能看不能吃,简直就是最大的折磨。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赵琛犹犹豫豫,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算计别人。
柳九安却很淡定,漫不经心的说:“是他先算计我们,我们只不过是将计就计。”
一边聊天一边拨弄起这些美味佳肴。
柳九安早在月娘那里收到了消息,早早的就开始准备反制了。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文玉和白文玉二人故意针对之下,整个白家的生意,全方面来说,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一落千丈。
白二爷家主之位本来是保不住了,可是赵王横插一杠,硬是将白二爷保住了,可与此同时,赵王梁文景也趁机安插了大量自己人接手白家的生意,美其名曰帮衬老丈人。
白二爷处处被刁难压制,正值心情烦闷之际,柳九安就被文玉告知,白二爷心情烦闷之际,最喜欢跟白家其他宗族长老的妾室们勾搭发泄心中压力。
于是柳九安将计就计,特别悄无声息的从他们身边的下人,在下人的‘不经意’提点下,将他们偷情的日子地点,巧合的安排到了客来居的雅间。
真要捉奸的话,捉的是谁的奸,那可还不一定呢。
柳九安万分期待,两个人偷偷抬眼对视,赵琛忍不住斜眼瞥向隔壁雅间的方向,挤眉弄眼一脸猥琐的问:“你确定这堵墙动了手脚?能够一碰就掉?”
“放心好了,我早已准备妥当,你只需要按照我刚才的吩咐来办事就行。”
柳九安也忍不住笑了,如果有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认为他们两个这是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因为他们笑的实在太奸诈了。
雅间外面,一楼大厅,今日不像往日那般热闹,因为已经有达官贵人提前包场,除了那些提前预定的雅间的人,客来居暂时不接待其他顾客了。
梁文景长发玉冠青衣袍,举手投足温文尔雅:“今日本王在客来居订了酒席,诸位大人今日赏脸,本王感激不尽,里面请。”
众人一起往客来居走去,其中被邀请的就有傅迟瀚,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不过后来听说柳九安今日也来了,所以才半推半就的跟着来。
这文武官员加起来陆陆续续有二三十人,走在前面,二三品以上的大员,众人三三两两,有说有笑,气氛非常之融洽。
梁文轩订的是二楼的大雅间,足够这些人吃喝玩乐还听个小曲了。
上了楼梯,梁文景看到角落里的春溪和赵雨儿,故作惊讶的走过去打招呼:“你们的主子都在里面吗?”
春溪还算镇定,勉强点了点头,完全不知内情的赵雨儿吓得脸都白了,冷汗唰一下全冒出来,他咬着牙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
“正好今日本王宴请诸多同僚官员,不如也叫你们的主子出来一块吧,人多热闹。”
春溪摇头拒绝道:“多谢赵王殿下的美意,不过我家夫人不喜被人打扰,夫人已经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她的清静。”
陆陆续续也有官员上来了,走廊里一时间塞满了人。
梁文景等的就是这个时间,他假装不懂拒绝之意,故意说:“你家夫人确实不好跟这么多男宾客一块,是我考虑不周,不过你家公子到时可以叫出来同饮一杯,去吧,去把你家公子叫出来。”
“我……你家公子也喜欢清静……”赵雨儿哆哆嗦嗦的答道。
语气结巴,眼神飘忽浑身颤抖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心虚有鬼。
“本王一番好意,要请你家公子出来吃酒,怎么你这样子倒像是本王在欺负你们一样?还是说你主子在里面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不能被打扰?”
梁文景嘴角噙着一抹笑,问得意味深长,同时也勾起了后面那些人的好奇心。
人们自古以来大多是喜欢看热闹的。
“不是……我家公子绝对不是那种人!只是我家公子喝酒的时候不许被人打扰,多谢殿下美意,小的后面会回禀公子,让公子亲自上王府致谢……”
这次不用梁文景说什么,吏部侍郎便忍不住笑了:“你一个小小的跑腿小厮,竟然也能够支使你家公子上王府给王爷道歉?什么时候赵家的小厮竟然比肚子还要厉害了?”
“慌慌张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紧张急了才胡说八道的,也不知道他紧张什么?”
“傅夫人也在,两人是在一块喝酒吗?那这可真够热闹的。”
傅迟瀚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果然旁边一个同僚小声说:“怎么你家夫人都可以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一块喝酒了吗?”
“傅夫人女中豪杰,可能有些不拘小节吧~”
某个跟傅迟瀚不对付的文官阴阳怪气讽刺道。